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娶我無非就是為了我父親手中的兵權,我父親也曾經問過我,要不要嫁給他,我也想過……”
“我是想嫁給他的,換種說法就是,我想嫁給一個安穩人,太子殿下對我真的很好,和他相處,沒有和其他人相處時的那種虛偽感。他也會往我府中送一些東西。”楊雲雲邊說著話臉頰微微變紅。
顧之瑤看她的反應,輕輕歎了口氣,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跟她說唐君澤好男色的事,猶豫了片刻,顧之瑤還是噤聲了,還是等他們自己慢慢發現吧,凡事都是有規律的,太早打破不好。
“不說這些了,今天天氣好,我們這麼久沒見了,走今天我們就好好賞花。”
“嗯,好啊!”
顧之瑤拉過楊雲雲的手,看著這一大片鬱金香,兩個如花般的少女站在花海的前方,這震驚度直接拉滿。
沈知言三人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般場景,白澤看的入迷了些,唐君澤看到狠狠咬了口牙,該死,福伯說的方法不會也和白澤說了吧。
不然的話,他怎麼這麼會讓他生氣!
“瑤瑤,胡大人叫我們去宴席,要開宴了。”
“嗯,好雲雲我們一起。”
———
顧之瑤坐在沈知言旁邊,旁邊是楊雲雲,沈知言對麵是唐君澤,唐君澤身旁站著白澤。
見顧之瑤很快放下筷子,沈知言擔憂地問道:“怎麼,是菜不合胃口還是身體不太舒服?”
“我沒事,隻是天氣太熱我不太餓。你吃你的就好,我喝些酸梅湯。”顧之瑤輕笑一聲,端起手邊的茶杯慢慢喝著。
“嗯,好。”沈知言稍微放心點。
“哎?我怎麼沒見胡府有女眷啊!隻見胡夫人了。”
聽見顧之瑤的疑問,沈知言正好把他這些日子在大臣那聽到的八卦告訴她:“相傳,胡大人一直想要一個女兒,可是生了四個孩子,都是男孩,到了胡夫人快四十歲的時候又懷孕了,這個孩子本是不想要的,可是拗不過胡夫人,最後生下來發現是個女孩,寵愛的很。今天這情況,恐怕是害怕小女孩再傷著了,沒讓出來。”
“這麼嚴重,出來都不讓出來。”顧之瑤震驚一番,瞪大了眼睛。
身旁的許南一也想湊這份熱鬧,忙說“可不是嘛,至今十餘年。那女孩也快到了出嫁的年紀了,可是見過她長什麼樣的人少之又少,外麵對於胡家之女的猜測多的很,有說長得巨醜無比,不好意思出門的,還有說長得傾國傾城,胡大人怕有人傷害她,所以不放心她出來。”
許南一說完,滿意地把身子收回去,看著顧之瑤思索的表情,自動忽略了沈知言恨不得把他吃了的陰暗眼神中。
再說許南一真的已經習慣了,從小到大,在顧府這些年裏,沈知言沒少這樣看他。
用完宴席,顧之瑤和沈知言回府,沈知言見今天顧之瑤喜歡鬱金香,現在正在花園籌備,準備再開一塊地種鬱金香。
沈知言知道顧之瑤喜歡花,於是沈府的花園裏,什麼花都沾一點,一到春天爭奇鬥豔,美不勝收。
日子平靜地過了幾日,這天沈知言回來,見到顧之瑤直截了當地說,:“太後已經準備出手了,今天上朝,太後黨的人彈劾了不少太子的人,最嚴重的就是胡大人。”
顧之瑤皺了皺眉,煩躁的說道:“這麼快,現在可不是個好時機,太後蘭鳴軍大損,朝政也不穩,現在出手……”
“莫不是北梁朝那又有什麼動靜了?”顧之瑤想起這唯一一種可能,不禁有些許懷疑。
“應該不是,北境地界沒有敵軍入侵的消息傳來。”
“那是為何,而且還單單針對胡大人?”
“另外,上完朝,皇上單獨找我。說……”
顧之瑤見沈知言吞吞吐吐的不禁有些許著急,“說什麼了呀,你快說啊!”
“說,太後有給胡家之女賜婚的打算,賜婚對象就是……就是太後母族的人叫陳現明。”
陳現明……顧之瑤嘴裏嘟囔著這個名字,總感覺有些許熟悉。
下一秒,顧之瑤猛然一震,是他陳現明!楊雲雲的姐姐就是他玩死的!
顧之瑤眼上立馬蒙上一層紅色的血霧,她至今仍記得楊雲雲當時抱著她哭時的無助,沒想到,仇人送上門來了。
“太後讓胡家女嫁他,這不擺明了就是要她死嗎?”
“看來是她知道了些什麼或者是太後發現了些什麼,這才急著要殺人滅口。”
“至於什麼事,我們還等親自問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