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要淹死老子。”
“媽了個巴子，淹不死你，隻是要你盡快熟悉，什麼叫生死之戰。”
說著呂洞賓就跟著跳了下來。手裏拿著一根木枝，朝著我就斬了過來。
“看清來勢，天下間所有兵器，無非就是剛，猛，急，掌握要領，在絕境中砥礪前行。”
呂洞賓這一斬威力巨大，那濤濤鬼泣，連湖澤都被瞬間冰封，而後劍氣開道，一路劈山斷澤。
“我操，你大爺，這，這這麼躲，我的腳，腳凍住了。”
湖澤之水，柔之至極，冰封之後，又剛硬無比。那股力道將我牢牢困在其中。
手裏拿著呂洞賓的寶劍，卻是揮斬不得，因為身體已經被控製。
情急之下，紅炎煉獄熊熊燃燒，四周冰轉瞬化困開，我正要去硬撼這一劍之威，腳底一空，四仰八叉就摔進了湖中。
那小小木枝，斬過劍氣，從頭頂三寸削過，更是掀起驚濤駭浪。
轟隆一聲，劍氣斬在對麵湖岸，一道碩大的缺口，赫然出現。而後湖澤合並，湖水倒灌。
我被灌了好幾口冰水，遊出來看到這一幕，心髒都快嚇出來了。
“剛中帶柔，柔中有剛。兩者皆可破之，此乃陰陽之道。”
“為何你那木枝能有如此威力?”
“那是因為心中有劍，天地亦可借劍而來。不要說劍，就是給我一個石頭，我也能斬出如此效果。”
“萬物皆相同！”
“不錯，厲不厲害，不在劍的本身，而在你是否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去駕馭你的兵器。”
我試著放下呂洞賓的寶劍，遊上湖岸，撿起一塊石頭，心中反複琢磨。
數息之後，我眼中一股寒芒，胸中一股烈火全部灌輸在手臂上。
丹田處源源不斷輸送出來的力量，透過身體，傳遞給手臂。
而後，一聲怒喝：“走你。”
石頭朝著湖澤就射了進去，連我自己都無法捕捉那石頭身影。
又是一聲炸響，湖澤中央一個巨大的坑被我打了出來。
無數水開始湧回去，將其撫平。
“有悟性很好。”
說實話，呂洞賓這種方式的磨練像是將我處在生死邊緣一般。
唯有戰鬥中才能正在砥礪自己的修行，這種方式很合適我。
自打下山以來，一路拚殺，能有現在的成功，也都是在一次次生死中得到感悟和積累下來的戰鬥經驗。
“你的反應能力很好，悟性也不錯，唯獨缺少真正的磨刀石，亦如良師！告訴我，你師父是誰?”
“一個糟老頭，也不知道去哪兒了，希望他沒死吧！”
“好吧！從你所用道術來看，乃是真正三清道法，若能更上一層，將會展現出無窮的威力。”呂洞賓顯然看出我不想說起自己的師傅。
或許他以為我這是刻意隱瞞師承，畢竟在他那個年代，一部江湖秘籍都能引發一場腥風血雨，更不要說道門傳承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呂洞賓是頻頻出手，喂招。我被打的狼狽不堪，但也從這種戰鬥中得到了不少寶貴的經驗。
在湖澤中，艱難揮劍，慢慢適應水的柔性，又以剛之裏破之。
剛柔並濟，陰陽相生，收益頗多。
“呼……呼……呼……能不能，休息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