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可信你的鬼吧,嘴上跟抹了蜜似的說的好聽話裏藏把刀。”
純純屬於刀上抹蜜。
較大狐狸露出尷尬的笑容,嘴角微抽。但它笑起來有種“笑麵虎”的感覺。
沒辦法,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
裴思華伶牙俐齒,擅長用於比喻修辭和排比形式去懟人罵人,他罵人估摸著早就做好準備。
膽小的狐狸們都非常識人,他們之中一個要是能傻到去揚言要單挑墨子衿和裴思華兩個人其中一個。
估摸著是整個狐族智商也不高。
為何沒人去挑戰夜眠和老商人?
當然不是不想挑戰,因為隻要一看都能看出分明是普通人。
可裴思華用的劍法看似不強,其實都把白毛狐狸的五髒六腑差點震碎。
白色衝擊波也危及到白毛狐狸周邊的狐狸。
有幾個躲閃的快,要不然免費挨吃衝擊波。
有兩個狐狸躲忍不及被裴思華的衝擊波直接傷到,當著所有狐狸和人麵昏厥過去。
氣氛都到這兒了,誰也不好先開口。
較大狐狸親自出場去勸阻白搭,四個人對較大狐狸的印象也不算有多好。
誰也不肯出口去打破這氣氛,隻能獨留較大狐狸,還有一旁的白毛狐狸,去承受這種尷尬。
但氣氛有一個打破者,於是位紅顏女人從天而降,空降尷尬現場。
紅顏女人:“清月,你怎麼了嗎?一直在刨地?”
被提醒正在刨地的較大狐狸:“………...”
“主子,你來了呀!”
見到妖豔的樣貌,較大狐狸嗓音不再夾裏夾氣。恢複成正常的聲線,眼睛高興的彎成月牙。
來人長著紅顏的麵貌,符合大家閨秀的外貌標準。
肌膚水嫩光滑、纖纖玉手、細長的眉毛、嘴唇更紅潤雖小不失飽滿。
女子輕聲細語,說話聲像黃鶯在悠然自得的唱歌。
而較大狐狸稱它麵前的女人為主子,可想而知。
它是較大狐狸的主子包括狐族的主人,狐族的族長。
女子輕聲細語道:“你不是說過,你有心悅的郎君?我是來看看的,也看看那位郎君長什麼樣?”
聽到自家主子這樣一說,較大狐狸用狐爪子撓撓自己的狐狸腦袋。
較大狐狸道:“主子,我跟你說的那位勞君便是。”
話音剛落,較大狐狸用爪子指了指下方看戲的墨子衿。
察覺到被提名的墨子衿照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跟木頭人似的。
順著爪子一指,女子看到位俊俏的墨白衣公子。
“清月你的眼光也很好哦,這位你口中的郎君的確長得俊俏。”
說完還不笑了笑,女子轉過身。從樹頂跳下去落到地麵上。
大樹下的殘葉被女子這麼一跳,枯葉跟無頭蒼蠅似的亂飄亂掉,有的幾個被踩的稀巴碎。
對準墨子衿的方向走去,步子不緩不慢。
走在墨子衿位置停了下來,腰板挺直。眼睛聚精會神的看著墨子衿,雙手交叉疊放在腹部前麵。
隨後依舊雙手交叉,微微鞠躬,溫聲地道:
“小女名叫婉年,敢問公子大名?”
“江畫。”
墨子衿用出假名,他可不敢賭這位活了上千年的狐族族長是否認識自己?
對方雖然溫聲溫語,看上去惡意全無,對他的戒備心絲毫不敢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