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雍看著臉色無比蒼白,但是仍然樂嗬嗬的劉樣就是滿肚子的火氣,他隻感覺這個侄兒實在是讓他
越發的心累了。
將自己放到險境之中,就是為了讓人刺殺他,然後自己給自己一下子,就是為了能夠名正言順的從
安全的府邸離開,前往危險無比的南中。
“你這家夥,真的是膽大包天,膽大包天!”
簡雍的指責換來的隻是劉禪更加開心的笑意,甚至因為這笑聲太大,還牽動了自己身上的傷口,讓
他不斷的咳嗽了起來。
簡雍看著這般模樣的劉禪也是無親的搖搖頭,不過同時趕緊從自己懷中將水鹿取下來,暖暖地給劉
禪的嘴裏倒著水。
“張苞,你能不能穩當一些,怎麼駕的車!“正在給劉禪灌水的簡雍感受著馬車的顛籟,更是忍不住
朝著外麵的車夫怒罵了起來,
正在駕車的車夫就是之前劉禪所說的依仗,西鄉候車騎將軍張飛張翼德的長子。
當初張翼德在軍營之中被自己磨下的親衛砍了腦袋,一代名將就此隕落,但是他麾下的勢力卻是完
整的保存了下來。
張飛不但是車騎將軍,在朝廷位高權重,在劉玄德心中也是真正的親信,更重要的他駐守巴西闐中
一帶多年,麾下的士卒無比的精說。
閱中軍大部被朝廷收回,讓劉撣的便宣父皇一戰給霍霍幹淨了,但是張飛還是有著不少精銳親信
的,他們沒有選擇繼續從軍征戰,而是即甲之後跟在了張苞等人的身邊,守護著張家。
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護張家兄弟,張飛兩子一孫,卻是沒有一個身上有著軍職的,若是他們不保護張
家的話,張家就真的變成文官家族了,早年張飛得罪了不少人,終歸是需要人保護的。
所以張苞的麾下其實是有著一支不大不小的力量的,在劉撣決定要對南中動手的時候,他就已經讓
霍弋去聯係張苞了,並且讓他帶著自己磨下的張家老卒提前進入太子府,必要的時候守護自己的安全,
此時在朝中百官的眼中,劉禪重傷,太醫和劉撣都在房間之中“閉關”,而往來吃喝則是全部都由霍
弋這個劉撣身邊第一親信來負責,便是他身邊的小黃門黃皓都進不得房間。
所以霍弋是必須要留在太子府給劉禪打掩護的,不過就算是如此劉禪也不擔心,他讓張苞磨下的老
卒提前出城,然後在由張苞打扮隱藏之後護送著他和簡雍前往南中,
雙方最後會走水路,在越兩郡彙合在一起。
一路上倒是頗為平淡,車馬很慢,路途很遠,劉撣難得的的夠放鬆下心情,然後安安靜靜的養傷,
焚香,讀書。
不過在千裏之外的永安城,他的那位便宜父皇卻是滿臉的冷笑。
“子龍這次前來又是有什麼大事了?“劉玄德量近的氣色還是一如既往地灰敗,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的,不過啊角的冷笑卻是分外的顯眼,“是不是那忤逆子又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啟稟主公!”趙雲跪在劉玄德麵前之後,也是臉色有些尷尬,將懷中的布尾掏了出來送到了劉玄德
的麵前,同時嘴裏也解釋著這些消息。
“據末將麾下暗衛來報,太子先是見了益州治中從事楊洪,然後將自己麾下的太子府衛率全部交給了
楊洪,讓他拿著太子印璽直接出城,看去路應該是要攔住那準備叛逃的漢嘉郡太守黃元!
同時隨行之人還有丞相諸葛亮之子諸葛養以及驃騎將軍馬孟起!”
“嗯?”劉玄德輕嘯了一聲,不由的沉吟了些許時間,“若是隻為了對付黃元,有楊洪一人就足夠了,
而且還能為自己培植些許勢力。
可是這逆子竟然還出動了伯鬆和孟起,看來他的手筆不小啊,難不成這個家夥是想要對南中動手?
不對不對,他若是想要對南中動手,量好的是讓楊洪彙合了那黃權剛剛帶回來的水軍,然後由水路
進入越期郡,而不是直接奔赴南中,這般的話,他會讓南中的那些勢力反抗,不利於他行事。
可著是他們想要彙合了黃權的水軍,由水路進入越兩那,那麼孟起就不應該出現,而且這般做他定
然會讓朝中的那些人感覺到不滿,也不合適。
這種事情無論是當初的公嗣,還是現在的送子,他都不會這般做…
子龍,你說這逆子弄出這般大的陣仗是想要幹什麼?
趙雲聽完了劉備的分析之後沒有說話,而是再次掏出來了一封布帛,再次遞到了劉玄德的麵前。
“這是第二份密報,太子在府中襲,身受重傷,太醫已經親赴太子府,但是據說情況十分的危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