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一夢在江湖,醒來已是空(1 / 3)

我鑽進了這個綠意盎然,又非常玄幻的光點洞裏。舉目四望,隻見那洞高看不到頂,洞深望不到頭,洞的兩邊則是無盡的,不可觸及的虛空。在那無盡的虛空中,有無數的綠色的光點,在燦燦爛爛,輝輝煌煌地閃耀。那些所有的綠色光點,像花兒一樣,一會兒,在慢慢地舒展綻放,一會兒,又快樂的如少女花枝招展。一會兒,又悄然地沉默如墨一片寂然,隨之又突然爆發,形成千千萬萬道綠瑩透明的花海波濤,或者是化成無數隻飛禽走獸的各種姿態,而後就突然定格不動,形成了形態各異的雕像。我看呆了,感覺到自己走進一個光怪陸離,美麗奇幻的世界裏。我好奇的心想?這是一個什麼地方啊?既美麗動人,又沉寂的令人窒息。現在,這洞裏的這個世界上,隻有我,還有我的總也理不清楚的思維。我有些害怕,更多的是又多了些濃重的鬱悶。在沒有人間煙火的地方,即使是再浪漫,再美麗,再好的心態,都如雪花落在火爐上,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場遊戲,一場夢。雖然,我獨自孤獨了上千年。真的是,千年孤獨,千年夢,一夢醒來,一世空。想到這些,我苦澀澀的一笑。我又想起了在地球時,曾經的那些逝去的美好時光,一時間萬千種情緒襲上心來,我簡直無法自我安慰了。當我穩定心神,調整好思維,準備認真的感同身受這洞裏的氛圍時,前方突然間亮堂堂一片,千絲萬縷金黃色的光線,從天上照耀下來,之前的那些畫麵與感覺一掃而空。我看到了一個金色的天地。眼前的光線如此明媚,讓我情不自禁想起了家鄉的春天。我回過頭去看看來時的洞口,卻發現那些綠瑩瑩的色彩已經不見了。那個綠色的洞是什麼?哪裏去了?我心裏奇怪著,猜想著,忽然一個念頭蹦上心頭?難道那個綠色的又光怪陸離的洞,就是人們口口相傳的“時空蟲洞”麼?據說,假如有人能夠穿越過時空蟲洞?就能夠到達另一個宇宙。而那個宇宙是什麼樣的?誰也不知道?因為,從未聽說過有誰曾經穿越過“時空蟲洞”之後,再返回來,向大家訴說他在那邊的所見所聞。倘若有誰能夠做到,瞬間穿越過去,再瞬間穿越回來。想一想,那種兩個宇宙,兩種世界的所見和所聞,該是一種怎麼樣的享受啊。在陽光如絲的光線下又走了很遠,越走就越覺得身輕如燕,簡直有一種飄飄欲仙的境界。我止不住心裏竅喜和慶幸起來了,蒼天啊,大地啊,俺楊如雪今天此時要成仙啊。心裏正美滋滋的高興呢,突然,我覺得腳下一空,腳下的路瞬時坍塌成一個空洞,我身體立馬有一種跌落感,頓時,我的身體就在掉進洞裏去了。身體在那洞裏往下掉啊掉,不知掉落了有多時間,還是沒有到底。我心中驚慌無比,一個念頭直衝腦海,得,我楊如雪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老是往莫名其妙的洞裏掉。這次,宇航服的能量發生器短路了!天!不知這次會掉落在什麼地方?也許這次在劫難逃,凶多吉少了。上帝啊,保佑保佑我,老天爺啊,保佑保佑我,阿彌陀佛,無量天尊保佑保佑我。我驚懼之中,瘋狂的念叨著,把這些神仙搬了出來。可是,我的身體始終在往下掉落,往下不停地掉落,好似流星閃電一樣。下麵似乎永遠都沒有底?讓我在掉落了洞穴許久許久之後,在我掉落的過程中,由於又驚又嚇,以致於,我在掉落過程中睡著了,然後又醒了,醒了之後又睡著了。終於有一天,在我還睡意朦朧中,隻覺得眼前有無數光亮閃過,緊接著,隻聽耳邊傳來鋪天蓋地的驚叫聲,頓時,又有滿天的樹葉,擠滿了我的眼前時空。我終於沒有繼續往下掉落時,那種提心吊膽的難受感覺了,我感覺到我終於掉落到底了。同時,我也迷糊了過去。當我醒過來時,一睜開眼睛,就發現眼前全是樹的葉子。它們形態各異,有新鮮的,也有枯黃的。有垂頭喪氣的,也有瞪著一雙憤怒的,或者是驚恐和好奇大眼睛的,擠在在我的眼前,擠滿了我的周圍所有空間。我的身體感受到了樹葉堆裏的柔軟,以及那種草木的味道。我還活著,這是我第一個念頭。我開始慶幸的興奮起來。可是,從我身底下傳來千萬種聲音,著實把我嚇的不敢亂動了。因為,我分明聽懂了那些聲音的來源。原來發出聲音的就是那些樹葉!它們會說話?我能夠聽懂它們的話?難道,我又變成了草木麼?可是,那個“角色能量轉換艙”還在飛行盤上啊?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思維正混亂時,有幾片枯黃的樹葉飄過來了,它們殘破不堪,行動遲緩,顯得歲數很大又很受傷的樣子。它們的身後跟著一群很小的葉子,一片片發出痛苦的,不滿的呻吟聲和咒罵聲。一片顏色發黃的葉子飄過來,隻見它歪著紙片腦袋,用憤怒的眼睛瞪著我罵道:“喂,你是誰?幹嘛到這裏來?你知不知道你的到來,對我們是多麼的無禮和殘忍,把我們的樹葉家族弄的一地雞毛,狼狽不堪,遍體鱗傷,個個痛不欲生。你是何居心?趕快賠錢吧,賠我們大家的精神損失費,心靈受傷費,驚嚇費,車旅費,誤工費,耽誤睡覺費,還有營養費,生活節奏被打亂費。否則,就得接受我們對你的懲罰吧。你,莫名其妙,來曆不明的臭葉子,乖乖的接受我們的最簡單的條件吧。否則,我們就會讓你坐大牢,永遠不會有春風破曉那一天。別試圖去找人說情。實話告訴你吧,哪告哪有人。這裏!就是我們樹葉的祖傳地盤,這裏,就是我們樹葉家族的一畝三分地。”我被老樹葉的一番質問,問的無語了,而且又有點生氣了說道:“嘿,老樹葉,我來本無心,你為何偏有意?”老樹葉哼哼哼幾聲不屑一顧的說道:“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也別在我麵前裝文憑。說吧,你的突如其來,把我們驚擾了,而且又弄傷了幾個樹葉家人,這些總是事實存在,不可否認的吧。”我問道:“那你說怎麼辦?”那樹葉回答道:“一切照我原來說的就好。”我說道:“可是我沒有錢啊。”那老樹葉道:“沒錢好辦啊,你必須要留在這裏為我們打工,等工錢賺夠了,再放你走。”我冷笑一聲說道:“我要走,你們能攔得住我麼?”老樹葉嗬嗬嗬笑道:“你猜?你想?你試試,試試看?”我站了起來,就想大跨步而走。曾經的我連那幾萬億高溫的宇宙火牆,都闖過去了。連幾十萬米深的水底深淵,都能夠悠悠閑閑的到此一遊,甚至還可以乘坐飛行盤,穿越過幾千千萬萬億公裏的時空。何況眼下麵對區區的一小片爛樹葉,我又如何會將它們放在心上。我毫不動搖的邁出一步,卻驚恐的發現自己邁不動腳步了。因為,我的前後左右,上上下下全都是樹葉的眼睛,我無處下腳。老樹葉笑吟吟問道:“找個鏡子吧,瞧瞧你的此時此刻的你的德行。”我聞言,連忙打開了宇航服內的內視鏡子,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一片薄薄的,枯黃的樹葉。縱然我楊如雪有天大的一飛衝天之本事,可是麵對現實,以及自己成為樹葉的殘酷事實,一切顯得憂傷和有心無力。哈哈,我楊如雪又一次變成了草木。可是,總比那個變成愛吃屎的狗,要好一些吧。倘若那個機器人楊如雪,大力神和小蒼蠅溜溜看到我此時的狼狽?還不得一下子,笑成了真正的人。哎,不知道他們此時在哪裏?怎麼樣了?老樹葉咳嗽一聲,意思是它老人家過來了。老樹葉飄過來後,瞪著一雙小眼睛盯著我說:“哎,那個新來的,你叫什麼名字?不會連名字都沒有吧。”於是乎,周圍的樹葉們發出一陣陣譏笑。我不以為然說道:“我啊,我叫楊如雪。”一個小樹葉怪叫道:“什麼?什麼?這世上還有叫這名字的,真真,真的好奇怪?”於是,樹葉們又發出一陣陣哄笑。我淡淡的說道:“你們的奇怪?那是因為你們的無知。倘若你們不為此感覺到奇怪了?自己總有成為參天大樹的那一天。”老樹葉哧溜的笑了一下,很傲嬌的說道:“成為參天大樹多費心費力啊,根本就不需要。比如說我吧,躺平,有底氣,就可以無憂過一輩子了。各有各的生命軌跡,各有各的命運走向。就說狗吧,那也是分層次的,有的被寵成了爹,吃香的喝辣的。而有的卻與垃圾桶為伍,以吃人屎為驕傲。狗生下來終生為狗,而老鼠生下來,則一生都是賊眉鼠眼。”我聽了感到很驚奇,沒想到如此。我說道:“得了,別白話了。話說的再漂亮,現實卻很難。你不是讓我為你們打工嗎?幹什麼?請說。”老草說:“很簡單啊,但是卻很難啊!你看我們這些葉子,都是曾經有過燦爛的時候和光耀的背景。當我們在大樹上,肆意的揮霍青春時,所有見到過我們的人,都為我們的層次喝彩。連鳥兒都會為我們歌唱。可是,當我們揮霍成了落葉之時,那就是滿地的蒼桑。”我撇撇嘴說:“什麼都一樣,除非你與上帝沾親帶故。”我覺得我應該走了,離開這個令我窒息的地方。可是,我目前還隻是一片小小葉子,如何能春暖花開?突然間,一陣旋風掠過,直接把我卷到半空中。我得意的對老樹葉喊道:“我輕輕來,又瀟灑的走,古的白您呐。”老草生氣的大喊道:“下來,快賠償我們的損失。”有的小葉子則罵道:“簡直沒天理了,我們在此忍辱負重多少年,尚且換不來一縷清風。而你才來如此時間,卻乘風直上。”我哈哈一笑,衝它們來了一個飛吻。那些樹葉頓時把臉羞成了紅色,黃色,紫色。紛紛揚揚嚷嚷著:“天呐,那片葉子衝咱們飛吻了,簡直是沒有羞恥感。”一隻蝴蝶飛過時,不以為然的說:“一個飛吻,一個外在的形式而已,又怎麼啦?值得大驚小怪嗎?”然後,那隻小蝴蝶落在一棵樹上的樹葉上,吻了葉子一下,那葉子又驚又喜說:“呀,你的吻,真的是上帝之吻。”樹底下的樹葉們看見了,又發出羨慕嫉妒恨的表情,轉眼之間,這些葉子已枯黃成泥。這些事情好奇怪的?我在天空上隨風飛旋著,一邊奇怪的想?突然,從遠處迎麵撲上來一隻巨大的鷹,它張開翅膀把天地都遮蓋住了,一雙利爪如巨大的鋼鉤,攜帶著千萬個雷鳴電閃之勢,劈頭蓋臉向我抓下來。我躲無處躲,藏又無處藏,驚恐之下大叫一聲,阿呀媽呀!瞬時間,天高地遠,雲淡風輕,世界一片清淨。我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從夢裏醒了過來。主人,我的主人醒來了。一個聲音歡快的喊了起來。我聽聲音就知道,一定是小蒼蠅溜溜喊的。立刻,機器人楊如雪,大力神都趕到我身邊,關切的望著我。機器人楊如雪歎息道:“主人,我的好大哥喲,你這覺睡的,哈哈,可真是昏睡百年”啊!其它幾個大神一聽,一齊都哈哈笑了起來。我疑惑的問道:“怎的?我這一覺睡上了百年麼?”小蒼蠅溜溜道:“主人大哥,可不是咋地。你那覺睡的,嚇人!”我奇怪的問道:“什麼?嚇人?咋的嚇人的?”大力神在一旁接口道:“主人大哥,真的。你在睡夢中大喊大叫,舞了嚎風的,好像在跟誰打架似的?”我聽了半天,算是聽明白了。敢情我所經曆過的事情,都是在夢中啊。小蒼蠅溜溜說道:“主人大哥,你睡覺之後,信息屏幕上來了不少信息,等待著你處理。可是,我們來找你時,你卻躲在安全艙裏睡大覺。我們想盡辦法也弄不醒你,誰讓你把安全程序密碼換了,耽誤了什麼事,主人大哥,你可別埋怨我。”機器人楊如雪在一旁道:“我們是太著急了,所以,才會在主控室裏亂摁各個開關,想把你弄醒?忙了上百年,才找到一個隱藏的暗能量密碼開關。那密碼開關,太複雜了,我們哥幾個想盡了千方百計,還是沒辦法解那密碼,解不了那鎖。後來還是大力神生氣了,用他的那些爪子,猛地拍打主控室台麵。嗯嗯,還真沒想到?也是放屁打腳後跟,巧極了,大力神這一拍之下,竟然在無意中把大哥你給驚醒了。謝天謝地,大哥,你終於沒有一睡成仙。哈哈哈哈。”機器人楊如雪,一口氣說了這些話之後,就長長的出了一口長氣,感慨道:“哎,大哥,現在我的心情舒暢多了。”我急忙走到飛行盤內主控室裏,坐在主操控位置上,輸入能量密碼程序。啟動了能量發生器,立刻那個塵封已久的九宮格大屏幕上,猶如萬家燈火一樣,瞬時明亮起來。我看那屏幕上的信息,才知道我不在那幾天裏,遠方有人給我發了好些信息。那些信息都是小星星給我發的。除了一兩句問候之外,就是告訴我她們的宇航器走到哪裏了,以及讓我去宇宙13958697758區去找她的信息。我打開宇宙坐標探測儀,查詢了一會兒,才灰心喪氣的發現我與她之間的距離,早已經遠遠超過理想的追尋數值。可以這麼說吧,以我們飛行盤一秒超越光速一萬倍的速度,往前去追尋小星星們所駕馭的宇航器,那簡直是蝸牛去追火箭彈,隻能是越追越遠,越追越沒有一丁點的蛛絲馬跡的希望,從此,彼此將會永遠失之交臂。我呆坐在九宮格屏幕前,看著小星星發來的信息,絕望的去琢磨每一句話,以及每一個字的含意,以及其背後的隱義。我曾經無數幻想著有一天,在宇宙的邊緣處,在宇宙的某一個拐角處,能夠與小星星浪漫的相遇,然後就一同乘坐宇宙偌亞方舟,向前不停的穿越。宇宙是無限的,那麼,我們的諾亞飛舟,以每秒一萬億光年的速度向前穿越,能不能在幾十年,幾百年後到達宇宙的邊緣。一萬年太久啦,隻爭朝夕的願望與心情,就是不讓活在此時的人,不留下能夠一睹為快的遺憾。我思來想去的矛盾極了,臉色陰沉沉的如暴風雨即將來臨!那幾位大神,也屏心靜氣的不敢再言語一聲,好像一出聲,這個世界會發生爆炸。我苦苦掙紮了一會兒,對那幾個大神說道:“我們的目前處境,你們也知道了,你們來說說,你們此時此刻的看法?”小蒼蠅溜溜開口道:“主人大哥,還是那句老話,你到哪,我們幾個就跟到哪。”大力神也嗡聲嗡氣的說道:“主人,我們的大哥,一切都是你說的算。”見這兩個大神都表態了,而機器人楊如雪坐在那裏始終是沉默不語。我暗暗笑了一下問道:“尊貴的楊老弟,你有什麼獨樹一幟,與眾不同的想法嗎?”機器人楊如雪看了看我,略略遲疑了一下說道:“大哥,我是這麼想的?你看吧,我們現在想追上她們,永遠是不可想象的現實。即使是我們的文明程序再無以倫比,那物極必反的自然規律,必將不可避免的到來。我們做為特殊物質打造的機器人來說,被更高層次的文明更新換代,也是明天和意外,不知哪一個先來的殘酷的現實。而主人大哥你呢,本身就是一副凡夫俗子之身,難道還能夠與宇宙榮辱與共麼?況且,宇宙也有終結之時啊。”我聽他在那裏叨叨叨的,心裏就不耐煩了,就打斷他的話,問道:“你可別整那些遙遠的事,還是想想眼前吧。”機器人楊如雪淡淡的一笑說道:“大哥,我想我們應該順其自然吧。達不到的事情,就不要不計後果的刻意的去勉強。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到有文明,有生靈的星球上去逛逛。而那些荒涼的星球,就把好奇心壓下去吧。”我看著他那一副認真的樣子,就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哎,想不到楊如雪這麼聰明。好吧,等我們的文明程序達到了質的裂變時,我準備讓你擁有真人的程序。”機器人楊如雪連忙擺身道:“大哥,還是做個單純的機器人,好一些吧。至於做人,我也曾經感同身受過,太累了。”我歎息道:“也好,人各有誌嘛。”飛行盤裏的暗能量發生器啟動了,各位大神各就各位了。我查看了一下宇宙全景感應圖,發現在離我們飛行盤七億零五十九光年的地方,有一道類似十字路口的星係,更重要的是那個十字路口,竟然有類似交通信號燈的奇怪反應。時而是紅色的,時而是綠色和黃色。更奇特的是每過幾分鍾,就會有白亮亮色的光柱,詭異的呈各種彎曲狀,跳躍著閃現?那白亮亮光的能量,似乎要把整個宇宙照亮。那是什麼地方?小蒼蠅溜溜眼尖嘴快,驚奇的指著那個十字路口喊道。它這一喊,一下子就把那兩位大神的目光,吸引過去了。大力神驚呼道:“天呐!難道那裏是上帝的宮殿?”機器人楊如雪,也按捺不住內心的驚訝,說道:“那裏,也許就是宇宙的邊緣?”這幾個大神大驚小怪的研究了好一會,一直沒有共同的認識。於是,就一起把目光齊刷刷的望向我。我知道,它們把答疑解惑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其實,我也不知道那裏是什麼地方?更不知為什麼會有那種奇異樣子。我查詢了一下飛行盤內的宇宙紀事,以及宇宙標識,始終是沒有任何隻言片語。那裏的區域是宇宙紀事的空白區,這對於宇宙航行者來說,是很致命的危險與隱患存在。我決定駕馭飛行盤前去一探究竟?帶上責任,文明程序和一顆無窮無盡的好奇心。當我把這個想法,告訴那幾個大神時,毫無懸念的受到他們的熱烈歡迎。用蒼蠅小溜溜的話來講,在哪裏待著都是待著,還不去探險刺激一下大腦神經呢。飛行盤啟動了,一路穿越向前。我坐在主操控室屏幕前,看著那些迎麵而來,一閃而過的日月星辰,還有慢慢往後隱退的星係。那種遠遠超過流星閃電的穿越速度,真的是好爽,好痛快,好過癮。飛行盤這一穿越,用地球時間來計算的話,可就過去了三千多年。而對於用宇宙時間來印證的話,也不過是三分多鍾而已。三千年和三分鍾相對比,那種時光之差,已經不是一星半點,已經不可能用誇大其詞的詞句,來描繪和詮釋的吧。本著速度越快,時間過的越慢的宇宙物理與特異現象。我們在飛行盤裏,隻是感覺穿行時間僅僅是過了三分鍾而已。而事實上,看那記錄著地球時間的刻盤,早已往事越千年了。我們是上通天,下通地的神仙麼?其實,這一切像玄幻似的現象,都是偉大的文明惹的禍。我想,我想想想,我們所麵臨的,這一切不可想象的親身經曆,也隻能這麼去解釋了吧。我看見了前方上百億公裏處,有一隻大大的狗,它在向我們咆哮。天!天狗,這個宇宙中還會有天狗麼?一個念頭“啪”的一下,從腦海深處跳了出來。我記得地球上曾經有天狗吃月的傳說,以及天體自然現象的解說。我知道,這種天狗吃月現象,不但但地球上有,那宇宙深處也會有這種現象發生。我用能量探測掃描儀,掃了一下上百億公裏外的那個天狗,驚喜的發現,那個天狗是一個大大的,超大的星係。直徑竟然達到了七十九億光年。哦呀,我靠,這麼大的天狗星係,一個詞句瞬間跳上腦海中。好了,我高興的想,以後就管這個星係叫天狗星係吧。不管有沒有外星人知道和給它命名,至少在我這裏是給它進行這個定義了。我要把這個命名,記錄在那個“宇宙紀事”的空白格的程序裏。至少在若幹的若幹年之後,有人翻閱到這本“宇宙紀事”的程序時,知道曾經有一個名叫“楊如雪”的千年老光棍,在這個宇宙時刻,第一時間發現了它的存在,並且予以偉大的命名。飛行盤又往前飛了幾分鍾之後,速度的自控係統,開始進行十三級梯次減速程序。當我再從能量掃描儀屏幕上,再去看那個氣勢磅礴的天狗星係時,驚訝的發現它又變得非常遙遠了,而且它的星係也如漫天的煙花,爆竹一樣,綻放的綻放,爛漫的爛漫,爆發的爆發。根據我的認知,這種情況也隻有離星係中心近了,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