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足夠勾人,偏偏她還大膽地盯著賀晉肆說:“可你的確就是第一個讓我變得隨便的人。”
賀晉肆的呼吸逐漸變得緩慢粗重,眸子裏黑壓壓的積聚著重欲,像是要把今暢生吞。
由於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足夠近,今暢甚至察覺到了賀晉肆蘇醒的欲-望。
看起來,並非什麼姓無能嘛。
今暢很滿意賀晉肆給出的反應,她“得寸進尺”地輕點賀晉肆的喉結,“我在頂樓有專屬套房,要和我一起上去嗎?我們一定會非常合拍地度過完美的夜晚。”
她原以為,賀晉肆會吻住她,或者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去往頂樓。
出乎意料的是——
“沒興趣,我不睡上趕著湊上來的女人。”
留下這幾個字,賀晉肆推開她觸碰他喉結的手,鬆開她的腰,似乎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也似乎是……落荒而逃,害怕密切接觸之後的沉淪。
究竟如何,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
今暢僵站在原處。
賀晉肆又一次拒絕她了?可他都起反應了啊。
等賀晉肆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今暢回神,眼中的興趣比初見賀晉肆更濃烈了些。
如果說,最初的興趣是因為賀晉肆長得那個人很像,那麼現在多出的幾分興趣則源自於,賀晉肆本人。
“不睡上趕著湊上來的女人?”今暢低聲重複賀晉肆的話,眼波流轉,“那就試試看嘍。”
“幫我查個人。”她一通電話撥打出去,“叫賀晉肆。”
“相關信息在我下周回國前發到我的郵箱。”
命令吩咐出去,今暢沒興趣再回包間繼續吃吃喝喝,再加上她忽然想起,等會她要趕飛機去巴黎參加時裝周,便跟朋友在群裏說了聲,離開了酒吧。
-
一周後。
今暢回國,從機場回今家別墅的路上,車子忽然出現故障,半路熄火。
好在附近100米就有修車廠,她下車朝那邊趕過去,打算喊個人拖車到修車廠修理。
遠遠的,她隱約看到修車廠門口有一男一女在拉拉扯扯。
準確來說,是一名女性單方麵抱著男人的腰不撒手,而男人則很無情地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拉開他們的距離,沉默地繼續手上的修理工作。
今暢抬手擋在額前,擋住刺眼灼烈的陽光,微微眯眼。
她怎麼覺得前麵的男人和賀晉肆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