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將軍,你我之間的戰鬥還沒有結束!”許梁冷喝道:“結果未見分曉,將軍怎麼就退縮不前了?”
祖大壽一臉忌憚地盯著許梁手中泛著幽幽地寒光的冷月刀,嘶聲道:“許梁,今天本將軍手中的兵器不如你的,許大人的手段本將軍已經領教了!我們的戰鬥暫且罷手如何?待改天本將軍尋找到如同許大人手上的刀器之後,咱們再戰!”
許梁冷笑:“你想戰便戰,想停便要停?你當我許梁是什麼人?今日我不把你祖大壽打趴下,我許梁豈不太好說話了!”
祖大壽臉色一黑,“許……”
他已經來不及說話了,許梁如一陣旋風一樣,又衝到了他麵前,那泛著寒意的刀光再一次席卷過來。
“啊呀,許大人聽我說……”祖大壽一邊格擋,後退,一邊大叫道。
“哼!”許梁壓根不以理會,一刀快過一刀地斬落。
兩人糾纏在一起,轉眼間移動了十幾米遠,已經到了總督府外的街道上。周圍的士兵見狀,慌忙讓開。
何可綱見狀大急,又要衝過去救駕,戴風唰地一聲攔到了他麵前,冷笑道:“何將軍,你想動,先過了老夫這一關!”
老東西!何可綱惱火地看著戴風,他知道有戴風阻攔著,即便自己想要衝上去,也不會得逞的,便不敢輕舉妄動。
“啊!”祖大壽怒吼,許梁快如閃電的刀光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數道傷口,而祖大壽卻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一步步不斷的後退。一向心高氣傲的祖大壽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屈辱了,怒吼一聲,竟不再抵擋許梁的刀光,而是掄起佩刀,朝著許梁劈了過去。
呼!
眼見眼前的許梁身影被劈成兩片,祖大壽一陣錯愕!沒有慘叫,沒有鮮血!再定盯看去,隻見麵前空空如也,方才劈中的竟然隻是許梁的殘影。
這,這身法也太快了!許梁人呢?
祖大壽驚恐地左右張望!
“將軍小心!”何可綱驚恐的大叫提醒祖大壽。
忽聽見風聲疾響,祖大壽急忙抬頭,隻見當空中許梁飛快地落下,人未到,刀光先至!
咣!一聲刺耳的轟響,許梁連人帶刀狠狠地斬落在祖大壽的佩刀背上。
叮當!祖大壽隻覺得手臂劇震,隨即握刀的手重量聚減,那把佩刀終於不堪重負,從刀背上斷成了兩段。一段仍留在祖大壽手裏,一段掉到石板上。
祖大壽隻覺得心疼死了。
“再來!”
許梁叫道,再次欺身上前,刀光席卷,寒意襲人。
唰,唰,唰!祖大壽眼前一片都被雪白的刀光籠罩,隻能被動地盲目地用手中半截刀揮舞抵擋。
當!當!當!
手中的柄越來越輕,終於隻有刀柄還握在手上,其他的部位,都被切成了一截一截地,落到地麵上。
許梁終於也不動了,冷月刀懸在祖大壽鼻尖兩寸高處,冷冷地盯著祖大壽。
“將軍!”何可綱驚叫!
祖大壽冷汗涔涔,臉上肌肉不斷地抽搐跳動!在許梁冷月刀落到他頭頂的一瞬間,祖大壽從許梁的眼神裏感受到真切地殺機。
刀光先落到頭頂,然後才下移到鼻尖上方。祖大壽一動都不敢動!
“住手!!!”
一聲驚怒交加地怒喝從總督府大門處傳來,內閣大臣兼薊遼總督孫承宗帶著一眾遼東文武出現在大門口,孫閣老瞪大了眼睛看著許梁,疾聲大叫。
來得真不是時候!許梁心道,隨即刀光猛地下沉。
“不要!!”
“將軍!!”
幾聲驚叫,祖大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盯著那下落的刀光,忽然,一股大力撞擊到祖大壽脖子上,力道之強,直接將祖大壽撞飛了起來。
祖大壽跌飛出去的一瞬間,才看清楚,那是許梁橫掃過來的一腳。
祖大壽跌飛出去,許梁的身影猛然追上,砰砰!!兩聲沉重的悶響。
“啊!!”祖大壽慘叫!跌落到觀望的士兵群中,接連砸倒了六七名遼東士兵,才落到地上。
噗!噗!一口又一口的鮮血接二連三地從祖大壽口中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