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成東青等人把已經割去頭顱的韃子,堆在一處,幾人又策馬在韃子的屍首上踏來踏去,直把這些韃子屍體踩的是鮮血縱橫,腸肝破裂,血肉模糊……
成東青之所以縱馬踏屍,倒不是他心理跟韃子一樣變態,實則是怕被滿清的其他精銳夜不收查出端倪。△¢頂點小說,雖然這樣並不能完全瞞住,但現在能瞞的了一時是一時了。
終於,這幾個韃子已被馬蹄蹂躪的怕是他們爹娘也認不出他們來了,成東青這才帶著受傷的夜不收黃曉輝,王陽等,急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成東青等人消失後的兩刻鍾後,一隊比先前披掛更為整齊,眼神更為銳利的韃子小隊出現在了鵲兒山鎮附近。他們行動速度飛快,一溜煙的功夫就來到了鵲兒山鎮。
這個小隊的韃子個個身披白甲,連頭盔都是白色,頗像正白旗的兵馬。清一色的白甲騎隊,在夜幕中極為醒目。而這群人無論是整體散發氣息還是個人氣息,看起來都比多可多那一波更為凶悍,成東青若是在此,定然會認出,這是韃子軍中最精銳的戰兵-白甲兵。
這十多個白甲兵,在鵲兒山鎮轉了一圈,仔細搜尋一番後,並未發現異常,正要準備離開,突然一個白甲韃子兵呀呀大叫起來。
……
在鵲兒山鎮西南位置約有三十多裏位置處,有一處大山,山腳下有一處綿延大營,大營燈火通明。帳外來回迅速的士兵們。個個披著一身鮮紅的皮甲,後腦袋上頂著一根金錢鼠尾。麵容猙獰而強悍,此處竟然是韃子的大本營。
韃子營帳內時常有女子的痛苦。掙紮的尖叫聲遠遠傳出。其聲音這淒慘,讓人不戰而栗。
……
阿巴泰進攻大同之後,除了親領十五個牛錄四千多個韃子進攻大同鎮城等處之外,其餘剩餘五千多韃子,則是分成四路,以每五牛錄一甲喇,再由各旗甲喇章京統領,散到大同周邊各處擄掠。所以這些甲喇章京領著五牛錄韃子都是行則一路,戰則一處。而在這個大營正中有一處大纛,旗上無蟒,看旗號是韃子的甲喇章京。
鑲紅旗的先鋒官甲喇章京阿爾法最近很是興奮,作為一名合格的強盜,他時刻都在恪守強盜頭子皇太極的殺光,搶光,燒光的政策,縱橫明國兩月多來,這些明國的守兵鮮有抵抗。而明軍看到韃子軍的大纛,更如但老鼠見到貓一般,除了偶爾放炮鳴警之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閉城門。堡門,龜縮在城內,即使韃子淫行。暴虐發生在眼前也都無動於衷。
阿爾法對明軍之怯懦鄙夷之極,也因此韃子的擄掠很是順利。凡大軍兵鋒之處,明守兵毫無鬥誌。百姓望風而逃,順利的讓阿爾法都不願意離開這裏了。不過今日發生的事情,卻破壞掉他積攢了兩個月的好心情。
昨日,精銳白甲們在端倪半天後,還是發現了一些異常。
派出去的幾撥哨探,最後隻找回了他們所帶的旗幟,其結果不言而喻。一下子十多個都被伏殺,這些人都是阿爾法的精銳哨探不說,但是一下子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十多個,阿爾法就像一個**高漲,已經解去所有負擔後,正要挺近時,被人狠狠的潑了一盆冷水,且是不知道何處潑的冷水。一下子就死掉這麼多精銳哨探,這是他進入明國所遭遇的第一次。
阿爾法頓時蔫了,連淫樂的心情都沒了,心中抑鬱的他,鐵青著張臉坐在桌案前,陰鷙的目光不斷環視大帳。雖然外麵的天氣依舊炎熱,但帳內的韃子各級牛錄軍官都感到後背發涼,一個個毫無例外都是一言不發,緊低著頭,免得觸怒到這個已經快要點燃的**包。
“飯桶,飯桶,一群飯桶。。。”
“嘭!”一聲重響,隻見阿爾法麵前的桌案不知何時被他暴力給拆解了。
在清軍的眾多甲喇章京中,阿爾法的暴虐是路人皆知的事,舉凡戰事有所失利,最先倒黴不僅是這些無辜的桌椅,還有帶來失利的韃子兵,這次大軍的哨探被人給團滅了,阿爾法的震驚是無以複加,想我大清兵縱橫明國數年,何曾遇到這樣的事情,不但是團滅,而喪報一個接一個的傳來,到目前為止,外出的三隊哨探,已然探得有兩隊永遠都回不來了。
這可是他甲喇大軍中,千人中挑取為數不多的精銳哨探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這讓阿爾法如何接受。
後果就直接導致阿爾法憤怒隻能在這些桌椅上發泄了,所以聽見響聲,眾人不看就知道是怎樣情況,一個個低眉垂首,心中更是巴著阿爾法在多拆解幾張,這樣他怒氣平消後,就不會殃及他們這些池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