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慕楠夏和玄策異口同聲問道。

“君主他在吃丹藥!他不知道從哪找的方士,煉的丹藥。半夜吃完後就在那打坐坐了兩個小時。這是我從他那偷的一顆,你們看看!”

玄策接過張圖民拿的丹藥,放在掌心聞了聞,“這就是普通的藥丸子,能增強免疫力提高精神氣的中藥丸。他是身體不好?”

“他還打坐,大概是想長生不老!”張圖民肯定的說。

玄策把藥丸放到桌子上,“看來他是想一直做君主了。”

“一直做君主我是沒意見!”隻要他別害人就行!

張圖民皺著眉說:“君主這樣隻會害了自己!凡人一旦有了長生的念頭,就會走上偏路。”

“圖民哥,你現在講話都好有哲理!”

被慕楠夏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我最近是看了心哲學的說,修養生性。”

“所以你這樣的人才會得道!”

“就因為得道了,所以才更要對自己的言行多反省。我怕我失了偏頗,釀下大錯!”

玄策有些懷疑的看著張圖民,“你是不是幹了什麼錯事?要不要師父幫你?”

張圖民忙說:“沒有沒有。師父,我都是嚴以律己,不會給自己機會犯錯的!”

“玄策跟你開玩笑的!”慕楠夏笑著說。

張圖民哀怨的看著玄策,“師父,你能不能別這樣嚴肅的嚇人!我走了,不耽誤你們二人甜蜜了!”

張圖民說完起身要走,慕楠夏在身後說:“記得明天來幫我們布置新房!”

“知道了!準時來!”張圖民頭也沒回就出門了。

過完新年後,慕楠夏原以為在婚禮前都會很閑。事實是,每天都有事情要她去處理。

結婚的禮數比訂婚繁雜多了。光是喜服就去試了四五次了,鑒於君主會去主婚,兩家商量結果是把慕家隔壁的一套宅子布置成新房,用於當天舉行婚禮和觀禮。那套宅子院子非常大,觀禮是可以了。

上午玄策帶著浩浩蕩蕩的迎親車隊,停下了慕家。他手捧著花束站在大廳等著慕楠夏下來。

不一會慕楠夏挽著慕楠楓的胳膊,慢慢走了下來。玄策驚豔的看著穿著潔白婚紗的慕楠夏,婚紗上鑲著很多顆極小的碎鑽,在燈光的反照下,碎鑽隨著腳步熠熠生輝。

她戴的是玄策送的東海的珍珠,脖子上和手腕的珍珠,襯的她光彩照人,感覺整個人都在散發著迷人的光。

玄策從來沒見過慕楠夏穿婚紗,慕楠楓已經攙著慕楠夏走到他麵前了,他還在癡癡的著看慕楠夏。

後麵的張圖民輕輕碰了一下他,他才反應過來,把花束交給慕楠夏,然後抱起慕楠夏。

玄策的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慕楠夏。在車裏去隔壁宅子的時候,玄策握著她的手,癡癡的看著她說:“小夏,你今天好美!”

“你今天也好帥!”慕楠夏開心的把頭靠在玄策的肩膀上。

君主坐在了上位,慕國治坐在旁邊,雲竹坐在慕國治旁邊。

在眾人的祝福中,他們拜了天地,拜了父母,又夫妻對拜。

慕楠楓看著台上光彩奪目,笑的那麼幸福的慕楠夏,眼圈紅了起來,他極力的忍著。

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喝了一口。接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今天的酒似乎格外的清甜。他低著頭一杯接一杯的喝。

聶兆卿見他隻是低頭喝酒,又不忍心,陪著他一起喝了起來。

“圖民,之前你不都看了兩次結婚了嗎,這次怎麼反而難過了呢!”

張圖民跟聶兆卿碰了一杯,仰頭喝完,“我也不知道,前兩次我也沒有這麼難受過,大概還是凡間的婚禮更有煙火之氣!感受才更深!”

“你也別難過了,睡一覺,明天酒醒了就好了!像你這麼深情的人不多了。”聶兆卿看看張圖民又抬眼看著天空。

張圖民忽然眼淚就撐不住落了下來他低著頭,眼珠啪嗒啪嗒滴在桌子上。

“小夏!她這次真的結婚了!嗚嗚嗚嗚!小夏!我怎麼辦?小……”聶兆卿一把捂住張圖民嘴,對著桌上說:”他喝醉了,我帶他去醒酒!說著就拖著張圖民到角落裏休息。

“大哥!你能不能控製點,這樣亂說,別人還以為你跟小夏有什麼呢!”

“我跟小夏能有什麼,她從來就沒喜歡過我!她先遇到了師父!嗚嗚嗚!”張圖民一邊哭的淚流滿麵還不忘一邊念叨慕楠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