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件事,隻有他自己知道。
現下既然扶光已經看出來了,那麼小皇子之事……
齊王站定在扶光前方,慢慢蹲下,笑容滿麵的看著扶光。
扶光看著與自己挨的極近的這張臉,雖然樣貌隻差了息塵那麼一點點。
但這虛偽的笑容與白的泛青的皮膚結合在一起顯得極為不和諧。
看的直叫人害怕。
齊王抬起自己骨瘦如柴的手,將手覆在扶光臉頰上。
像冰一樣冷的手碰到扶光那一刻,扶光冷的不禁打了個寒顫。
齊王將手慢慢滑到扶光光滑的脖頸處停了下來,在扶光的脖頸上反複廝磨。
扶光被嚇得僵在原地,就這樣與齊王僵持著。
突然齊王輕啟寒唇,眼中閃著危險光芒問扶光:“你說我不能行房事,那麼我的小皇子是怎麼來的?”
說完,齊王的手掐住了扶光的脖頸。
他邊微笑,手掌漸漸用力收緊,等待著扶光的回答。
齊王感覺到扶光的脖頸在自己手中有了些許震動,與此同時聲音也從扶光口出傳了了出來。
“在扶光看來,這不能行房事是近段時間才有的症狀。並不是以前。”扶光的聲音艱難的發出。
而這個回答,看似齊王還比較滿意。
至少扶光覺得脖頸間的力道小了些。
齊王望著扶光,眸中深沉,臉上掛著詭秘的笑容看著她:“你是第一個見到小皇子的人,你說說看,小皇子長的像我,還是舒貴妃?”
扶光突然抬眼望向齊王,真誠的回答:“小皇子和您長的一模一樣。”
扶光每一個字都發自內心。
她也覺得此事蹊蹺。
其實按照齊王的身體狀況來說,他應該在一年之前就再也不可能行房事了。
望舒是不可能懷孕的。
但更讓扶光覺得更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那就是小皇子的長相又確實是與齊王有九分相似。
說不是齊王的孩子,恐怕這世間沒有人會相信吧。
齊王看著扶光單純幹淨的眼睛,兀的收回了手。
他相信了扶光所說的話。
但是,他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會泄露秘密的人。
既然這丫頭如此的識時務,又算得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那麼自己也大發慈悲,就給她個她覺得舒服的死法吧。
他起身重新坐回軟塌之上,將一個碧玉透亮的碗放到了軟塌旁的桌案上。
扶光早已被嚇得全身無力。
自齊王放開她那一刻,她就趴在了地上。
“來拿。”齊王開口,扶光才再次抬頭看向齊王。
齊王瞥了一眼玉碗,用眼神示意扶光上前拿碗。
單純的扶光暗自鬆了一大口氣。
以為這齊王是不打算殺自己了。
這條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扶光緩了一緩,慢慢起身上前。
齊王難得的好耐心,並沒有催促她。
扶光把碗拿到手中,又退了回去,一頭霧水的看著齊王。
這齊王是渴了想讓自己倒水嗎?
可這也不是茶杯呀。
他喜歡用這麼大的碗喝水?
這碗比茶壺還大,還不如直接用茶壺喝了。
扶光拿著碗,茫然的環顧四周,想看看茶壺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