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夜晚還有些許寒意,眾人圍坐在篝火邊的,身前各放著一個小桌,桌上放著羊肉,天上的星空璀璨奪目,從遠處看,形成一幅壯麗的畫麵。
張建抬頭看著在城市看不到的星空入了神,真希望這一刻永遠的停留下來。
大概10點鍾左右,從遠處開來一輛車,謝瘸子和強哥起身等待著車過來。張建也起身等著。不多時車在篝火附近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了三個人,一個老人,兩個壯年。
老人看麵相大概有60多歲數,但頭發全白,身穿一身唐裝,手上盤著一串手串,下車後向強哥他們點點頭就走了過去,在老人後邊跟著的兩個壯年一身黑色緊身裝,外邊套個牛仔衣,表現的精明幹練,亦步亦趨的跟在老人後邊。
等老人來到篝火旁,謝瘸子和強哥叫了聲:“伍哥,您來了!”
叫伍哥的老人笑嗬嗬的打聲招呼就坐在了桌子後,那兩個壯年分別坐伍哥左右。
伍哥道:“瘸子,小平也來了,電話裏也沒說清,現在先說下情況吧?”
謝瘸子點點頭,讓謝山去招呼著火上的羊肉,自己給幾人分別倒滿了杯中酒後說道:“首先感謝伍哥和平兄弟你們賞臉不遠萬裏過來,在這裏我老謝感謝諸位抬愛,先喝碗我再說,幹了。”
說著把自己碗裏的酒一口喝下,眾人舉杯也陪了一杯。
謝瘸子接著說道:“哥幾個也知道我的情況,我也不賣什麼關子了,草場上的墓現在也是到該起的時候了,當初老爺子在的時候,死活不讓我碰,現在老爺子也不在了,兄弟我現在也遇到點事,所以沒辦法下才動這個墓的主意。兄弟對不住我家老爺子。”說著自己又喝了一杯。“說實話,這個墓有點邪門,所以兄弟一個人不敢動,所以才叫上伍哥過來撐撐場麵,平胖子是因為年前因為我的原因損失了不少,還攤上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作為補償才叫來一起發財,這個我給各位提前也說過了。”
眾人點點頭。
“這個墓我之前挖過,但下去不到半米起出來的土是深紅色的,還帶有腥味,我就沒敢往下挖,當天晚上家裏的狗也叫了半宿,不是兄弟我膽小,以前什麼墓沒經曆過,但這次確實有點邪門,所以才叫各位過來。”
這時那個叫伍哥的說道:“瘸子,你就不用客氣了,有貨能想到老哥哥我,我已經很高興了,至於這個墓,你說的這麼玄乎,隻能到現場看過才知道,哥哥我比你們年長幾歲,見的東西謙虛點說比你們多點,另外我帶來兩個好手。”說著指了下帶過來的兩人。“斌子,小五。這兩人身手可以,跟著我有十幾年了。”
那兩個叫斌子,小五的衝著眾人點點頭。
眾人也對著兩人點頭示意了下。
伍哥接著道:“瘸子,醜話說在前麵,這趟是怎麼個章程?”
謝瘸子回答道:“按規矩,伍哥4成,平胖子和我各三成,另外因為補償平胖子,我單獨拿出一成補給他。至於出力大小,到時候可以優先選貨。”
伍哥跟強哥兩個都點點頭,沒有異議。
“事情大致就這麼分配,明天去探墓,今晚好好聚聚,咱們有好長時間沒聚過了,尤其是伍哥,您老可是輕易不露麵了。”謝瘸子看大家沒異議,於是舉杯起身道。
眾人也起身虛空敬了下,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張建兩杯酒下肚,就有些上頭了,內蒙當地的酒度數不低,再加上連著喝兩碗,胃裏一陣翻騰。
這時,謝山又端來一盆羊肉後,坐下來分別向在坐的分別敬了三碗酒,眾人熱鬧了起來。強哥和謝瘸子一左一右陪在伍哥旁邊不停的勸酒,謝山招呼著張建和斌子,小五喝。
不一會兩箱酒喝完,羊肉沒見下多少,此時張建已經暈的有些站不住了,又陪著喝了幾杯,一下子倒在桌旁草地上醉的不省人事。謝山看到後,從蒙古包裏拿出羊皮毯蓋在張建身上,接著跟斌子兩人拚酒。
淩晨3點多,張建被凍醒,起身一看幾人還在喝著,伍哥不見了,估計年齡高,喝不了多少,進蒙古包休息了,現在是謝瘸子和強哥跟斌子倆勾肩搭背的互相灌著酒,謝山時不時的上去陪著喝。
張建一見,搖了搖頭,暈乎乎的走到旁邊解決了下生理需求後,搖搖晃晃的走進蒙古包去睡了,走進蒙古包沒看見伍哥,張建也不管其他,倒在床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