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也不是白混的,剩餘的麻藥全都被林西西收集了起來,做了麻滾蛋。
就是聞了會麻利倒地成滾蛋的那種。
麻滾蛋滾到哨兵後頭。
沒一會兒,哨兵就全身發麻,啪噠一下子坐了下去。
林西西開始默默數秒,數到十五的時候,哨兵閉上了眼睛,頭一歪靠著牆壁倒了。
角度,時間,落地倒向,計算得剛剛好。
林西西大搖大擺地走向關押郝甜那間屋子。
郝甜聽到腳步聲,心頭一喜,壓著嗓子問:“你是來救我的嗎?”
林西西伸腳將門輕輕踢開,搖著輪椅走了進去。
郝甜正往外爬,不過鐐銬後頭的鐵鏈不夠長,她隻能爬到屋中間的位置就爬不動了。
她滿眼欣喜地看過來,看到林西西時候,她整個人都呆了一瞬,隨即張嘴就要喊。
林西西一個石子甩了出去,正正砸在她張開的嘴裏,然後第二個石子也甩出,又砸進了她嘴裏。
郝甜的喊聲糊在了嘴裏,骨骨碌碌的。
兩顆石子在她嘴裏翻滾著,她連吞咽的動作也不敢做,生怕把那石子吞了下去,反應過來之後,她便使勁地往外吐。
石子啪嗒落地。
郝甜鬆了口氣,張嘴就要罵人。
啪啪啪,三顆石子飛了過來,全投進了郝甜嘴裏。
“兩個太少是吧,多給你些。”林西西坐在輪椅上,手裏拿著小石子拋來拋去,“吐兩我給你三,吐三給你六……”
郝甜本能地往外吐著石子。
“你這不按倍數……”剛吐出石子,郝甜下意識地理論了半句就愣住了。
她,她怎麼被林西西牽著鼻子走了啊。
六個石子甩了過來,郝甜有了防備,開始左閃右躲。
“石子我多的是,說賞我六個就是六個,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林西西手裏石子可不少,躲得過這個可躲不了那個。
郝甜被鏈子牽製,膝蓋又紮了瓷片,最後依舊吃了滿嘴的石子。
林西西也不急,看著她把六顆石子吐了出來,又扔了幾輪。
直到郝甜崩潰。
“上次我醒來,剛要跟程止戈說陷害我的人的猜測,你就恰巧出現打斷了,我從那時候就開始懷疑你了。
你也真是個變態的,居然在程止戈屋裏裝竊聽器,還裝在床板下麵。
要不是那天晚上,運動過度,床板裂了一塊,睡著不太舒服,我也不會想移下位。
這一伸手,才摸到了你這個小禮品。
怎麼,聽人家牆角好聽不?”林西西一臉嘲諷地看著郝甜。
這就崩潰了,才哪到哪呢。
郝甜想要尖叫,嘴裏就會被喂石子。
叫也叫不出,發也發泄不出來,她跟個瘋子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兩眼冒著仇恨的火光。
“郝甜,其實你就是個小醜。
怎麼?
想我死?
可現我活得風生水起,你卻聲敗名裂,等待你的是審判和槍斃。
想咬我麼?
我就在你麵前,你又能奈我何?”
郝甜想吐石子又怕一會兒被喂更多了更難受,可那想罵人的欲望漸漸的勝過了一切,她吐滿嘴的石子,衝著林西西尖聲瘋叫。
“林西西,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林西西休閑無比地拋著石子,眼裏滿是鄙夷,“叫得凶,嚇雞公,有什麼用?
其實,我該謝謝你的,如果沒有你這個竊聽器,我在公審大會上不會贏得那樣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