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胥明卓的合夥人?”沐念澤問。
何禹铖說:“讀大學的時候一直在幫著他做事,畢業後就進了公司。”
手腕上和胥明卓同款的手表,讓沐念澤有些害怕,他試探的問:“你和他…在一起了嗎?”
何禹铖這才看了他一眼,沐念澤長高了不少,皮膚比以前更白了,留了中長發,還染了一層淡淡的藍調淺色。
他好像..瘦了。
“我的事,沐總監好像很關心啊,不過,沐總監是不是問的太多,也管的太寬了,我跟誰在一起,跟你有任何關係嗎!”
沐念澤像是被這幾句話刺激到了:“我知道你怨我,怨我一走了之,你怪我,你生氣,你就是故意激我。”
何禹铖帶了一絲嘲諷的語氣說:“沐總監真是太高看自己了,你認為,被一腳踹了六年的人,還會像個傻子一樣被人騙了不說,還心甘情願的在原地死守苦等?你是覺得我是有多下賤。”
沐念澤眼睛紅了,聲音有些顫抖:“我不是,我是因為…”
“夠了!”何禹铖沒給他解釋的機會:“不用說了,我不想聽。”
“…沐念澤,六年了,該還我一個自由了。”
沐念澤好疼:“對不起…”
他的心像被劃了一道口子,滲了血般的疼的厲害。
桌上的菜上齊了,何禹铖沒吃一口,也沒給沐念澤一個好臉色。
何禹铖:“道歉幹什麼,當初走的灑脫,現在又在這裏委屈,你有什麼好委屈的!一句分手的話而已,不難開口吧,你一聲不吭的離開,咱倆不清不楚了六年,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愛鑽牛角尖,不想在不清不楚的情況下腳踏兩隻船,如今沐總監回來了,我們之間,也是時候該做個了斷了。”
“我…”沐念澤開不了口,他從來沒有忘了何禹铖,從來沒有。
對方沉默著沒回話,何禹铖接著又說:“你要是沒有想好怎麼開口,我再給你幾天時間,六年都過來了,也不差這幾天,希望沐總監早日給我個說法,還我一個自由之身。”
何禹铖起身準備離開,沐念澤抓著他的手腕:
“何禹铖,你聽我解釋,可以嗎?”
解釋?何禹铖當然不會聽。
何禹铖:“當初走的幹脆,今日又何必再來解釋。”
沐念澤有些崩潰:“我是有苦衷的,我……”
何禹铖甩開了他的手,苦衷兩個字他聽不了:“所以呢,你有苦衷,你迫不得已,那我呢,我何禹铖就活該被你甩,被你玩弄整整六年!”
何禹铖心裏壓著火:“沐念澤,你現在想要說的苦衷,已經晚了,我根本就不想聽!”
“何禹铖…”沐念澤再次抓著他的手,“這些年,我真的很想你。”
何禹铖捏了捏拳頭,沐念澤這根刺,紮得他心痛。
“放手!”何禹铖又是冷聲一句。
何禹铖離開後不到不到兩分鍾,服務員送水果時發現倒在地上的沐念澤。
服務員:“先生!先生你沒事吧?”
心口好痛,沐念澤急劇又艱難的呼吸著,身子不聽使喚,不住的在發抖。
該怎麼辦?他和何禹铖,徹底結束了嗎?
服務員在一旁發現了一瓶藥,一瓶治療一種慢性病的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