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
上森翀正滿臉平靜的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衝洗著那張完美無瑕的俊臉,他五官清秀中帶著些許病態,如刀削般的完美下顎如同雕塑般英俊。烏黑秀麗的碎發淩亂的散在眉間,漆黑如墨的瞳孔如深淵般不可直視。
如果忽略那紅腫的眼睛和隱隱作現的淚痕,那肯定是個帥氣的陽光少年。
上森翀再次看向鏡子,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又哭了嗎……”
上森翀宅家時經常看書,對於他來說,書上的內容還是很好懂的,他看的最多的就是心理學的書籍,他很了解自己的病,所以總能在奇怪念頭產生時遏製住,但他又忍不住不去想。
都說醫者不能自醫,即使自己才最了解自己,但就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上森翀長歎一口氣,轉身回到臥室,躺回床上,盯著天花板,窗外天色暗淡,隻有點點繁星孤寂地懸於靜默的夜空中……
……
與此同時,一個陰暗的地下空間內,厚重的金屬大門後,是一個密閉的空間,這隻有一個閃著微弱光芒的吊燈好好地掛在天花板上。
牆麵上,天花板上有著許多手指粗細的孔洞,深不可測,充滿了來自未知的恐懼……
而房間內的一個角落裏,依稀可見一個身影,十七八歲的樣子,茶色微卷的波浪短發,酒紅色的連身裙包裹著他傲人的身材,修長的脖頸露出在領口外,外麵套著一件雪白的白大褂,白大褂有些隨意的滑落在她嬌嫩的藕臂上,連衣裙下露出光滑潔白的玉腿。
她低垂著腦袋,好看的臉龐潔淨如雪,膚如凝脂,吹彈可破。但與這姣好容顏格格不入的是……
此時此刻,她正被一個手銬緊緊的拷在一截水管上,屈著膝無力地半跪在地上,膝蓋被粗糙的地板磨破了皮,絲絲嫣紅的血流出,讓人憐惜……
“……”
“雪莉還是不肯繼續研究嗎?”一個機械音從一個閃著烏鴉圖案的屏幕中傳出。
“是的,Boss,不過您放心,很快就處理好了。”另一個略帶冷淡的聲音響起,循聲望去,是一個身著一身黑衣,金發如瀑的男子。
“……”
過了許久,
“行了,組織需要新的人手了,進一批的人太差了,從觀察名單中選一些培養試試。”電子音再次響起。
“我知道了,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