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蘭欽連續不間斷的教了花公子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誰知他愣是連鏡花三式第一式的邊都沒占到,就連一向從容淡定的月蘭欽都快要被他給氣吐血了。
在這一刻,月蘭欽都忍不住心疼起花長老來了,他們花氏一族有這樣別致的公子,可真的是“家門不幸”啊!
為了避開這個別致的花公子,月蘭欽趁著夜深人靜無人注意的時候,寫下留言告知自己回族地繼續閉關後,以十萬火急之勢就離開了月宮。
回到族地的月蘭欽則是一瞬間如釋重負一般深吸了一口氣。
終於解放了!深覺這一個月過的真的是心力憔悴。
等到第二日,花公子知道了月蘭欽回族地閉關後,又是如之前那般抱著月公子的大腿哭哭啼啼,而這一幕雖然月蘭欽沒有看見,但是以她這一個月對花公子的了解來講還是可以想象到的。
月蘭欽覺得還是族地好,勝在安靜,有利於修行。
就此,她就又恢複了之前的修行進度,隻不過她練的刀法從斬月三式變成了鏡花三式,但是練著練著就發覺這兩宮的刀法好似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就仿佛是一部刀法,六個招式,但接起來又不連貫。
她坐在矮桌前出神的看著手裏端著的茶盞,沉思著,突然靈光一閃好像明白了什麼,自言自語道:“看來還需找機會瞧一瞧這雪宮的拂雪三式了。”
月蘭欽想著找機會,但她沒想到機會竟然來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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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後的某一日,月蘭欽剛剛吃完午膳,將筷子放下,就見月公子從門外走了進來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對麵。
瞧著他眼神發飄,雙手來回搓動動作極為不自然。月蘭欽唇角微揚,有些好奇道:“不必藏著掖著,說吧,什麼事?”
月公子嘿嘿一笑,道:“嘿嘿,你看出來了,也沒什麼事,就是花公子有事找你幫忙?”
月蘭欽秀眉輕擰,神情有些遲疑,試探的問道:“幫忙?花公子那有什麼忙還需要我來幫?不會又是…”
月公子:“是但又不是。”
月蘭欽不解:“哦?什麼意思?”
月公子:“是教人練鏡花三式,但不是教花公子,而是另有其人。”
月蘭欽聽著這彎彎繞繞的話有些不耐煩的說:“直接說花公子的目的!”
月公子:“前山有人來後山參加三域試煉,通過了雪宮和月宮的試煉,馬上就要到花宮了,花公子不會刀法但又不想在前山之人麵前丟人,所以想拜托你代他教那個人鏡花三式!”
月蘭欽算了算時間,那位前山之人應該在月蘭欽教花公子鏡花三式的時候,就已經在雪宮闖關。
而自己回到族地大概有月餘的時間,他就闖過了月宮的試煉,說明那人的資質上等,更是說明他學會了雪月兩宮的刀法。
花公子讓自己去教那人,這看拂雪三式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月蘭欽:“那人是誰?”
月公子:“角宮,宮尚角。”
她聽到角宮,想到幾年前自己在養病期間月公子講到的前山傷亡情況時,好像提到過角宮和徵宮都隻剩下了一名繼承人。
月蘭欽吃驚道:“是他!我記得角宮那位如今才剛滿十五歲。徵宮那位應該也有十歲了吧。”
月公子:“妹妹,你也才十一歲,別整的自己跟七老八十似的,聽你那語氣都快和父親一樣了。”
月蘭欽抬眸似笑非笑的盯著他,道:“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回去告訴花公子,這個忙,我幫了!前提是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月蘭欽望著月公子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呢喃道:“宮尚角?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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