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裏安很緊張。自從他第一次重啟,他就刻意在節日那天避開這座城市,不願意再次陷入入侵。
畢竟,在城市範圍內出現很容易導致他可怕的死亡,而且當時他不確定他現在的重啟是否會是最後一次。這不再是一個選項,除非紮克有問題(他沒有)。
現在,他不得不參加舞會,伊比利亞意外地成了他晚上的舞伴。實際上,他對此並不滿意。
他對晚上沒有太多的計劃,除了等著看會發生什麼,但伊比利亞在他身邊的存在無疑會限製他的行動。更不用說他仍然記得和阿克亞一起度過的災難性的夜晚。
談到他和阿克亞的那個晚上,佐裏安不得不承認伊比利亞的一個特點:她比阿克亞更通情達理、更體貼。
她沒有在活動開始前兩個小時把他拖出房間,也沒有讓他聚集在入口處的人群中等待,也沒有把他拖去和一群隻關心他是戴門和福托夫的兄弟的人聊天……伊比利亞更有興趣在人群中尋找福托夫的蹤跡,而不是關注他。
但這沒關係,他沒有幻想她會約自己出去,因為她實際上對福托夫感興趣。過了一會兒,佐裏安決定同情她,告訴她福托夫已經在裏麵了,正在和學院音樂俱樂部的其他成員一起為今晚的演出做準備。
紮克一出現,自然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帶了不止一個,而是兩個舞伴(佐裏安一個都不認識)。然後通過展示一些令人印象深刻的舞蹈,來進一步吸引人們。
顯然,紮克在這些重啟中學到的不僅僅是魔法。當紮克終於完成炫耀時,佐裏安和其他人一起鼓掌,並考慮花一些時間學習非魔法技能的好處。
不過,不是跳舞,或者任何其他“上流社會”的技能。因為磨礪這些超出他已經掌握的初級水平的技能,將需要他戴上一個麵具,以至於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在事後摘下它。
利益不值得出賣他的靈魂,即使是打個比方。
“這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伊比利亞指著她麵前的蕾絲桌布說道。
“這顯然不僅僅是一場學校舞會,”佐裏安讚同道。
“我猜學院今年要為外國政要組織某種活動,然後出於某種原因決定將其與學校舞會合並。”伊比利亞說。
“他們今年投入很多讓一切看起來都不錯,我認為他們這樣做是為了我們。”伊比利亞看著桌子的遠端,紮克正在招待他周圍的一小群人,他的兩個同伴已經不見了。觀察了幾秒鍾後,她轉向佐裏安,奇怪地盯著他。
“怎麼了?”佐裏安說,被她盯著有點不安。
“我一直想問你……”她開始猶豫了。
“你和紮克之間是什麼關係?我是說,我知道你和他是朋友,但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看起來不像一般的朋友。”
“這是最近的事,”佐裏安說。
“老實說,這主要是紮克的功勞。我所做的隻是有一次他課堂生病後,護送他回家,從那以後他就決定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有點隨波逐流。”
“所以你不知道…嗯…”
“他技能的突然提高?”佐裏安猜到了她的想法。
他實際上很驚訝伊比利亞沒有早點問他這個問題,幾乎所有人都問過這個問題。當然,她會得到同樣無恥的謊言,就像他和其他人說的那樣。
“我不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是真的,而不是像許多人所說的那種惡作劇。他已經指導我的戰鬥魔法有一段時間了,而且他也知道怎麼去做。”
“是的,我聽說你在做那件事,“伊比利亞說。
佐裏安皺起了眉頭,與紮克的聯係讓人們對他行為產生了令人不安的興趣,不管這些行為是多麼平凡或無關緊要。對佐裏安來說,讓人們像之前一個月已經做過的那樣,盯著他的每一個動作是一種新奇的體驗。既新奇又不受歡迎。
“凱龍對你的成長印象深刻,你知道嗎?”
是的…至少在他發現紮克也參與其中之前是這樣。在這件事上,這又是一件讓紮克更加神秘的事情,而不是佐裏安自己天賦的產物。顯然,紮克在其他一切之上還有某種神秘的教學技巧。
“印象深刻,對吧,”佐裏安嫉妒地說。
“所以,你認為紮克的驚人的背後,真相是什麼?“
“呃,嗯……這有點傻,”伊比利亞說。
佐裏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他總是喜歡聽人們想出的解釋,來解釋紮克的神秘。許多猜測並不嚴肅,甚至試圖想出最有想象力(或最有趣)的理論,來解釋紮克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