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短短一天的時間。
“我沒事，已經都處理好了。”
杜蘊識搖搖頭，她瞟了一眼跟在後麵的林穆之的手。
“就是林特助受了點傷。”
霍銜的目光順著她看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傷口，但他點頭示意道：辛苦了。”
“應該做的。”
杜蘊識知道按照霍銜自然不會停留在口頭表示上，起碼得帶薪休假五天起步吧。
“先回去吧，我有事想對你說。”霍銜看著她說道。
杜蘊識點了點頭，說“好”。
這不巧了，她也有事想和霍銜說。
車窗緩緩落下半截，像是要回望某個人，卻又很快升上去。
霍銜和杜蘊識乘一輛車離開了。
林穆之手放在身側，襯衫掩蓋住那一排圓圓的牙齒印。
來自他老板的情人。
*
四周暮色沉沉，兩個人並肩走在霍銜的別墅裏。
風吹著有些微涼，杜蘊識脖子在衛衣裏縮了縮。
而霍銜注意到後，和她換了一邊，又要把西服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你穿吧，幾步路，你可別感冒了。”
杜蘊識輕輕推開他伸過來手，動作是無言地抗拒。
霍銜以為她是關心自己，心裏還暖了一瞬，可他沒有直接表現出來。
而是說“我沒你這麼脆弱。”
杜蘊識不鹹不淡地瞅了他一眼，雨無聲地掉在地上。
“霍銜，你要對我說什麼。”
“很快你就知道了。”
“......”
短短的兩分鍾，杜蘊識覺得漫長無比。
她按捺住要先說的衝動，跟著霍銜進了別墅的某個房間。
別墅裏很暖和，進來後冷熱交替的感覺很是奇妙。
那個房間也是。
藍灰色房間，還有點男孩子喜歡的卡通元素，幹淨整潔，桌子上還擺著幾張照片。
“這是...你的孩子？”
霍銜背著她有孩子了？杜蘊識差點驚呼出聲。
書裏也沒寫啊。
霍銜沉默了一瞬才開口，“...這是我。”
杜蘊識失憶了，但這跳脫的性格還是半點沒變。
“啊，我說怎麼這麼像呢。”
“為什麼帶我來這。”
“不感興趣的話我們也可以走。”
杜蘊識攔住他，秉持著來都來了的念頭。
她問道“我能到處看看嘛？”
杜蘊識說的話正好切中了霍銜的念頭。
“可以。”
櫥櫃裏是一遝獎牌和獎狀。
出乎她的預料，霍銜第一張三好學生是從初中開始的。
杜蘊識以為他是那種人生從起點就在巔峰的那種。
但那一遝的厚度，也說明霍銜在初中三年斬獲的成果多得離譜。
書架上的書曆史和經濟類的也很多，其餘的都是漫畫書或者繪本。
杜蘊識抽了一本小刺蝟封麵的書，翻讀起來。
她時不時問霍銜一些問題，他每次都回應。
“你小學是班長嗎？坐在C位誒。”
“嗯，當過一陣子。”
被迫。
“這是什麼？死亡日記？”
“...初中話劇排練的人物分析。”
“你也喜歡小馬寶莉？”
“...買書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