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女子看上去風韻盡顯,身姿曼妙,雖然已有孩子,但看向祝豐的眼中卻依舊閃爍特殊的目光。
“我不認識他。”名為張尊的孩童平靜的說道,眼神中卻帶有一絲絲的疑惑,母親怎麼對不認識的人說話的語氣這麼溫柔?
“我名祝豐,是位各處遊蕩的散人。”不屬於少年的老成在女人的眼中更是綻放了不小的色彩。
“看你身上風塵仆仆,不如來我這休息一下,正好今天也是小節,就先別忙著趕路了。”說著,女子便拉著祝豐的肩膀進到張家側門,就連身後的孩童也未曾注意。
“徐二奶奶,今日的下人們的賞錢已經發下去了,二當家又外出任務了,大當家的弟弟說一會要來看看布置……”
“嘖,叫他明天再來,今日來了貴客。”女人聽到此話,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嫌棄,隨即叫下人前去收拾。
“娘……”
“你父親交給你的訓練任務完成了?沒看見我還要招待客人?這麼沒眼神?”女人一頓訓話將孩童攆走。
“沒想到是位管家的夫人。”
“哈哈,算不得,他隻是個二當家,算不得什麼,倒是祝小兄弟的儀表堂堂,渾身的氣質更是不俗,想必是位大家族出來的少爺。”女子坐在祝豐身旁,渾身的動作不由的靠近少年的身體。
聞著身旁飄來的香氣,祝豐心中也是了然。
“這女子渾身媚相,此番邀我進來,估計是看我相貌不錯,嗬,沒想到已經身為人婦,膝下已有一子,居然還如此春心蕩漾,不知廉恥。”
“想必這紅杏早已牆外有枝了,倒是可憐了那丈夫和孩童,依我看,日子難長。”祝豐是何等精明之人,先不說如何在無數人追殺的情況下逃出東方本家,更別說少時東方有如在一旁陪伴,對於情感方麵祝豐無疑是通明的,雖然女子媚相盡出,但對於祝豐來說,無異於是跳梁小醜。
但一路上的漂泊和躲避追殺,終歸使得祝豐的神經緊繃需要休息,最終,徐鴆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祝豐一晚上是在隔壁的客房中休息的。
清晨,令人遐想的呻吟聲出現在耳邊,身為武生的祝豐清晰聽到了來自主房內的聲音,隻不過,昨晚,他記得二當家是外出任務去了吧。
“徐嫂嫂,怎麼樣,我是不是比張守禮那家夥強多了……”
“嘖,還行……”
就在屋內二人正在火熱之際,挺拔的身影出現在房屋一角。
“張尊在哪?”
“尊少爺還在練武場,已經練了一天一夜了。”
“叫他過來,我去看看鴆兒。”
粗獷的極有辨識度的聲音傳進了二人的耳中,一時間驚得二人連忙收拾起來。
“糟了,這下子怎麼辦,他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還不是你這家夥,嘶,想想,我昨晚剛邀進來一人,要不拿他頂?”
“你這浪蹄子沒想到還有人,就這樣了!”床上的男子神情緊張道,隨即身形變換,躲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