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拜師學藝(1 / 2)

奪舍後學子覺得元神漸漸為軀體禁箍,再不複有輕飄之感,隨之各器官逐漸恢複感覺,等到思維與身體合而為一的時候,始感頭昏眼花,不禁昏迷過去。等學子再睜眼時,隻見一個紅麵老者站在床前,滿臉焦灼。老者見學子醒來,不禁喜極而泣。

原來老者乃現任武陵太守金凱,字文節,桂林人,行武出身,累積軍功升官至此。庶妻早亡,無出。四十歲時納妾尤氏,單生獨子,名旋,五行缺水,因而取表字龍騰。金凱中年得子,鍾愛異常,從小就讓其習文練武,金旋又天生聰慧,十六歲便武藝出眾,處事周當。偏偏生來卻是情癡,與本郡別駕之女自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年齡漸長,情竇初開,遂私定終身,讓父親為其提親。金凱本是女方家長上司,私交甚好,故此結下秦晉之好,準備於年底成親。可天有不測風雲,婚事方要籌備,此女卻患病突亡,情場失意對金旋實在太大,況兩人感情,似現今初戀之情。故此金旋與其說是染病將亡,不如說是心哀求死。故此學子也不須與其元神爭鬥,毫不費力就奪其軀體。其實學子奪舍之時,乃是金旋生死關口,若無學子推離,尚有痊愈之機。

金凱見愛子醒來,喜不自勝,重酬大夫,不惜重金購買良藥調養。三天後學子已能起床,金凱見愛子身體已漸康複,但是似乎以前之事已經忘記,連衣不解帶照顧他的娘親都已不識,卻幸虧並未癡呆,談吐也頗為不凡。金凱又喜又驚,連忙請問大夫,大夫回答說因為昏迷時間過長,將息些許時日就可康複,金凱大為欣慰。

學子此時已經換上金旋身軀,融入金旋的生活中來。本書中自此也不好分別學子與金旋兩人,故此後書統統以金旋稱之。這金旋起身後第一要務是先去取了黃梁石,問仆人取了根結實絲線掛在脖子上。而後讓仆人帶自己識別府中之人及府外的親朋好友,熟悉這個世界的人情世故,好使自己盡快融入現實。

十天後,府內外已基本熟悉,各種禮節也基本明曉。原來,此時為中平三年,正是曹巾初亂,漢室將滅之際。金旋要借著這百年不遇的良機,借著現代人的學識和對曆史的記憶,決心要大展鴻圖,與群雄逐鹿中原。

金旋突然想到初來時遇到的黃忠,深感此人需要用心接納,做為爭霸路途中的助手。他當即走到府衙,求見父親。父親見愛子來此,責怪仆人道:“公子初愈,為何帶至此處。”仆人垂首不敢回答。金旋忙道:“孩兒因身體已愈,特前來助父親處理事務。”金凱大喜,說道:“今日正值招募兵將,隨父至校場閱兵,須多穿衣物,以防風寒。”

西郊的校兵場內,正彙集著三山五嶽的無數好漢。此時正值黃巾造反,中原大亂。隻憑朝廷已無力平叛,帝下詔使各郡守招兵買馬,圍剿亂匪。各郡守都借此良機,擴充實力。金凱原是行伍出身,對招募兵馬、訓練士卒、排兵布陣等事,極其嫻熟。金旋本是有所作為而來,今身在府衙,得此大展鴻圖之良機,高興異常。

前些時日,金凱因為手下沒有能將,向附近州縣發出招將文書,要選拔幾名上將。時逢金旋病重,拖了些時日,直至金旋病愈,金凱思及此事,傳令從此日起選取將才。經過幾輪篩選,獲勝的隻餘八人,為黃忠、魏延、邢道榮、鮑隆及另外四人。金旋一看名單大喜,環顧一看,原來魏延即為那日與黃忠一起飲酒的那一微黑漢子。他知道魏延乃一員虎將,但腦後有反骨,諸葛亮惜其勇而用之,最終與楊儀爭奪兵權,死於馬岱之手。但此人膽識過人,頗有謀略,諸葛亮擔心其兵權過大無人製服,故此不敢委以重任。經過操練,果然黃忠、魏延武藝嫻熟,才可大用,邢道榮次之,鮑隆與其餘四將又次之。於是金旋即向金凱建言,以黃忠為大將,魏延副之,以邢道榮為上將,鮑隆與其餘四將為偏將。金凱本來溺愛獨子,見他所言人盡其才,當然言聽計從。金凱當眾宣布,八將大喜,其餘好漢見金太守唯賢而用,不問出身,踴躍參軍,此日招募精壯士兵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