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嗚——”一聲慘叫劃破長空。
“近期我市虐待流浪動物事件頻發,在這一現象背後到底……”
“讓我們歡迎近來爆火的演藝界新秀,電視劇《冉生》中冉先生的扮演者,最年輕的影帝……”
“‘夏梓然!!!你活膩了?!冉哥,你沒事吧?’
‘對不起,對不起冉先生,我……我會賠你的’
‘賠?嗬,哈哈哈……這真是我聽過的最搞笑的笑話。你賠得起嗎?你知道我冉哥一件衣服多貴嗎?把你賣了都還不起!’
‘小川,不必咄咄逼人,一件衣服罷了。’……”
“歡迎收看本期社會心理學,讓我們一起走近……”
“嘖,這都什麼跟什麼?”沙發上的少年不斷的換台,換台,換台,最後終於像認清現實一般關上電視開始葛優癱。
“坐正!你看看你那個樣子像個什麼,跟沒骨頭似的。”少年的母親走到門邊挽起等候已久的丈夫,嫌棄地瞥了自己兒子一眼。
少年……也不算少年,算是個青壯年吧!當然看外貌很年輕就是了。
此人名叫季白一個,額……一個主業鹹魚副業作者的有痣……不是,主業作者副……沒有副業的,職業……黑?……額,好吧……真愛粉。還有…… 咳……
打進敵人內部什麼的不存在啦 ,但是吧,你們知道的吧,就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的體質很特殊啊,黑誰誰紅,懟誰誰火。
季白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而且,他黑人看著是黑人,但實際上……又不完全像是在黑人。就,很神奇。
剛畢業就被父母以各種理由“趕”出家門,其中包括但不僅限於跟他一起住會折壽……
噢,對了,忘了說了他家好像還是個豪門。沒有錯,一個謎一樣的標簽:豪門。
雖然這隻是他眾多身份中最不起眼的那一個,但這個要以後再說了。
不過,既然是豪門,自然就少不了一年之內不闖出點名堂就回家繼承家產之類的。
啊,當然了,這也是他到處陰陽怪氣而沒有被套麻袋得直接原因,也是最根本的唯一真實原因。(嘖,嘖嘖嘖,該死的富二代。同時也讓人同情 ……)
咳咳,跑偏了,回歸主題。
季白近乎條件反射的坐直了:“媽,你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別這麼冷漠嘛~”
他用那種,就是那種,你家狗和你......咳,就,就賣萌的表情,懂不?就那種表情看著季母。
他本就長的邪……周正,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你時,眼角的淚痣就像……就像……我誇不出口!上帝呀!我說謊了,什麼水汪汪的眼睛啊,我自己都不信!哎呀,算了!反正你們隻要知道總之就是很是討人喜歡啦!
但顯然,這招對季母沒用。
“少來,我不吃你這套”季母白了他一眼,接著瞪了下身旁的季父,“你看看你兒子。”
“那不也是你兒子嗎?”季父笑盈盈地看向季母,然後斜了季白一眼,那表情和季母如出一轍。
“我和你媽去隔壁b市參加同學聚會,和老朋友們敘敘舊,你照顧好自己。我們下次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來了,時刻做好準備。你要是出門記得鎖門,帶鑰匙。如果是要出遠門去別的地方參加活動的話,記得回趟老宅,把鑰匙給王叔。整理好行李,不要忘帶東西。”
(PS:這個王叔就是他們家的管家 )
季白眯起眼笑得像一隻小狐狸:“知道了,早去早回。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小模樣一看那樣就沒憋好事兒 。
季母的眉毛狠狠的抽了抽,她抿了抿嘴戳了戳季父在他耳邊輕聲說:“要不咱們還是不去了吧,再觀察他幾天。”
季白那狗一樣靈敏的耳朵自是沒有漏了這句話,沒等季父回答別便先到道:“別呀,放心去吧。我一個人可以噠 ~你們看,我都自己出來生活這麼久了,你們也都來了這麼多次,還不放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