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肖啟帆整理好自己所知道的信息，而王浩涵與夜憶涵的交流還沒結束，感覺他們倆那樣子像是打算把自己和夜憶涵的孩子的孩子起什麼名都討論好。
裝的跟真的一樣。
肖啟帆打斷他們如火如荼的交流。
被打斷的夜憶涵不滿地瞪了肖啟帆一眼，隨後默默坐到肖啟帆旁邊，安靜地聽肖啟帆和王浩涵會講些什麼。
雖然說會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改變他們談話的細節內容，但大體方向是不變。
王浩涵看了看表，對肖啟帆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來之前耽誤太長時間了，等會我還有事呢。”
“啊，不是，你沒時間那你還拉著她在那噴？你都退役了，還有啥事兒啊？”
“你這話有問題，退役了就衣食無憂了，快說吧，別浪費時間了。”
“陳燁那件事…你怎麼看？”
肖啟帆兩個胳膊撐在膝蓋上，雙手在前麵十指交叉。
“也就是說你想要關於‘落鳶’的情報？那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不過我先問你一個問題，這件事你還想一個人調查。”
王浩涵瞥了一眼，看到夜憶涵那副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
嗬，果然。
肖啟帆隻是瞪了王浩涵一眼，並未回複。
“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強求。‘落鳶’這件事的關鍵是初冬淩寒，你們也都知道是他寄的預言信，想要把這件事弄明白還是得找到他，不過你也不用想我這沒有他的情報。
身為老同學有一點我還是要提醒你，不要深入調查這件事，這件事不是我們該碰的，舊日聯盟和暗夜星河和這件事密切相關，所以別被牽扯進去好嗎？”
肖啟帆沉默了一大會兒，看向王浩涵。
“算了…我們走了，不打擾你了。”
王浩涵已經給出那份重要的情報，而且夜憶涵也在，待在這裏說不定還會暴露什麼。
肖啟帆和夜憶涵離開酒吧。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雖然白天是晴天，但現在天上的星星就是沒有幾顆是亮著的。街道上燈火通明，十分熱鬧，但卻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肖啟帆和夜憶涵並排走，融入流動的人群中，期間夜憶涵並沒有向肖啟帆發出“詢問”。
兩人隨著人群，走到十字路口，停下等紅綠燈時，肖啟帆突然腦抽向夜憶涵發問：
“待會你去哪啊？”
問出之後，肖啟帆立刻就後悔了。
“當然是和一樣住酒店了，不過如果肖啟帆願意‘收留’我，和你住也不是不可以。”
“不收留，隻是問一下，別想太多。”
“那肖啟帆先生打算在南嶺‘玩’幾天？什麼時候回去工作？”
“與你無關，你應該知道陳燁他的基本信息以及和我的關係，無論是站在朋友還是其他角度，我都得去把這件事調查清楚，夜隊你先回去吧。”
“嗬，”夜憶涵憐憫地看著肖啟帆，“你知道你說出這句話有多麼不自量力嗎？
你的老同學兼六耀芒星的人都明確告訴你不要介入這件事，你還不知道‘落鳶’的複雜性嗎？這不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的情報員能調查的事。
還有私下與六耀星芒的人會麵，這後果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