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七月的天,就像一個變臉娃娃,一會功夫,就開始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密室裏,牆壁之上掛滿各種刑法器具,低頭望過去,溫暖暖氣息微弱,渾身是血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人扔在地上,雙手雙腳筋脈盡斷,一襲白衣染滿鮮血,斜靠在牆邊。一雙眼睛無神的望著密室的房頂。
哢噠。
一聲開門聲在這屋子裏顯得異常清晰。
隻見來人一搖一擺的扭著屁股 手中擺著扇子,嫌棄的看著倚靠著牆壁的溫暖暖:“姐姐,你說你這是何必呢?守著這個秘密一直不說出口,還遭了這麼多罪,乖乖的說出來不行嗎?我好去和阿卓求個情,放你出去,嗬嗬!”
地上的溫暖暖聽到說話聲,緩緩地轉動頭頸,看向來人。隻見顧雪薇俯了俯身,倚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手裏搖著團扇。
嗬,溫暖暖自嘲著,這女人竟然隱藏的這麼好,想自己暗鳳的首領,竟然栽到這個女人手裏。
“顧雪薇,你這個賤人,虧我對你真心真意,竟然害我至此!哈哈哈!別說我不知道這塊玉佩的秘,就是知道,我寧肯讓這個秘密埋葬,也不會讓你占便宜。”溫暖暖滿心滿眼的仇恨著眼前的顧雪薇。
坐在椅子上的顧雪薇皺眉看著溫暖暖,眼神越來越不耐煩,猛地起身來到溫暖暖的身邊,蹲下身,一把拉住溫暖暖的衣領:“溫暖暖,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來人,伺候溫小姐用一些好東西。溫暖暖,希望你一會還是這麼硬氣。”說完就一把推開了溫暖暖,嫌棄的抖了抖手裏莫須有的塵土。
隻見一白衣大褂的男人提著一個箱子進來,恭敬的點了點頭:“雪微小姐。”
“去,伺候溫暖暖用上這次最新研製的新型產品。”顧雪微眼神狠戾的看向溫暖暖說著。
隻見那白衣男子點了點頭,打開箱子取出針管,在一瓶透明的液體中慢慢抽取著藥物。
溫暖暖露出驚恐的表情,被注射了那東西這輩子就完了,自己絕不能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
“顧雪微,你要幹什麼?玉卓不會放過你的。”溫暖暖見白衣男子抽完液體,緩緩地向自己走來。
“哈哈哈,都到現在了,你還想著阿卓,你以為阿卓真的喜歡你嗎?別做夢了,她喜歡的是我。如果不是他允許,我怎麼會來這裏和你聊天呢!哈哈哈。”顧雪微笑的瘮人,回音在這間密室久久回蕩。
溫暖暖瞬間呆住了!
“你說什麼?玉卓他……嗬嗬,原來我才是白癡!”
突然溫暖暖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死氣沉沉。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雪微,你和她還有什麼可談的了?”還沒等看見人就聽見冷冷的說話的聲音傳來。
顧雪微聽見來人的聲音,立馬變成一副溫婉嫻淑,小鳥依人的模樣:“阿卓,你來了。還沒吐出來呢。”說著話就去挽玉卓的胳膊。
“玉卓,你……”還不等溫暖暖說完,玉卓就打斷了她的話。
“溫暖暖,我從來沒有對你動過感情,雪微才是我愛的人,你隻不過是我的玩物而已,如果不是你手裏有我想要的東西,你以為你是誰!嗬。”說完輕蔑的瞥了瞥如同廢物一樣的溫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