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外...
“哎哎,外麵死人了!”
“啊?怎麼回事?”
“聽說是一個老頭,沒有票,還死活要進來看,被打了一頓轟出去後讓車撞上了!”
“對對!聽說腦漿子都出來了!”
“這不明擺著故意的嘛!?”
......
......
賽場內...
“放輕鬆..北堂家的腿法槍法固然厲害,但你也不輸他。”
老人抱住眼前的年輕人,兩把匕首分別由視覺盲區刺向少年。
當當!
鐵器碰撞的聲音傳來。
年輕人瞬間掙脫,手中外骨骼凝聚成兩柄短刀,分別護住脖頸與腹部。
他停在牆前,背對著老人,一臉不可思議。
“去吧...你強過我。”
“如今?”
“是當年...”
少年一笑,提刀起身,走向遠處的場地。
回望老人,脖頸上的扣子忽然掉落,空中又分成三段。
“臭小子,殖裝還挺快...”
......
“下一個,來自屏山的考生,「杜木」”
少年名叫「杜木」,一介草民,時年十七,想要通過這四年一度的「探草」來進入公家。
「探草」,即是金州政府組織的尋找「應麟天資」或「赤螭天資」出色的人,以公家的身份來培養他們,助其成為頻侍,亦是填補空缺。
每四年都有數以萬計的人參加。海選入圍後以64進32的循環賽為基礎,32後為淘汰賽,排名自上而下選取四至五人作為“樹苗”納入公家。
大洲內每個區都有數個鎮、市,每個都有各自的名額。
而自8進4開始,選手的對手不再是其他參賽選手,而會是公家派出的代表,三場勝一場則視為獲勝。
而杜木,他以32場全勝的姿態進入了半決賽,他的對手,是北堂家的二家的長子「北堂順清」。
杜木邁上台階,踏上二十四丈半徑的龍紋平台。
四周滿是觀眾,最高的坐台上坐著的是公家的評委。
“你就是杜木?”
一個身著華貴白色長衫的人舞弄著長槍,望著杜木。
反觀杜木,白色衣衫早已被汗水染黃洗不淨了,各處是縫補痕跡,隻有那一雙新鞋,是杜木贏下32場唯一的慶祝。
...
北堂順清想起上台前主辦和他的對話...
“他一介草民,若是全勝,不顯得我公家無能?”
“讓順清去吧”
...
他望著北堂楠
“你若是沒這樣囂張,定是個可造之材。”
一聲令下,兩人快速貼近,雙方都展現出非同尋常的攻擊性。
可北堂順清快節奏的進攻不但沒能壓製住杜木,反倒是被全數接下後找準北堂順清急於取勝的破綻打出一拳。
北堂順清也不打算避開,兩手下沉。
“正好試試「樂正」家的技巧”
他曾與樂正家的學子有幾次比試,便自行參悟了些樂正家「鐵布衫」的門路。
“這架勢...”
看台上一樂正家的長老「樂正 白」略微蹙眉。
誰知杜木不走尋常路,直衝腹部的一拳隻是虛晃,他快速收拳,利用慣性朝著頭又打出一拳。
“糟了!”
嘭!
拳頭擊中的一瞬間杜木頓感不妙,這觸感...像是殖裝啊...
兩人各自退後。
場外噓聲傳來。
北堂順清拍拍腦門,晃晃腦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據我所知...第一場應該是禁用獄種的吧...”
測試分三場,第一場是常態下的比拚,看的是個人身體素質。
“啊,對啊,怎麼了?”
“沒事,你知道就行。”
兩人再次貼近,依舊相互傾瀉著拳法,杜木愈戰愈勇,絲毫沒有畏懼,接連三拳打中北堂順清,順清作勁悉數接下,反倒震得杜木手麻。
暴雨般密集的攻擊襲來,順清不斷接下化解,他的眼神卻少有離開杜木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