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溫緋月迷迷糊糊的從床上醒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手下意識的往身旁摸了摸,什麼也沒摸到,心中了然,心想原來人已經走了。
昨夜跟虎翼的那一晚當真是讓她精疲力盡,她沒想到虎翼的精力能這麼旺盛,折騰到子時都不帶累的。
就這也就算了,好不容易消停了一個時辰,醜時又開始了。
巴圖溫緋月起身穿衣,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後就出門了。
另一邊
伊浮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他手裏緊緊握著一個茶杯,手背青筋凸起,似是要捏碎這個茶杯。
“說話啊!”
“我問你呢,公主去哪了?!”
伊浮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兩人,厲聲質問道。
前天早上他一覺醒來就發現巴圖溫緋月不見了,他原本以為巴圖溫緋月隻是去沐浴更衣了。
結果等了整整一個時辰也沒等到巴圖溫緋月,他找人問過才知道巴圖溫緋月早就走了。
跪在地上的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問對方你知道她去哪了嗎?趕緊說,老子受不了了。
“都啞巴了嗎?!”
“我問你們公主去哪了?!”
伊浮見兩人還是不說話,氣得他將手裏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茶杯碰撞在桌麵的沉悶的響聲,就像一把大錘直擊兩人的內心。
兩人心想自己這是倒了什麼黴,就好好的看個門都能挨罵。
他們這是招誰惹誰了,腿長在公主身上,公主要跑,難道他們還能直接攔著不讓走嗎?
要真那麼做了,他們的飯碗還要不要了?
麵對伊浮的發問,兩人很默契的再次沉默下來。
伊浮見兩人不回答自己,哪還不知道兩人心裏的那點小九九。
不就是想繼續耗著,耗到他沒耐心繼續問下去了為止。
伊浮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茶杯瞬間四分五裂,飛濺出來的碎片正好濺到兩人臉上,兩人跪在地上忍著疼還不敢說什麼。
“都裝聾作啞是吧?”
“好,我把你們發賣了,看到時候是你們的嘴硬還是人牙子的鞭子硬!”
兩人在聽到發賣兩個字眼後,立馬坐不住了,趕緊求饒道:
“駙馬,駙馬,我們說!”
“公主她當時穿上衣服就走了,看方向是去了天上人間!”
在聽到伊浮要將他們發賣後,他們也不裝聾作啞了。
兩人撲到伊浮的腳下,緊緊抱著他的腳,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那樣子當真是要多傷心有多傷心。
因為作為奴才,他們自然知道發賣這兩個字有多麼重要,一但他們要是被發賣出去,就他們這樣的因為不聽話而被主家發賣的,下次再找絕對找不到一個好人家。
伊浮聽到巴圖溫緋月去了天上人間後,也沒心思再跟兩人掰扯,他直接踢開兩人,向門外走去。
“給我滾。”
“別髒了我的衣服!”
伊浮看著兩人滿臉鼻涕滿臉淚的樣子,嫌惡道。
如果他剛剛沒看錯的話,兩人剛才好像把臉上的鼻涕和眼淚都蹭到了自己的衣服上。
伊浮在知道巴圖溫緋月去了天上人間後,連衣服都沒換,火速去了天上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