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提到時辰海,南晚音心裏不爽,摔了筷子,“我和時辰海之間真的隻是逢場作戲,作不得數,為什麼因為我和他有接觸,就不能和你繼續了呢,這是什麼道理。”
時聿南淡定地把一塊三文魚放進嘴裏,嚼了兩下咽下,“我不喜歡摻和別人感情的事,你們是真心也好,是逢場作戲也罷,我不想管。”
“時聿南!”南晚音真的生氣了,“你就非得用這種態度對我嗎!”
“我說過了,我們早已經兩清,互不相欠。”
“就連做朋友也不行?”南晚音嘴唇微微顫抖。
“你隻想做朋友嗎?”時聿南的話說得直接,“如果想通過做朋友再有別的心思,那這一步都會被我扼殺在搖籃裏。”
南晚音咬咬牙,既然已經被戳穿,她也不想裝了,“你和薑渺都分手了,為什麼不能給我個機會?她可以,我為什麼不行?你知道的,這麼多年了,我從來沒有一刻停止過愛你!你究竟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愛’這個字,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的,我不愛你,任何人都勉強不了。”
“你好絕情。”
“你知道的,我就是這樣的人,”時聿南冷漠起來,比冰山還要冷,是真的傷人,“我和薑渺隻是暫時分開,給彼此一點冷靜思考的時間。”
言下之意是,這次的分手,不過隻是下一次複合的前奏。
他從來沒覺得這是真的和薑渺說再見了。
短暫的冷靜,對兩人的感情是好事。
“你這麼對我,你會後悔的!”南晚音表情猙獰,盯著時聿南,說著威脅的話。
“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別把事情浪費在我的身上了,不值得。”時聿南的語氣終於軟了些。
南晚音就吃這一套,突然哭了起來,“可我就是一根筋認死理,我就是愛你,隻想和你在一起,其他任何人我都看不上,要是你真的不要我了,那我就去死!”
“這種話威脅不了我,”時聿南把紙巾遞過去,“好歹也是南氏珠寶的大小姐,別做這麼掉價的事。”
他把碗裏的最後一口粥吃完,扣上外套扣子,站起身來,“單我已經買了,你慢慢吃,吃完回家去,別鬧了。”
臨走前,又回頭提醒了一句,“對了,從今天起,我家門口會多兩個保安,沒有得到我的指令,任何人都進不去。”
他切斷了所有被南晚音騷擾的可能。
以現在的南氏珠寶艱難恢複前行的情況,南晚音根本不可能用以此來威脅時聿南。
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說走就走,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南晚音當然不可能善罷甘休,她馬上給時辰海打了個電話,“出來一趟,有事找你商量,關於你哥的事。”
……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時聿南和薑渺沒有再聯係。
娛樂城的項目在陳千意的操持下推進得很順利,幽蘭劇團的演出也越來越火,到了一票難求的地步。
雙方在各自的賽道上忙碌著,讓自己全心全意投入工作,也就沒有心思和精力再來糾纏感情的事。
期間薑渺去看過徐孟孟兩次,也見到了張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