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相遇;“你好!徐老板我是電台的風雲人物的主編兼記者我姓萬我現在想采訪你一下,不知你有沒有時間?”徐斌放下手裏的文件很是和氣的說道。
“你好!我很是喜歡看你的節目。歡迎你的到來,但是不知你要采訪什麼?”徐老板問道。
“啊!是這樣的,你在本市可以說的上是一個傳奇人物,人無論男女老少都知道你的一點事跡包括你以前的種種事吧!”萬記者笑了笑接著說:“不好意識我這樣的說,請你不要介意。”
“這又有什麼,作為人不可能不做錯過事何況那還是曆史,曆史是改變不了的。”徐斌點了一下頭笑了笑說道。
“那好,我們都知道你現在是地產,餐飲還幹涉到化工。可以說是本市的領頭羊。旗下的子公司遍布很多的城市,不知你還有什麼打算和發展?”萬記者接著問道。
“你問的真是……哈哈哈。”徐老板說著突然大笑起來。隨即輕歎口氣接著說道:“哎!我們正在相向旅遊方麵發展。我們已經和海南和東南亞一些國家和地區達成了旅遊這方麵的協議。”
萬記者又問道:“徐老板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那就是你以前所做的事情我們都清楚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是什麼是你改變的?”
徐斌依然保持著微笑:“那還得從頭說起。哎!!!就怕你聽了好煩啦再者說啦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聽到這裏,萬記者馬上說道:“徐老板我是怕你沒有時間我也知道你的時間很寶貴,隻要你願意我何樂而不為呢!”
徐斌看了看一下自己的手表,隨即說:“還有時間,那我就從頭說起。其實能改變我的一起的一切,都是一個人——那就是我現在的老婆。我個人沒有文化,我不像你們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那樣會斯文那樣說話文鄒鄒的,要是那句不得當啦還要請你萬大記者多擔待。”
“哪裏的話,請接著您說吧。”萬記者擺出一幅聆聽的樣子客氣道。
徐斌正了正身子,開始了他的講述:“好了,那我就話歸正題啦。……家時思江湖,江湖處處是險惡,人為財死,鳥為食忘;身在江湖心在鄉。這句話真是一點不假,我徐斌真想有個家,可又怕有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江湖這麼多年誰能肯定沒有仇家在說我對女人不感興趣,我記得一首打油詩是這樣說的:‘走走走,遊遊遊,無是無非度春秋,今日方知單身好,始悔當年作馬牛,想恩愛,俱是夢幻,說妻子,均是魔頭,怎如我赤手單瓢,怎如我過府穿州,怎如我瀟瀟灑灑,怎如我蕩蕩悠悠,終日快活無人管,也沒煩惱也沒憂,我也會唱也會歌,我也會剛也會柔,身外別有天和地,何妨世上要骷髏,天不管,地不休,快快活活傲王侯,有朝困倦打一盹,醒來世事一筆勾。’所以我在這三十七年裏沒有找過女人,再說也沒有我看上的女孩。”
隨著回憶與述說,徐斌的表情顯得有些漠然,不過立刻又換出一種激動的表情繼:“從小到大都沒有叫我心動的女人,但是今天就有這麼一個女孩叫我心動,還不是一般心動那種……我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心動得刻骨銘心的那種。那是我在領著我的手下小兄弟去收保護費,就是管那些小商小販要點零花錢,一個瘋丫頭在我麵前走過,我說她是瘋丫頭那事因她打扮的太陽光了,真的是那種一叫人看見啦就忘不了!(比坐台小姐還小姐穿的太那個啦),我眼前一亮,帶的這幫兄弟們左一個口哨右一個口哨,有的還唱上了妹妹你炕上坐,哥哥我地上走。”
說到這裏,徐斌滿臉笑意,似乎回憶起了自己年輕時的趣事一般:“下麵還沒有唱完我就大聲的喊到。都給我老實點把你們的臭嘴都給我閉上。我的這些兄弟一聽都馬上把他們的嘴閉上啦有那種一樣的眼神來看我。我吼道:‘看什麼?媽的,你們這幫小崽子沒有大小的在以後給我出來老實點別看見女人就像是發qing的公狗使得,領你們出來我都丟人。’這幫小子看了我一下都無語……哈哈!我不是好色之人,但是我也不是紳士,說我是流氓我不可否認,但是我從來沒有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發賤。”
徐斌說到這裏,看了看萬記者,見對方依然是一幅傾聽的表情,隨即笑了笑接著說道:“因為我知道寧缺勿濫!可能有朋友說,現在的社會已經不流行寧缺勿濫了,應該寧濫勿缺。想想也是,沒有過程怎麼會知道適不適合?有沒有結果呢?難道就讓自己一點點的長大讓光陰一點點的流逝?可是當遇到一個讓自己沒有好感的人,或許會因為禮貌而和對方有短暫的停留,但絕不會長久,隻有尊重自己的感情也尊重別人的感情,這樣才不會浪費對方的時間。”
“或許有些人他們的戀愛隻會幾個月,結束了,然後很快又開始了新的感情,因為他們博愛,他們隻是想找個異性伴侶陪伴自己讓自己擺脫寂寞;因此,當他們結束一段又一段情時,他們不會有任何傷感;因為他們沒有用過情,確切的說沒有用過很深的感情,他們會對所有的異性都有好感,不會執著,相對於寧缺勿濫之人他們會更聰明,更現實,也更會在戀愛中保護自己,他們在戀愛中會選擇理性的對待。你是否會有這樣的感覺?想戀愛,想讓自己不再寂寞,可是當戀愛來了,你隻想逃脫。有時候當自己靜下心來會覺得自己的執著很可笑,為什麼不去戀愛?為什麼要讓自己單身呢?難道是愛上了孤獨愛上了寂寞嗎?其實不然,因為有一種單身叫‘寧缺勿濫’。”
似乎覺得自己說的有些跑題,徐斌遞給萬記者一個歉意的眼神笑著說道:“哈哈!不好意思,我又扯遠啦。”
不過徐斌很快又露出了神情的眼神:“真的,其實隻是她叫我心動,我就覺得我的心跳加快怦怦的感覺看來我真的心動啦。女人我見過不少,風月場的女人我見得那更是不少,但是像她這樣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說成熟吧,但是她穿的有點那樣,說她不成熟吧看著有種咋說那?”
“哎呀!我一回半會還真的說不上來,這麼說吧,就是一句話來形容她,我來看就是比太妹還太妹,但是看在眼裏卻不討厭,反而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就像是熟透的桃子還是……我說不上來,我過後就在想這可能這就是人們常常說的流氓愛妓女吧。但是我先聲明,她可不是坐台的小姐,絕對不是妓女!我看見這個女該在我麵前走過,我馬上就對身邊的手下李偉喊道:‘快快你馬上去給我打聽一下剛才那個小太妹跟誰混的我看好她啦。叫什麼?在那坐台?你要快。’當時李偉一聽我這句話笑了哈哈:‘老大,頭一次聽你這麽樣說,以前上歌房你可從來不找小姐,今天咋了,看見一個小太妹就心動了這不是你的,老大咋開竅了,是不想女人啦?要不找一個?’”徐斌就像是表演雙簧一般,表達著自己過去的那段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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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那麼多廢話?再和我沒大沒小的,小心我廢了你,你還不快去!”我罵道然後照著李偉的屁股就是一腳。
“是老大,兄弟我一定完成任務不辱使命。”李偉嬉皮笑臉的回答。隨即立即跑了出去。
哎!人生就是一場戲,人生就是一場夢,人總有幼稚和天真的時候,在我以前幼稚也好天真也吧,現在難道又不是嗎,想想自己真的好可笑,就這麼一個女孩就叫我心動了尤其還不知道人家叫什麼……真不可思議。嗨!徐斌自己都不明白他自己啦,可能這就是緣吧,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要不咋有人說欲人愛己,必先愛人,情人易找,知己難求。
我心中想一直著:“她是我的情人還是我的知己,我想應該是老婆,要不在這茫茫人海我咋隻單單為她動心呢?”
我正在想得出神時,李偉回來了:“老大,我打聽出來了,你猜她是誰?說出來你都不可能相信。”
“哼!”我用鼻子哼了一下說道:“肯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不是坐台的也差不多,看她那一身打扮就和我們一樣,不是個好幹糧。”
“老大錯啦全錯啦你說錯啦。”李偉笑著說道。
“啊?!什麼錯啦還全錯啦?”我疑惑的問道。
“老大,她呀可不是坐台的,而且被景可深了,你猜有多深?”李偉賣起關子來。
“你這小子在廢話小心我抽你,再說了她不就是一個女孩嗎?要深能有多深,不會像還一樣深吧?!”我抬了抬眼接著說:“我告訴你在廢話我可真要抽你了。”
“別,別,老大我說還不行嗎。她爸爸你猜是誰?”李偉擠著眼睛問道。
“我抽你了!”看著李偉又擺出那欠扁的樣子,我的火氣就開始上來了。
“好好我這就說,他爸爸就是我們市裏的一把手,王邁堂|——王書記;她媽媽就是市紀檢委的書記,她就是市歌舞團的台柱子,團長。老大我看咱還是算了吧,這個小娘們不好上手,再說人家還是離婚的,孩子都十四歲了。”看我好像真的要上火了,李偉立刻老實交代了出來。
“啊!是真的還假的?”聽到這裏我可是十分的吃驚。
“老大,真的!”李偉肯定道。
聽到這裏,我不由笑了起來:“哈哈!那太好了!”
“老大你沒病吧?”李偉顯然不能理解我的想法。
“去你媽的,你才病了!”
“老大我看咱還是算了!”李偉勸說道。
我現在也懶得和李偉解釋什麼,直接張口罵道:“算你媽的頭,給我查查她都經常上哪去和什麼人來往還有什麼愛好,我好投契她的所好。”
“好,我這就去!”李偉回答道,但想不通的李偉不過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嗨!老大看來真是病了,從來不為女人動心思,這一動可真的就要人命,太可怕了!”
“李偉,你在嘟囔什麼?”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