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尿褲子了。”
一個德國老兵對著一個手不斷顫抖滿眼恐懼已經尿褲子的新兵說道。大約十分鍾之前他們剛剛經曆了一場戰鬥,第一次參加戰鬥的新兵眼睜睜看著跟自己一起來到的戰場的同伴被一槍爆頭鮮血,以及救了自己的老兵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眼前。
老兵走上去把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新兵晃了晃,用“安慰”的語氣說道:“放輕鬆,以後你會經常碰到這種情況的所以把你同伴的屍體抬過去可以嗎?”說完還拍了拍他的頭盔。
那個老兵就是我,我叫威廉.漢斯克1940年入伍,到現在已經有一年多了。
我走到另一個老兵旁邊蹲下,我倆麵對著一具屍體一言不發過了良久威廉才說道:“就剩我們兩個了弗裏茨。”
我出生於1924年的柏林,聽我的父親說當初我出生的時候我的母親已經快失去意識了。我、弗裏茨、斯太爾和沃德克斯是同一天出生的又都是鄰居,有人說這是上帝的指示。總之一切都很有緣分,小時候我們4個是最好的朋友,就連參軍也是4個一起。
依稀記得當初4個人一起約定好要一起在戰場上活下來,但這個約定卻沒能實現。沃德斯克死在了法國,被戰鬥機用機炮打成了碎片。當時我就在他旁邊,他被打成一攤碎肉我的身上全是他的血,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還是弗裏茨把我給拉走。
“還要打多久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弗裏茨問道,我回答道“誰知道剛開始上麵說三個月就可以結束戰鬥,可現在都打了多久了,都大半年了鬼知道我們還要打多久。”這時一個士兵走了過來對這兩位說的:“排長,副排長這次一共死亡5名士兵。”弗裏茨看著手上還在流血的士兵走過去說道:“聽著卡爾你帶著一個班的人送傷員回去我和威廉帶著剩下的人留守在這裏。”士兵在收到命令之後便離開了,弗裏茨從身上取出了一包香煙從裏麵拿了一根出來抽了起來。
這次戰爭發生的太快快的我都沒反應過來,弗裏茨被連長命令帶著一個排的人追殺逃進深山的7名蘇軍。我們找了很久卻連蘇軍的影子也沒找到就在我們快放棄的時候發現了一間大房子,我們本來打算在這裏先休整一下再繼續尋找但誰知道這裏藏了6名蘇軍。
我很後悔在檢查房子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藏在一堆柴後麵的蘇軍。一個入伍才兩個月的兩新兵在出門透氣的時候和正準備偷偷離開的蘇軍撞了個正著,雖然其中一個人及時開槍幹掉了其中的一個但還是被另外兩個打死,看著和自己一同入伍的戰友死在自己麵前的新兵被嚇得不知所措,整個人愣在那裏,屋子中的十幾個人聽到槍聲之後就往外衝,就在蘇軍組備把他也幹掉的時候充的最快的斯太爾搶先開槍用衝鋒槍掃射直接射殺了兩名蘇軍。之前被打中了蘇軍並沒有死,用手中的莫西納甘步槍瞄準了沒有發現他的斯太爾,看到這一幕的我連忙呼喊讓他閃開但已經來不及了,一發子彈精準無誤的射中了他,我嘶吼的衝過去用手按住針那不斷噴湧出的鮮血的傷口想幫他止住血可已經沒用了,子彈射穿了他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