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一次去看眼前這些女眷。
有幾個好像有一些印象,而更多的卻是麵生的。
息塵舉起了酒杯:“今日是第一次與夫人們共飲,也是最後一次。”
眾女眷仿佛並不驚訝,都一臉平靜的舉起酒杯。
隻有扶光不明所以的跟著眾人舉起酒杯。
所有女眷們異口同聲的朝著冥王及扶光賀到:“願冥王及冥後淺喜似蒼狗,深愛如長風。”
扶光聽著女眷們的祝詞,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看向息塵,想要向息塵解釋,這不是她的本意。
但息塵卻向眾人示意,幹掉了杯中酒。
扶光根本沒有想到今日會有這一出。
這原是為眾女眷辦的晚宴,但女眷們卻給了她一個天大的驚喜。
扶光眼眶微紅,她知道這是所有女眷都認可了她。
而她最激動的是,息塵也默認了。
她轉頭看了看息塵,但沒有理會她。
扶光自己喝了杯中的酒,也跟著坐了下來。
緊接著,就是一個接一個的女眷單獨來敬酒。
息塵展現了從未有過的耐心,他仔細問了每一個女眷的名字,並與她們多少都說了幾句話。
扶光也在息塵身邊跟著附和著。
整個晚宴息塵第一次做到沒有提前離席。
大家都歡聲笑語,和諧共處。
很快便到了夜深,女眷們都紛紛散去。
隻留下了息塵和已經喝醉了的扶光。
扶光滿麵通紅的趴在桌上,息塵將她扶起抱進了懷裏。
扶光打了個酒嗝,抬頭看著息塵。
她突然癟起了嘴,哭了起來:“你定是還在生我的氣,今天從開宴到現在都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
她說著說著,又打了一個嗝。
她接著哭到:“你是不是後悔了,不想娶我了,所以才不理我的…嗚嗚。”
息塵看扶光的樣子,既心疼,又好笑。
但現在無論與她說什麼,等她酒醒了,應該都不會記得了吧。
既然如此,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
息塵將扶光直接扛到肩上,扛進了聽風小院。
扶光一路哭著回來,看到息塵把她放進床榻中,沒有和她一起休息的打算,她便死死的抓住了息塵。
息塵被扯的坐在床榻上無奈道:“放開我。”
扶光像一個小無賴一樣,將頭埋到了息塵的雙腿之間。
一股異樣感,瞬間竄到了息塵的頭頂。
息塵咬牙道:“放開!”
聽到息塵要自己放開,扶光搖著頭,小手抓息塵的衣裳抓的更緊了。
“該死!”息塵低吼到。
他扳開了扶光,想要立刻逃離開來。
誰知今晚的扶光,像一隻惡狼,猛然的撲向了息塵。
息塵順著扶光撲過來的蠻力,借力又將扶光放回了床上。
息塵耐心勸到:“扶光你聽話,放開我,我們……還不是時候。”
扶光一臉醉意的看著息塵:“我就是不想你離開我,你不走,我便放開。”
扶光突的眼淚掉了下來:“你說的之後都陪我用膳,與我同宿,可你說話不算話,這都出去了好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