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都笑歪了,就很爽!
烏鴉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就很崩潰!
五天後,秦天嵇終於從洞室裏麵走了出來。
因為裏麵的煙實在太濃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焚屍爐。
“咳咳!”回頭看著自己濃煙滾滾的洞室,秦天嵇開始想念自己的僚機:“要是烏鴉哥來了就好了,用風火扇一下子就清理幹淨了。
這小子怎麼一年了還不來?”
他已經不怪蛇皮袋子了。
畢竟當初拍手器是自己參加同學婚宴收集起來,然後帶到地攤上去買的。
總不可能買了個老頭樂,指望開出蘭博基尼的感覺吧?
早知道就進點航模戰車什麼的,說不定現在就是機甲修仙,橫掃六合八荒了。
這些時候大家修煉都很辛苦,今天再露一手,做頓好吃的團建一下。
特別是大哥,那般懶散的性子居然坐得住。
想到這裏,秦天嵇信步朝著唐家沙的洞室走去。
“臥槽!我是進了幻陣嗎?怎麼又回來了?”
秦天嵇看著眼前同樣濃煙滾滾的洞室嚇了一跳。
唐家沙每天的黑葉草就限量供應三根,是絕對抽不出這個效果的。
秦天嵇感應了一下,這確實是金屬性的洞室,於是喊道:“大哥,你在嗎?怎麼看著像開了幻陣啊!”
“咳咳!”唐家沙咳了兩聲,開心地道:“老六,是啊!大哥確實開了幻陣,逮到個入侵者呢!
不得不說,你的陣法還真好用,配得上我的身份。”
秦天嵇來了興趣,冒著濃煙鑽了進去:“我看看,想不到還真有人找上門來了。
算了,大哥,你還是出來吧,裏麵啥也看不清。”
唐家沙歪著嘴巴叼著黑葉草,哧溜一下就鑽了出來:“你瞅瞅,這呆鳥可真好玩。”
說著就激活了玉簡上的光幕。
秦天嵇定睛看時,一隻黑不溜秋的鳥,渾身沾滿青草和樹葉汁水,正在幻陣中一會哭,一會笑,一會跑,一會跳,狀態很不好。
“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啊?”秦天嵇疑惑道。
“是嘛?”唐家沙像是想起什麼,連忙就要關掉光幕,收起玉簡。
秦天嵇定睛看時吼道:“這踏馬是烏鴉啊!”
唐家沙尷尬地收起玉簡道:“是啊,我早就看出來是隻烏鴉了,走走,別管他了,我們兄弟去嘬一口,我那有一捆呢。”
秦天嵇連忙搶過玉簡關掉幻陣道:“我說是烏鴉哥,怎麼把他困進去,今天了?”
唐家沙跟在秦天嵇後麵,道:“四天還是五天吧。
屋裏煙霧太大,你說我這也沒看清,再說他怎麼變綠了啊。”
他的內心很失落,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就像泡沫一樣要碎了。
“烏鴉!”秦天嵇一鑽出大榕樹就喊道:“六哥來了,沒事了!”
“你不要過來啊!”烏鴉哭著咆哮道:“前麵看到的情景越是美好,後麵就越慘!”
秦天嵇看著烏鴉哥快要瘋掉的樣子,特別內疚:“是我啊,六哥啊,真的是我!”
“啊!”烏鴉哥發出了土撥鼠的咆哮:“都是泡沫!五天了,所有的泡沫不停地碎裂!”
秦天嵇知道不能再耽誤,衝上去給了烏鴉哥一個大逼鬥:“疼不疼?”
烏鴉哥絕望地道:“我就知道,泡沫越美麗,下一幕越慘。
疼痛的感覺居然如此真實!”
啪!
又是一個大逼鬥!
烏鴉哥呆住了。
秦天嵇點了根黑葉草塞到烏鴉哥嘴裏,拉著他道:“走,跟六哥回洞裏。”
烏鴉哥抽了一口,感覺自己清醒了一點。
唐家沙看著烏鴉哥失魂落魄地從身邊走過,關心地問道:“烏鴉,咋回事啊,怎麼弄成這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