{周隊...周隊?我記得楚子墨之前默寫下來的原著小說裏麵就有周隊啊,這人不會就是我的老朋友iaea吧?}紫靈聽到那個鄉勇對周隊的稱呼,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楚子墨,發現他也露出喜色,顯然是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不過為了防止這個在自己眼中有些冒失的小號整出什麼幺蛾子,他還是把頭伸過去,耳語道:“劉子玉這次去披霞山林場還要救人,等上了山我們在捅破此事,到時候山上能打的都是我們自己人,再逃也不遲。”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呢?”周隊的聲音傳了過來。
紫靈就像自習課上被老師警告了還死不悔改地要交頭接耳的學生一樣對周隊的話充耳不聞,又湊到劉子玉旁邊耳語:“子玉子玉,我覺得這個周隊很可能是之前我說的那個從我們村子裏逃出的第三個幸存者,不過他這段時間變化挺大的,我也不是很確定,正好我們本來也要上山救人,不如等到上山再捅破此事吧?”
劉子玉聽後默然不語、微微點頭,似乎若有所思,正要再說點什麼都時候,周隊已經靠過來了:
“披霞山到了,你們有什麼想說的進了林場服刑的時候有的是時間說。”
“誒?沒有審判啊,定罪什麼的嗎?”
“沒有,我也管不著,我隻是個你們服刑地的看守隊長。”周隊悶悶地說道,“隻知道你們是加上拒捕在內的多罪並罰,被判了三個月。”
{好草率啊,果然我不應該對這種偏古風的異世界的司法有什麼信息啊...}
幾人沿山路而上,不久就走到了林場門口。
楚子墨看著周隊一副到了家的表情,臉色十分古怪精彩,不過一想到這是人家的工作單位,也就釋然了。
“我先走了,”周隊對著紫靈看了又看,看得紫靈直發毛,“這位姑娘,在下和你一見如故,好好改造,遇到什麼事可以找我幫忙,你...給我的感覺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過你不可能是他,他是男的。”
紫靈:{所以說我就是男的啊(ꐦÒ‸Ó)}
周隊看著紫靈臉上的劃痕,似乎有些過意不去,手中掐訣,便釋放了一個靈法術:“靈力包紮術!”接著,一小塊靈力幻化的布便像創可貼一樣黏在了紫靈臉上的傷口上。
林場建於山坳之中,斷崖之下,由原木建造的圍牆圍住,一個可供兩輛馬車通過的大門是人們唯一正常的進出口。
林場門口的看守看見一行人到來,遠遠的便跑過來打招呼:“周隊好,出外勤辛苦了;李隊,又給我們送新人來啦?”
李隊對著身旁的差役指了指自己剛包紮好的脖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輕輕搖了搖頭,差役便代替他和那個看守抱拳說道;“李隊脖頸受傷不便說話,是這樣的,我們剛剛逮了三個賊人,張大人有令,把他們送過來當苦力,這是文書,還請讓高場主過目。”
看守接過文書一看,果然是經典的張大人提前寫好框架,再由他家那位公子自行填寫的文書,點了點頭便回道:“行,我知道了,人我就收下了,來人,先把他們帶下去。周隊,您這邊兒請。”
話音剛落,幾個看守便過來不由分說地押著紫靈等人進去了。周隊也被看守帶去了自己住的小屋。
見眾人走遠,看守又摸出一些金幣交給李隊等人:“李隊,各位差役兄弟,你們辛苦,這是我們高場主的一點心意,權當給各位兄弟買杯酒喝,另外,我們林場還剛獵到了野豬,夥夫正在廚房那邊忙活著呢,幾位要不要留下嚐嚐再走?”
李隊看了看自己吊在胸前的胳膊,旁邊的差役趕緊給李隊收下了錢,又開口道:“唉,這位兄弟你有所不知,最近啊,那個...李隊他們啊,因公負傷,這會兒啊,正是要養傷、不能碰酒肉的時候;況且張大人那邊還有公務,我們幾個也不能久留,隻能先行告退了。”
看守臉上露出遺憾的神色:“啊...這樣啊,養傷要緊、公務要緊啊,那這錢就當我們場主的慰問費了,這豬肉我們醃上一些,改日給你們送去可好?”
“甚好甚好,那就替沒過來的諸位捕快弟兄謝謝兄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