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恨恨的盯著燕飛。
“你下毒!”
燕飛猖狂的笑了起來。
一邊撕扯著這位仙子的衣衫,一邊麵色溫柔的訴說著自己的款款神情。
“葉師妹,我本不想如此的,還記得療傷的時候吃的數枚丹藥嘛?”
“此乃一味混毒,若不見煙氣,終身無礙,甚至是補藥,你不是很快的便恢複了傷勢嘛,此藥可以說是出了大力啊。”
“但若是與我手中這特製的惑神煙一接觸,你這一身法力,頃刻之間便再也難以調動分毫了。”
“我本來不打算使用的啊,這隻是一道後手啊!”
“誰讓師妹你啊,是如此的誘人呢。”
說著法力一催,葉傾城和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手腳脖頸皆被束縛住,整個人呈一大字型的擺在洞壁之上。
“師妹啊,這惑神煙可還有另外一重功效啊,師妹你就好好享受吧。”
說著法力如刀一般,葉傾城的宮裙法衣如若無物,頃刻間便是七零八落了。
“卑鄙!”
“燕飛你枉為正派修士,枉為修仙之人。”
葉傾城隻感覺小腹處有一團火一般,不斷燃燒著自己,後背上牆壁的冰涼好似能微微壓製一般,整個人在牆壁之上扭來扭曲,貪婪的享受著一點一點的涼意。
裸露的肌膚泛起陣陣緋紅,葉傾城隻感覺拔劍的力氣都沒有了。
哪怕是如此,嘴上最凶的罵人之話也不過是一句卑鄙。
“多麼純潔的修仙之人啊。”
燕飛嘲諷道。
隨著魔引的影響,種種邪惡的想法在其腦海裏出現。
他一直都想這麼幹,可惜一直不敢,一直壓抑著自己,畢竟他所在的也隻是一個燕家。
而燕家,他的實力,他的地位,都隻是一般。
“你知道我對你軟語相求多少次嘛?你為何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你為何一副正眼都不願意給我!”
“我無怨無悔的幫你那麼多,你就該是我的!”
說著整個人歇斯底裏了起來。
葉傾城隻感覺到陣陣涼意。
她不知道,原來每天對她彬彬有禮的男子背後,竟然是這種想法,她感覺到恐懼,劍心通明不是萬能的,她太過於依賴劍心通明了。
眼下,感覺到意識已經一陣一陣的模糊的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這一回,隻怕是難以脫身了。
看著好戲的易玨覺得,差不多是時候登場了。
先手數十隻血芒直刺而去。
“什麼人?”
感知到動靜的燕飛臉色一變,當即準備將葉傾城直接殺了,以絕後患。
這可是個大麻煩!
一道法器當即飛翔葉傾城。
葉傾城此時剩下的一點點神智感受到麵前的飛劍的鋒芒已經麵露絕望,刺激之下反而清醒了一點點。
誰知那數十隻血芒的目標根本不是針對的燕飛。
直接便是護在了葉傾城周邊,一道龜影閃現。
飛劍被攔下,葉傾城頓時麵露愕然,隨即便是感覺到一股一股的熱浪衝擊著她的心神。
一股股從未出現過的感覺浮現在她的心田之中,新鮮的同時又十分的刺激,仿佛是內心深處的渴望被喚醒,潛藏在身軀中的本能在不斷複蘇。
剛剛強打起的精神在生死危機被壓下以後,逐漸疲憊不堪。
終於,眼中的最後一絲清明也消失殆盡。
燕飛此時已經無暇關注葉傾城了,他知道他已經遇到了大麻煩。
眼下此人不解決,他日後難得安生。
當下也不廢話,飛劍急轉,架住了奔襲而來的斬魄刀。
同時手從儲物袋中一摸,一道符籙出現在了手中。
燕飛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之色,但是一想到此時所做之事,當即發狠,顯然是打算全力出手,不死不休了。
一咬牙符籙往前一扔,法訣打上念念有詞,顯然此符籙不似以往的初級符籙,而是有著一定限製的符籙,此等雖然施展起來麻煩一點,但是威能上往往要強上許多。
燕飛,當場就選擇了下死手!
“金劍術,去!”
說著一道巨大的金劍浮現在洞內。
隨著金劍術的直飛而來,通道內直接開始風起雲湧起來,塵土飛揚,大量的碎土被裹挾謝,仿佛一派山呼海嘯之勢襲來。
其內隱隱金光閃爍,顯然是那金劍術的本體。
在這山洞之內,如此威力巨大的法術,當然是避無可避。
易玨喚起了許久沒用的法器,絕靈盾,隨著法訣一催,當即變得巨大,直接擋在金劍術之前。
而後血芒飛舞,試圖繞過金劍術,直接攻擊燕飛。
畢竟此時誰也不知道燕飛在準備著什麼。
誰知此時燕飛掏出了一麵萬鬼幡,呼嘯之間金劍術威能大增,金劍之上道道鬼影閃現,血芒被金劍術所克製,一時之間沒辦法突破。
易玨微微有些惱了,畢竟如若不是這山洞阻礙,他的諸多法器以陰詭莫測居多,如此正麵硬碰硬的機會反而不是很多。
數道法術催動,助力著絕靈盾。
眼下得想點兒辦法了。
不過此時的燕飛卻沒打算給易玨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