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雲老板。”
事實證明人對美好的事物總有一定的愛慕。尤其是男人,對漂亮的人或物都有一定的包容心跟愛慕心理。而毫無疑問雲歸暮也是男人,所以他也不可避免的動心了。
他猛的呼吸加重,深吸幾口氣 ,啞聲對著胖子等人道“我要試試。”
喬深被放了出來,被帶到一個破舊的房間,不大的房間塞了一張破舊的小床,床單被子跟幾百年沒洗過似的,窗簾跟蚊帳破爛不堪散發著一股不可言說的酸,整個房間裏都是難聞的腐爛氣味。他一點也不想在這裏待著,那群不長尾巴的家夥,一看就不是人魚,但其實除了沒有尾巴以外,跟人魚還是差不多的。
那床前的木櫃子上放著一杯幹淨的水,那杯水是破舊的房子裏喬深最喜歡的東西。水總能使人平靜,他不禁這樣想到。
想著想著便弓著身子拿起杯子然後一飲而下。沒一會兒,外麵進來了兩個沒有尾巴的生物將他抬了出去。他掙紮著晃動著尾巴,卻怎麼也掙脫不開。
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被抬到了一個相對又幹淨又溫暖的房間裏,但他發現他變得不對勁起來。
身體難受極了,他磨蹭起魚尾,呼吸加重,卻越來越煩躁。站都站不起來了,幹脆直接卷成球狀一動不動。
雲歸暮進來時剛好看到卷一團的喬生躺在地。看了他一眼就愣住了,喬深的臉蛋緋紅,幹淨、單純的藍色眼眸中布滿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眼尾濕潤泛紅,往下便是大片玲瓏的鎖骨。純白的長發淩亂的貼在雪白的肌膚上。
“這群人想什麼呢?”雲歸暮扶眉,不由暗罵出聲。
但就這一眼,就再也挪不開目光。
雲歸路將腳邊的人魚抱了起來,撫摸著橋身,閃著藍光的魚尾,尾根處有點微微的淡粉,他看著手裏溫熱的魚尾沒忍住,輕輕捏了一下喬深帶粉的尾根。
喬深則茫然又呆滯的望向雲歸牧。他覺得自己像是在發情期的動物,自然界裏的交配是指雄性跟雌性繁衍的重要過程之一。但他不是什麼雌性生物。從沒上過岸的喬深,自然也不知道人魚雄性也有生殖腔,也不知道人魚跟人類是沒有生殖隔離的……
被雲歸暮抱著反而更加難受,雲歸暮的手安撫著她微濕的頭發。將喬深放到還算幹淨,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的床上。
喬深一句話也說不出,隻一個勁地掉著眼淚,淚水跟不要錢似的。他嗚咽著,抓住雲歸暮的衣服,不讓他離開。
“我給你找個醫生看看。”雲歸暮細聲細語的對哭著梨花帶雨的喬深說。輕輕拍了拍喬深抓著他的手以示安撫。
如果雲歸暮細心點的話就不難發現,掉到床上和地板上的眼淚,變成了一顆顆細小的珍珠。
“怎麼這麼會哭。”雲歸暮看著不斷掉眼淚的小人魚,無奈的瑤瑤瑤頭,扯出被他握著的西裝外套,走出門外。
看見他這麼快出來了外麵的人都異常詫異。尤其是最前麵的胖子,直接上前對雲歸墓道。
“老板怎麼這麼快完事了?”
“你們真下流,居然還敢下藥?”雲歸暮看著衝上來的胖子,冷淡的說了句。
胖子思來想去發生了什麼的事。突然看見雲歸暮西裝外套上的手印明白了一切。他一臉諂媚看著雲歸暮。
“老板怎麼不滿意?”
“叫醫生過來。”雲歸暮沒理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