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們好好笑哦,好像憤怒的豬啊——哈哈。”
安寶說著就哈哈大笑起來,覺得之前令他發怵的人也不是那麼嚇人了。
其他人聞言看去,都不可抑製地大笑起來。
可不是憤怒的豬麼?流著口水,眼睛瞪得仿佛要裂開,真是可笑極了!
“小胖子,你可真有才,未來文壇沒你我不看!”
“活該!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不知道他們害了多少人……”
“你說他們是不是也像我們嘲笑他們一樣嘲笑我們這些被父母送來的孩子?他們是不是也在電擊時猖狂地笑?”
“不會……吧……”
否定得很沒有底氣,雖然他們才被送到這個學校不久,但已經認清了這個學校的醜惡嘴臉。是不憚於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對方的,恐怕這些變態的治療師真的是這樣做的。
眾人笑不出來了,都沉默了下來。
洛芷和他們年齡差不多大,但天災爆發後經曆了太多人性的惡。
她敢肯定這些變態隻會比他們想的更可怕、更可恨,畢竟正常人誰會這樣對待孩子,除非是心理變態的人,這種人的惡會跌破你想象的底線!
既然這樣,就讓他們也嚐嚐滋味!
“你們倆,誰來把你們這兒的情況給我們說一下。”洛芷坐在桌子上,把玩著電擊棍,漫不經心地問。
“一人說一句,輪流說,不能重複。說不上來或者說錯的話,”洛芷微微一笑,“就斷你們一根手指頭!”
止哥怎麼能溫柔地說出這麼凶狠的話?徐樂尚緊了緊手臂,他覺得他還得再增進增進對止哥的了解。
治療師和助手隻覺得洛芷才是真正的惡魔,難以抑製地顫抖,嗚嗚地叫著。
洛芷顛顛手裏的電擊棍,冷笑一聲:“不說是吧,不說就一人斷一根!”
眾小弟:“……”止哥好凶殘啊!
洛芷看了一圈稚嫩的臉,他們這些“不良少年”雖然整天打架,但大都小打小鬧,沒見過血。
這個世界還算和平,製度也比較完善,還是不髒他們的手了。這些事還是讓她來幹好了,畢竟她也幹過,未來可能也要幹。
“砰!”“啊!”治療師儒雅的麵容瞬間扭曲,慘叫出聲,眼珠裏麵充滿了血,直勾勾看著麵前拎著電擊棒的魔鬼,將他的麵容深深刻在腦海裏,他一定會百倍奉還的!
“這麼看我做什麼?還想再斷一根?”洛芷似笑非笑地問。
“瞧我,都忘了把牙套給你們摘了。”
指揮小弟摘完牙套,洛芷點了點治療師助手,問:“你先來?”
女子眨了眨眼,將眼眶中聚集的淚水擠了出去,柔弱無害。
“我是一個月前來這裏的,知道的很少。平時就是在陶醫師身邊打打雜。”
“說點兒有用的!”洛芷不耐煩。
“陶醫師是腦科學領域的專家,據說……”怎麼回事兒?沒收到麼?
“我看你的手指頭是不想要了!”洛芷皺起眉頭,眯著眼睛打量跟前的女子,怎麼拖拖拉拉的,不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