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永亭哼了一聲,一眼沒看地上躺著血流盡的明珠,就匆匆甩袖離開了。
反正人死了,死無對證。
陸九安看著離開的馮永亭,眼裏瞬間籠罩著殺機,心想“留你還有用,要不然…”
眼神瞥了一眼地上的明珠,就這麼死了,便宜他了。
“清理掉。”陸九安對臨江吩咐道,便大步離開了。
臨水跟著走出去,心想,一大早的,還沒和兄弟幾個熱絡一下就又要走了。
陸九安腳步越走越快,邊走邊擦掉半臉的血跡,沒一會兒就到了明啟門,這再往後就是後宮了。
一路上的宮女太監都急忙低頭躲避,都想著這個瘟神怎麼來後宮了,都已經有多月不見他來了。
臨水也識趣的站在宮門外,他的九千歲又要有場惡戰。
陸九安走進珠玉宮,大殿裏,映入眼簾的是新裝的珍珠簾幕,地鋪白玉混石。陸九安皺了眉頭,真奢侈…
“呦,什麼風把陸千歲給吹來了。”語氣輕快,嬌嗔。
從內殿裏薑素素走出來,今日她一頭黑發披散在肩上,未著一點珠翠,一身粉紅色薄衫,曼妙身姿若隱若現。
陸九安看她這樣,輕哼一聲,未經她允許直接坐在了主坐貴妃榻上。
玩味的上下掃視,“嗬,舒貴妃,不帶任何首飾,怎麼現在咱陛下換口味了。”
薑素素一聽這話就將殿內的侍女太監都支出去了。
她腰肢軟糯的側坐在他的左邊位置上,手托著下巴“陛下換沒換口味不知道,但咱千歲最近好像換了性子呢,開始做起了善事…”
陳九安皺了一下眉,就聽她繼續說道“聽說…,又是幾十裏路給背回來,又是送名貴紅蓮的,這血親哥哥都沒你殷…勤”薑素素的話說的曖昧。
話還沒講完,就被陸九安掐住脖子,秀臉立刻憋的漲紅,但依舊是嘴角帶著瘋狂的笑意。
“怎…怎麼休惱羞..成怒…”後麵的話隨著陸九安的力道徹底說不出來話了。
就在薑素素快要背過氣時陸九安才鬆手。
陸九安看著薑素素大口的呼吸著,嫌棄的拿出了手帕擦了擦手。“你的耳目和手都都伸的太長,如果不是我收底,你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之後將擦過手的手帕嫌棄的扔在桌子上。
薑素素扶起桌子喘了很久的氣,才慢慢的緩過來,媚眼一彎笑意更大,眼神卻陰沉而詭譎。
“陸千歲,你的脾氣起伏也太大了吧,不過是和你說笑罷了,我們是共生體,我完蛋你也完蛋,我又何懼呢…倒是…看來你最近挺喜歡那位啊,你的喜歡讓人嫉妒…”
陸九安一臉見了鬼一樣的表情。“舒貴妃,我不是陛下,不用給我演這套,你也知道我最討厭別人監視我,把控我,這回我高抬貴手放過你的狗,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