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樣,她才能盡快救出望舒,也能減短息塵在人界的危險。
又過了兩日,扶光帶著初玉膏,進到宛兒的房間。
此刻瑾夫人正照顧著宛兒喝了藥。
“喲,是扶光來啦?”瑾夫人熱情的拉著扶光的手:“這兩日宛兒的臉愈合的極快,國師舉薦的人果然沒錯,你當真是個神醫。”
宛兒看見扶光,也點頭示意。
宛兒臉上的傷口恢複極快,現下已經取了紗布,臉上的疤都已經結痂了。
瑾夫人對扶光讚不絕口:“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這般本事,若將宛兒治好,你將來前途定會大好。”
扶光對瑾夫人行了個禮:“謝夫人讚賞。”
扶光拿出初玉膏:“這是我為宛兒小姐研製的初玉膏,這藥膏能夠生肌消腫,抑製疤痕生長。”
“哦?竟有此等神藥?”瑾夫人打開瓶子,一股從未聞過的清新香味頓時鋪麵而來。
瑾夫人笑道:“這香味我竟從未聞過,看來這不僅是藥,還是尚好的香膏。”
瑾夫人牽著扶光來到婉兒床前:“宛兒,快塗上試試。”
扶光坐下,將藥膏塗在宛兒臉上。
宛兒驚到“這藥膏塗在臉上有一種涼涼的感覺,甚是舒服。”
扶光柔聲笑道:“有了這個,保證你的臉恢複如初。”
瑾夫人看宛兒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便開口道:“宛兒難得有同齡的顧念與她說說話,你們先聊,我就不在這礙著你們了。”
說完,瑾夫人就揍了出去。
宛兒問扶光:“扶光,你莫要騙我,我的臉真能和當初一樣麼?”
扶光點頭:“那是自然,隻要有我在,保準你的皮膚比之前還要好。”
宛兒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那樣,你便是救我性命的恩人。”
“宛兒言重了,我就是把你的傷疤治好而已。”扶光回道。
宛兒眼睛紅了起來,她拉著扶光的手說:“你是不知道,我對國師早已情根深種,若我毀了容,那我是再也無顏麵對他了。”
早已情根深種?
扶光覺得不對勁,息塵來這人界不過幾日,怎就成了早已?
扶光一直以為是息塵取代了原國師的位置,宛兒為了看這新來的國師所以才受的傷。
扶光疑心四起,她小心試探:“宛兒小姐是何時對國師有仰慕之心的?”
宛兒臉上浮上一絲紅暈,她嬌羞道:“如今我已拿你當手帕交,我也不瞞你,自一年前他到府上來與我父親議事,我便對他一見鍾情了。”
一年前?扶光心中大驚。
難道息塵一直都是以國師的身份遊走於人間?
若宛他就是那個國師,那一年前自己豈不是親自被他送下的冥界。
這一切悲劇的起因,都是他造成的?
扶光再次對宛兒確認:“你是說,國師一直都是這個國師?從來沒有變過?”
宛兒不明白扶光這話的意思:“對啊,我朝隻有這麼一個國師。齊王殿前一直最信任的就是他。為此父親還一直耿耿於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