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樓夜涼沒有把她推開,不然她可就尷尬了。
雖然在現在這種場麵,靠男人會很沒有出息。
但薑茶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畢竟她沒有母族可以依靠,也沒有自己的勢力。
過於威風,又容易引得樓夜涼的厭煩。
於是她說的楚楚可憐:“太後娘娘,臣妾方才是不是哪裏惹您不快了?”
薑茶明知故問。
近距離的,欣賞著太後的麵色,一點一點變成了豬肝色。
然後又問的無辜。
“是您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宣太醫過來看看。”
這句話問出來之後,薑茶明顯感覺到,太後的麵色又難看了幾分。
其他無知小人可以不懂規矩,但是太後知道,薑茶的背後,還有一個青國。
不知道是不是薑茶的錯覺,看著眼前的太後吃癟,她都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輕鬆了一些。
一抬頭,剛好看到樓夜涼的注視。
太後笑的慈祥,說道:“皇後有心了,哀家身體無礙。”
身旁的柳輕煙卻倒吸一口冷氣。
袖子下麵,她的手背被太後掐的火辣辣的疼。
在此刻,臉頰和手背的疼痛,達到了同步同頻。
但是姨娘的性格,她最是清楚不過。
隻能夠生生的忍受下來。
“既然如此,太後娘娘莫要這個臉色,臣妾會擔心的。”
薑茶最後這句話說出來,太後臉色直接陰沉下來。
“哀家累了,先帶輕煙回去了。”
她說完,徑直轉身離開。
薑茶知道,今日太後一來,無論如何,柳輕煙的死罪是逃過去了。
隻是她又不好過於表現,於是隻能說道:“等等!”
太後這次轉身,麵色不善。
薑茶揪了揪樓夜涼的衣袖,說道:“皇上,既然不治罪,總要讓她給臣妾道歉吧?”
她一雙大眼睛裏麵,滿是真誠。
“一國皇後,怎麼能夠如此隨意被人欺辱?”
樓夜涼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薑茶。
她看似單純無害,實則句句都是反擊。
今日柳輕煙可是沒有占到一點好處,現在臨走了,還要被扒下來一層皮。
他眼裏麵帶著探究。
柳輕煙這一茬,他本就不放在心上。
隻是剛好借此契機,造成明麵上與太後不和罷了。
柳輕煙和後宮這些人等,在他眼裏,就是蛇鼠螻蟻。
多蹦躂幾天,也掀不起來什麼風浪。
倒是薑茶的態度,讓他多了些想要一探明白的欲望。
他這個皇後,所說的話做的事,到底是巧合,還是刻意而為之?
他重新將目光轉向了眼前的太後和柳輕煙,沉吟道:
“那就賜柳輕煙三十大板,再同皇後道歉,以儆效尤!”
這一次,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天子的氣魄,沒有人敢說不可。
就連太後,也沒有阻攔。
三十大板下來,柳輕煙的屁股,早已經皮開肉綻。
血色染紅了衣服,任憑她如何慘叫,都沒有用處。
很快,便被抬到了薑茶跟前。
此時此刻,即便有再多不服,柳輕煙隻能打碎牙齒和血咽下。
她匍匐在薑茶跟前,眼裏滿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