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章 未命名草稿(1 / 3)

老石知道他們已經暴露了,大步上前,一掌拍死副將,雙指並劍,橫掃千軍!

門口的圍牆帶著對麵幾百兵馬直接被腰斬!

門外一些離得近的村民,早就是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哪裏見過這種場麵?當場嚇得拔腿就跑,一刻也不敢停留。

“怎麼辦?”

老石看向柳子葉問道。

“你……你們是當官的?”

方姑娘顫顫巍巍地問道。

“啊……是,算是吧。”

得到老石的回答,方姑娘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可隨即又笑著說道。

“那……那挺好的,最起碼沒人敢欺負君兒娘一家了,挺好……”

老石身為地魂境強者,怎麼會看不出方姑娘的意思,隻是身壯麵子薄罷了。

“方姑娘若是不嫌棄,可以跟我們一起走,到時候我親自給你們保媒。”

一旁的柳子葉早就看透了倆人,雖然沒人說,但是在場的哪個看不出個一星半點的?除了小李子。

“啊?好……不不不……我是說……”

方姑娘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一喜,最後想到自己的身份怎麼配的上老石呢?一時間慌亂無措。

眾人看到方姑娘扭扭捏捏的樣子,紛紛大笑。

“小方啊,你要是能走就走吧,你這麼漂亮,本就是富貴的命。”

柳母勸道。

就在眾人嘻嘻哈哈的時候,柳君跟玉玲兒則是走到那些屍體旁,瘋狂吸收死氣。

“柳大娘,等我父親來了,你們都得跟我們去享榮華富貴去!”

柳子葉握著柳母的手,鄭重的說道。

“那……你真的不是那太子?”

柳母反問。

柳子葉先是一愣,思索片刻後回答道。

“不瞞您說,我就是柳國太子!柳子葉!”

此話一出,小李子先是一慌,隨即看到劉公公一臉欣慰的表情,小李子這才知道,自己的路還很長。

“那就對了,那就對了啊!”

柳母喃喃說道,隨即就要下跪。

“哎呀,大娘,您這是折煞我啊?還有?什麼對了?”

柳子葉慌忙扶住柳母,問道。

“當年我把君兒撿回來的時候,他是被一塊上好的錦緞包裹著,同樣包裹著的還有一塊玉佩和一封書。”

柳母抬頭仰望星空陷入了沉思,喃喃道。

“那時候,我老伴走的早,村裏人都排擠我,說我是個克夫的命!我也不在乎這些,我遺憾的是他走的時候也沒留下個個一兒半女,老婆子我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還是想要個孩子。”

“那天夜裏,我從縣裏賣完布料回來,路過村邊的亂葬崗,就聽到一陣陣嬰孩的啼哭聲,我以為半夜遇到鬼了,就想早點回家,我就快步跑回家去。可誰知道,我剛睡下,就夢到一個青衣白發的仙子,她告訴我說,那啼哭的嬰孩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兒子!”

“我突然驚醒,就在我以為是個夢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句‘去把你的孩子抱回來吧。’我清楚的記得,這聲音跟夢裏一樣。於是我對著堂屋拜了拜,急忙穿衣朝著亂葬崗小跑過去。就這樣,我收養了君兒。小時候他不哭也不鬧,乖巧極了,每次我做夢夢到君兒笑,我也跟著笑……”

柳母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中,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

“真不知道你在娘心中這麼珍貴啊?”

玉玲兒閉眼盤坐在地上對著柳君說道。

“這麼早改口叫娘,咱倆拜堂了沒?”

柳君也是麵露喜色,問道。

“你覺得你那萬年冰蠶蠶蛻是誰給你包在身上的?”

玉玲兒反問。

噗!

柳君一個不留神,差點經脈逆行。

“啊?這……你……”

“嘿嘿,女魃娘娘給你包?你小子也配?那老道士給你包?他才不會呢!還不得是我?”

玉玲兒緩緩睜開眼,呼了口氣,看著麵前因為自己一句話被自己屍氣頂了一下的柳君,掩麵偷笑。

“女魃娘娘把你的魂魄抽了出來,給咱倆配的陰婚……”

原來是這樣。

二人吸收的差不多了,起身回到院子內。

“這怎麼辦?看樣子他們還有更厲害的修士啊!”

柳君看著柳子葉問道。

“哥,你莫慌,老石可是地魂境中期的強者!整個柳國基本沒有人能與之匹敵!”

柳子葉一臉傲嬌的表情毫不吝嗇地誇讚老石,這下子把老石誇的臉紅,主要還是看到方姑娘那雙眼放光的雙眸……

“我親愛的太子殿下!讓皇叔好好看看你!哈哈哈哈哈哈!”

渾厚的聲音傳來,一位身穿黃色蟒袍的中年人直接禦空飛來。

隻見來人麵容剛俊,氣勢宏厚,來者正是華南王府柳青南!

“皇叔?殺我還用得著您親自來?”

柳子葉上前一步,言語中充滿敵意。

“哈哈哈,我這小侄子,你對你叔叔生哪門子氣?你乖乖跟皇叔走不就得了?皇叔會害你不成?啊?哈哈哈!”

聽到這裏,柳子葉怒氣衝衝一個閃身!

躲到老石身後……

“石叔!殺了他!”

老石點點頭,向前一步拱手道:“禦前侍衛,石天,拜見華南王!”

“哦?那本王命你退下,你聽?還是不聽?”

華南王饒有興致地說道。

“卑職職責保護太子殿下!”

一句說完,直接表明立場。

“你要跟本王動手?”華南王問道。

“王爺才剛入地魂境,恐怕不是在下的對手!”

修士一旦到了地魂境,便可以禦空飛行,不過有點消耗體內的靈力。但是到了天魂境,就可以借助周圍空間,自由飛翔!

“石叔!別跟他扯!打贏了他他就是叛賊!哪裏還是什麼王爺!方姑娘看著你呢!!!幹死他!”

柳子葉在後麵給老石加油,一旁的方姑娘哎了一聲,隨即雙臉一紅……

“叛賊!拿命來!”

老石怒吼一聲,抬手就是一拳。

砰的一聲。

隻見華南王直接被這一拳打飛出去,一連撞飛好幾顆樹,直接給打飛到亂墳崗裏。

噗!

華南王吐了一口鮮血,喃喃道:“差距這麼大?”

“此時不出更待何時!還不出來救我!”

等老石趕到亂墳崗,映入眼簾的是六位地魂境初期的強者!

“一個打不過,六個還打不過你?”

華南王笑了兩聲,噗的一聲又吐出一口血。顯然老石那一拳給他打的夠嗆。

眼前這局麵,老石也是倍感壓力,一對六!懸念挺大!

劉公公看到這畫麵,也是急的不行,畢竟誰也不知道到底有幾個地魂境強者,他雖然是一個地魂境初期,但是他還得保護柳子葉。

就在這緊張的時候。

天突然亮了。

“華南王!你好大的膽子!”

天空一陣耀眼的白光,一位身著黑袍,白皙的臉龐透露著棱角分明的冷俊!寬厚的黑袍也遮不住他強壯的身軀!男人身旁,還有一位女子,隻見她身著華麗,膚白如雪,貌似仙子臨凡,一身華貴漂亮的衣服都無法襯托她的美。

來人正是當今柳國國君,柳向天!柳國國後,安晨雨!

安晨雨剛一出目光掃過下方,就向柳君等人身邊飛去。

“我的兒,我的君兒啊!為娘找的你好苦啊!你看看,都把我的兒給餓的這麼瘦了!”

安晨雨正哭著,旁邊柳君伸出手指,對著正抱著小李子痛哭的婦人戳了戳,道:“您是?”

“讓開!別打擾我們娘倆重聚!嗚嗚嗚!”

安晨雨一把推開柳君,抱著小李子就是一頓痛哭。

“娘……娘娘……您這是……”

小李子當場被嚇得無與倫比,結結巴巴說道。

也不怪安晨雨認錯人,畢竟孩子十八年不見,誰知道長啥樣,心裏隻想著自己孩子過的多麼苦,不是營養不良餓死就不錯了,哪裏還有人樣?再加上小李子體態偏瘦,身著便裝,在安晨雨的角度看來,確實很容易認錯。

“母後,你抱著的是小李子,你身後才是大哥啊!”柳子葉提醒道。

“啊?哦哦……哦。”

安晨雨擦了擦眼淚,又扭頭抱著柳君痛哭起來。

“君兒!為娘沒有推疼你吧!為娘……”

這邊先讓安晨雨哭著,再回頭看柳向天這裏。

“這不可能!你不坐鎮皇宮!來這裏做什麼?!!!”

還不等華南王說要,柳向天一揮手,華南王帶來的六個高手全都爆體而亡。

“華南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柳向天對著華南王用充滿審判的語氣說道。

“你不能殺我!我是你哥!你殺了我老爺子不會高興的!”

“冥頑不靈!寡人宣判!華南王通敵叛國,現對華南王府上下三百口,滿門抄斬!劉公公,你去辦吧!”

“老奴領旨!”

柳向天的一句話直接定了華南王府上下三百口的生死,這就是上位者的氣勢。

安排好了華南王的事後,柳向天也是飛向了眾人。

“兒臣拜見父王。”

“微臣拜見吾王!!!”

柳向天剛一落地,眾人齊齊參拜。

隻有柳君,柳母,方姑娘,愣在原地。

“愣著幹嘛?跪下啊!”

玉玲兒扯了扯柳君的衣袖,示意他跪下。

“方兒啊,快!快扶我參拜,我看不見陛下在哪兒,快扶我一下。”

“免了吧。”

柳向天語氣中聽不出一絲情緒。

啪!

安晨雨拍了一下柳向天的胳膊,扶起柳君,瞪了柳向天一眼。

“華南王終究還是我的哥哥,他舍得殺我,我卻還……”

柳向天一向重情重義,對自己的子民手足都非常看重,這次莫名其妙華南王謀反,怎能不讓他傷心?

“這不怪您,這個國家在您的治理下繁榮昌盛,您是柳國的千古明君!”

玉玲兒這時候說道。

“哦?”

柳向天一愣,心想這姑娘膽子挺大啊?一國之君站在麵前都不慌張,很是不錯,模樣動人,很是滿足自己對兒媳婦兒的期盼。

“這裏官員腐敗,貪汙受賄,寡人還有何臉麵被稱為明君?”

“能夠正視最底層百姓的國君,千百年來能有幾個?真正走下來看看的國君,除了您還有其他人嗎?”

玉玲兒不卑不亢,言語中充滿了對柳向天的崇拜,畢竟,曾經身為員外千金的她,早就對柳向天的所作所為欽佩不已。

“你叫什麼名字啊?”

柳向天問道。

“民女玉玲兒,家住柳村以北十裏外的富寧鎮,玉員外之女。”

“好好好!”

柳向天一連三句好聽的眾人一臉懵。

“可曾婚配?”

???

眾人一愣,這是要選妃?

隻有安晨雨知道,自己這夫君是相中這姑娘,想趁著父子重逢給在自己家君兒找個配偶。

看到眾人的反應,安晨雨連忙打岔。

“你看我家君兒也是一表人才,樣貌也是俊美,不如你倆湊一對兒隨我們回宮共享榮華富貴,豈不美哉?”

柳母在一旁被方姑娘攙扶著,內心早就被那一句句“我家君兒”傷地說不出話來。

自古唯情最傷人!

“君兒娘,你莫傷心。”

方姑娘在一旁安慰道。

聽到這話,眾人才把目光放在這不起眼的老婦人身上。

“這位老姐姐是?”

柳向天問道。

“她就是把柳君養大成人的養母。”

聽到這句話,柳向天連忙對著柳母深鞠一躬,道:“寡人在這裏替君兒謝過了。”

“哎呦,老身怎敢啊,陛下莫言多言,這是老身應該的,應該的……”

嗯?

柳向天發現柳母說話有點奇怪,老是衝著自己一邊說話,觀察了一會兒才發現,眼前的老婦人雙目失明了。

“老姐姐這眼疾可有一段時間了?”

柳向天問。

“不久不久,兩年前哭瞎了眼,不過不妨事兒,不妨事兒。”

“咱們進屋說吧……”

剛說到這裏,柳向天看了看眾人身後的小土屋,倒不是說嫌棄破舊,而是人多,恐怕屋子擠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