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東方剛出現一股忽隱忽現的魚腹的時候,村子裏便熱鬧起來了。隻見幾名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在廣場上煉武,一陣吆喝聲響遍整個山村。
唐心的父親唐劫也早早的起床了,怔怔的看著自己兒子的房間 ,仿佛在期待什麼。
一會兒後,唐劫看著那依然緊閉的大門,他微微歎息了一聲。村裏的孩子這麼勤奮,唯獨自己家的那個混蛋,還在床上呼呼大睡;村裏的孩子大部分都是練體五層鏡,有些還練體六層鏡,而自己的兒子整天在山裏跑,現在才練體三層鏡。這任誰心裏都不好過。那期待的眼瞳中,慢慢變成了無賴、失望。
這是一個與世無爭的村莊,同樣也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洞天。在這裏,沒有戰爭、沒有爾虞我詐我詐,有的隻有互相幫助、團結互助。
據說在三千多年前,魔獸與人族大戰。日月無光,地裂山崩。戰場上,片地的屍骨,嚎叫聲,痛哭聲,聽著就讓人顫栗。最後唐家的先祖帶著眾族人和村裏人逃到這裏,以後便從未離開過這,也不知道怎麼離開。
現在這裏的大部分居民都認為世界就這麼大,幾百多口人外加幾百頭野獸。隻有極少數認為那傳說是真的,他們堅信自己一定會衝破這層障礙,唐心就是這其中的一員。不過他沒有像那些青年一樣整天早上一早就練那些祖先留下來的秘籍,而是努力的尋找出口。這些年,他己把荒原幾十裏找遍了。
祖先留下來的那些秘籍,有著強身健體的作用,更有著延年益壽的本領。這些年,唐心整天在外尋找出口,己不知不覺的把這門秘籍練至大成。再練也隻有延年益壽的功效了。唐心對於這個世外挑源充滿了仇恨,在寧願整天和別人撕殺、寧願整天被人追殺,都不願意龜縮在這一個百無聊賴的地方。在他體內流淌著仿佛戰神的血液。
太陽以徑從東方出來了,這時唐心也從睡夢中醒來。他雙手梧著額頭,昨晚又夢到了那個從小就跟著他的夢,臉色有點蒼白,愣了許久沒回過神。在夢裏,他打遍天下無敵手,追求著武道癲峰。手提著一把四尺長,二指寬,在劍身刻著“無影”的一把普普通通的劍。靜靜的站在山癲之上。風輕輕的吹起了他的長衫,青紅色的頭發隨風浮動,如此的隨意。整個人融入了天地間,看著站在那的青年,好像心裏覺的他應該站在那裏,亙古至今,他就一直站在那裏。此刻,青年的眼睛平淡無奇的看著前方,深邃的眼瞳裏透露出一絲淡淡的孤獨。一看到這裏,唐心的心裏就一陣難受,一股心痛。
休息了一會兒,唐心的臉色慢慢的好轉了一些。看著即將要出頭的太陽,唐心暗暗叫苦,看來今天又免不了父親的教訓,還要多砍一個柴。“哎,這日子沒法過了啊!”唐心說道。
“心兒啊,快過來幫我端下飯。你父親快回來了。”隻見一名三四十歲的中年婦女,一頭烏黑的頭發落在腰間,看起來頗有幾番姿色。她就是唐心的母親黃鸞,黃鸞遠遠的看見了唐心,高聲道。
“哦,來了。”唐心有心無力的回道。心想:每天都這一句,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