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的小命可捏在我手上,是拿錢走人,還是現在就死?”理想凶神惡煞道。
林西西突然歎了口氣,往地上隨意一躺,閉上了眼睛:“來吧,打死我。”
理想握著槍,手指在扳機上來來去去的摩挲著。
林西西騰地睜開眼,一翻身爬了起來,開了嘲諷模樣。
“怎麼?當醫生當久了,不敢殺人了?還是你的槍沒子彈?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從香江入境的,海關肯定要檢查的。
你入境也才兩天,想買這玩意兒,也不好買。
而且,你一入境,肯定很多人盯著的,出行是受限的。
所以,你這槍……假的?”
劈手從理想手裏奪過槍,林西西兩下就給他拆開了,果然是個假槍殼子。
對方手裏隻要沒槍,那她就不用聽他的了。
理想怒目而視,陰柔的臉都扭曲得不像樣子了。
隨從掏出刀,遞到他手上,“用這個,一樣能捅死她。”
理想把刀還給隨從,人往旁邊站,“你來捅,我厭惡血。”
林西西手腕一晃,直接把刀用巧勁兒奪走了。
“推來推去幹什麼?捅個人而已。”刀子一進一出,直接在理想隨從肚子上捅了個對穿。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林西西眼也沒眨一下。
把人捅倒地之後,她拿著帶血的刀看向理想,“你要不要也來一下子?”
“你,你這身手……不是個普通鄉下村姑。”理想試圖搶過刀,卻沒搶成功,還被林西西拍了兩下,他的手到現在都還是酸的。
林西西看著理想修長白皙的手指,一臉惋惜,“你這雙手,合該是握手術刀的手,治病救人的事你幹得挺好的,幹嘛要沾殺人放火的勾當呢?
你剛剛給我倆個選擇,我現在也給你兩個選擇。
一,告訴我你們的計劃,看在你涉惡不深的份上,留你一命。
二,我現在就捅死你,就地一埋,讓你塵歸塵,土歸土,去地下問問你們理家那些賣國叛變長輩,你們幹了壞事,憑什麼還恨著被你們害的國家和人民。”
理想聽到林西西提起理家的人,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像點炸了的炸藥桶子一樣。
“你知道什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理家什麼時候賣國了?不過是想要清洗理家的手段而已。
我親眼看著他們死在我眼前,是被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東西活活逼死的。”
理想雙目充血,像是從地獄裏的爬出來的惡鬼。
“當年華東戰場那個研究所,裏頭的試驗人,有一半的人是你們理家的病人,是你們理家親自送到那些惡魔手上的。
這其中,包括一個叫許初月的女孩。
理想,你應該認識許初月吧?“”林西西把一個沾滿血漬的筆記本遞到理想手上。
理想如遭雷擊。
“初月……是初月的字跡。”
林西西把輕書得來的情報中之一的,認為沒什麼用的死人的筆記本遞到理想手上。
這是一個叫許初月的女孩受難本。
她是理家的遠親,因為患了軟骨症,前來理家求醫,然後和理想生了情愫,理家人怕她的存在影響到理想,把她也一並送進了試驗室。
她把每天的經曆都記錄了下來。
並讓得到筆記本的人一定要轉交給理想本人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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