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想去這個婚禮的人還是不少啊,畢竟要不了多久就到三點了。
因為有門簾擋著,我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況,所以隻得是留意了每個人進去的時間。
不一會兒,我就發現,有的人進去幾秒鍾就出來了,手裏還拿著信物,而有的人是在裏麵待了好幾分鍾,出來的時候還是垂頭喪氣的,手裏也是空空如也。
而且,我還注意到了一點,同行的人都是一起進去的,而他們的話,要麼就是每個人都會獲得信物,要麼就是全部人都是空著手出來。
現在,我對這資格的鑒別,倒是更加好奇了。
在排到我們之前,已經是有著好幾輛看起來十分豪華的大巴開到了廣場旁邊,在廣場上等著的人們已經都是開始排隊上車了,我和曹婧都是忍不住有些著急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是輪到我們了,我和曹婧相互看了一眼,就牽著手一起走了進去。
掀開這個門簾走進去之後,裏麵是有著一堵牆,而牆上麵還有著一道木門,現在是虛掩著的,我和曹婧就推開門進去了。
這個房間並不大,就十來個平方,就在我們的正前方,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坐在一張椅子上,然後是微笑的看著我們。
他指了指我們的右邊,說道:“二位請坐。”
我們的右邊是擺著好幾張椅子,我和曹婧坐在了最前麵的兩張椅子上麵,然後我是對著這老者拱了拱手,說道:“老先生您好,所以怎麼樣才能獲得去參加婚禮的資格呢?”
老者的眼簾低垂了下去,說道:“你先說說,你們為什麼想去參加我們家主的婚禮?”
我本來想說一些什麼“對你們家主仰慕已久”的話,但是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於是我說道:“我有一個朋友昨天失蹤了,既然這個婚禮是廣邀天下豪客,那他很有可能會去參加這個婚禮,所以我也想去這個婚禮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當然,這麼盛大的場麵我也是想見識一下的。”
最後的這句話也是我的實話,這樣的婚禮,這次不去看看的話,估計很難有機會再見到了吧。
老者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倒是有趣,我知道,去參加婚禮的不少人裏麵,都是懷著各種各樣的目的,但是把自己的真實目的說出來的,你還是第一個。”
聽到老者說了這麼一番話,我突然就有些緊張了起來,他這麼說的話,那我還是太老實了嗎?總覺得,他有著要拒絕我的意思。
就在我想著的時候,老者繼續說道:“凡是去參加婚禮的外人,信物都是在我這裏發放的,如果你朋友要去的話,應該也是會在我這裏拿到信物,當然,也有可能是搶奪別人的,你既然是找人的話,你可以跟我說說你朋友長什麼樣子,我看看有沒有印象。”
什麼?信物還可以搶別人的?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和曹婧就可以直接搶別人的信物啊。
不過,老者都說了,如果津殤要去參加婚禮的話,他很有可能就見過的,所以,我就把津殤的大概樣貌給老者形容了一下,最後還特別告訴這老者,說津殤其實是個鬼。
“鬼?”老者自言自語似的重複了一句,不過倒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隨即,他的眼中是流露出了思索之色,他應該是在回想了。
幾秒鍾後,他就看向了我,然後說道:“我想起來了,他在上午的時候來過我這裏。”
聽到老者這麼一說,我立刻就有些激動了起來,沒想到,我們的判斷還是比較準確的,隨即我就問道:“那他拿到信物了嗎?”
如果津殤拿到信物了的話,說明他就肯定會參加這個婚禮,說不定現在他就在廣場上麵!
老者點點頭,說道:“拿到了。”
大概是看到了我臉上的激動,老者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們中午的時候也是有著車過來接人的,他很有可能已經坐中午的車過去了。”
聽到老者這麼說,我就有些失望了,不過,稍微平靜了一下,既然津殤已經過去了,那我和曹婧也去那個山莊裏麵,應該就能找到津殤!
想到這個,我再次對著老者拱了拱手,說道:“請問老先生,怎麼才能得到信物呢?”
現在,能不能拿到信物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老者看著我的眼睛,說道:“至於這個問題,也不是什麼問題,你的誠實我很欣賞,來吧,這裏是兩個信物,你們接好。”
說完,老者是用右手從他椅子背後掛著的一個很大的金絲口袋裏麵,摸出了兩個小物件,那正是兩個信物!
看這意思,他是準備直接把信物給我們嗎?這也太輕鬆了吧,就因為我說出了我去參加婚禮的真實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