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冰天雪地的冬天,聽我父親講那一年的雪足足有半米厚,樹枝被積雪壓彎了腰,窗戶上都是冰霜,所以我的名字叫做星辰。

仿佛映襯著皚皚白雪,自幼皮膚很白,午間陽光照射在我幼小的皮膚上仿佛可以反射出光芒,但是很詭異的一點在於我的眼睛卻是紅色的,對,像兔子眼睛一樣,是紅色的,後來總聽長輩們說,是因為我的母親懷孕的時候特別喜歡吃辣子還有水果,生的辣子可以直接吃下去,所以我出生的時候眼睛是紅色的,皮膚也很白,具體是不是有什麼科學依據,我也不是很清楚。

很多出生之後的幾年中的記憶都已經不存在了,腦海中唯一對於幾歲前的我的記憶來說,隻有第一次坐火車回老家的模糊印象,那也是最後一次回老家,至少對於目前的我來說。

依稀記得那年我可能不到兩歲,還隻能被父母抱在懷裏,回老家去做什麼我已經記不清楚了,那時候的我皮膚白淨,稍微有點小胖,圓嘟嘟的臉,好像誰都喜歡對我的臉做一些什麼,印象中有人和我父母說笑,應該是我們熟知的人,隨後說到開心處“啪唧”對著我圓嘟嘟的小臉蛋就親了一口,氣得我用我胖乎乎的小手用力擦,惹得車廂裏的人哈哈大笑,我一臉委屈趴在媽媽的懷裏,火車呼嘯以不知道多少的速度行駛在鐵軌上,那應該也是我第一次坐火車的記憶,窗外都有些什麼,我也不清楚了,說到這,不得不說,從小我就非常招人喜歡。再之後,就到了我上幼兒園的時候。

再有記憶的時候,我好似已經上了幼兒園,90年代的幼兒園都是在家附近上的,那時候高樓還沒有多少,大多數都還是平房,方圓那麼遠的距離,就隻有一所幼兒園,和小學是連在一起的,哦,對了,我小叔叔就在那所小學教體育,說到這裏,不得不說一下我奶奶家的人員配置了,從我大姑姑開始算起來,中間隔著我二姑姑,三姑姑,我爸爸是家中長子,下來就是我大叔叔,小叔叔以及最小的姑姑,我叫她小姑姑。我算是家中長孫,不過我還有一個表哥,是二姑姑家的孩子,比我大了正好半年,但是很可惜,記憶中好像沒有一起上過很長時間的學校,就轉學到了其他學校。

我們言歸正傳,不過說實話,我好像沒怎麼上幼兒園就開始上小學了,因為那時候的我好像不怎麼喜歡上幼兒園,好像我成長的總是比同齡人要早熟很多,記憶中在上幼兒園的時候,總是會到一個不是很深的大坑裏玩耍,大坑旁邊還有斷裂的牆麵,媽媽知道後,沒有多久,也就沒有讓我再上幼兒園了。

總而言之,七歲之前的記憶大概也就這些吧,除了照片上的回憶外,就是長輩們講的那些我小時候的糗事,在這裏不說也罷,想聽的,我也不會告訴你們。

幼兒園的記憶也就隻有這些殘破的碎片,慢慢,到了上小學的年紀,這個時候的我已經六歲半了,是的,我比同齡人早上半年學,所以,我一直都是班級裏麵年紀最小的那一個,正兒八經的故事,也就從我小學的時候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