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球渾然一體,從外看去,隻有兩個針孔大的小孔,而內部九曲十八彎,錯綜複雜。”
“問大周的智者,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在不破壞球的情況下,把一根細線穿過這個圓球。”
燕姣然是真的服了。
全國能工巧匠,百年的功夫,就為了做這麼一個玩具?
活該你們是蠻夷!
有本事出題,沒本事做題,你們是來玩的是麼?
也就老爹和亞父脾氣好,笑嗬嗬地陪他們過家家,費勁心思答他們的題。
若是燕姣然主政,非得把那個使者剁了丟江裏喂魚不可。
要和談就和談。
不和談就滾。
別整這麼多有的沒的。
大周雖然不好攻打你們吐蕃,可也不是泥捏的。
你要有本事從上麵下來,咱們就打一場看看。
惡心誰呢!
有了吐蕃這個好榜樣之後,其他的蠻夷小國也開始有樣學樣了。
東北邊那個高麗。
也在朝賀時候故意惡心你了,一下子出了兩道題目。
第一題。
大周的十名士兵帶著一百隻羊在草原上放牧,這片草原每天都會地龍翻身一次,每次地龍翻身都會死十隻羊。
問,五天後還剩下多少隻羊,多少士兵。
簡直不知所雲,不可理喻!
偏偏亞父還笑著給了他們一個完美的答案。
還有那個第二題,更是離了大譜。
問,大周何時滅匈奴。
這已經是明目張膽的給你上眼藥了。
回答吧,匈奴那邊就要說你惡意挑釁,要在邊關跟你好好講講道理了。
不回答吧,他們覺得自己贏了,還把你麵子給貶沒了。
說長了吧,他們說你在畫大餅。
說短了吧,沒實現他們又要笑話你。
也就自家老爹和亞父脾氣好。
要擱她身上,等開春了就發兵去高麗旅遊!
吐蕃那個鬼地方,大軍不好上去,高麗還怕去不了嘛。
綜上,根據燕姣然為數不多的經驗,這回的吐蕃人肯定是又帶著幺蛾子來的!
所以,燕姣然想看看秦淵這個狗男人,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惡心一下吐蕃,讓她出口惡氣。
畢竟,這天底下,還沒有事情能難倒這個狗男人。
然而,秦淵卻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燕姣然有些等不及了,催問道:“怎麼啦?”
“不會吧不會吧,狗男人,你不會連這麼小小一個吐蕃也收拾不了吧?”
秦淵忽然噗嗤一笑,一低頭,正迎著燕姣然那滿是憂慮的美眸。
“區區吐蕃,要收拾他們還不容易?”
說罷,秦淵用力一捏葡萄,惡狠狠道:“怎麼就對我沒半點信心呢!”
“那你剛剛在想什麼!”燕姣然吃痛,接著挑釁道。
“我剛剛在想,吐蕃人這回過來,又會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腦筋急轉彎。”
秦淵回答道。
燕姣然捉住秦淵那隻不老實的手,正色道。
“那你說,該怎麼收拾他們?”
“他們那個地方,貧瘠的很,即便是花費大力氣打下來,也不過是得不償失,賠本買賣。”
秦淵握住她軟滑細膩的白皙柔荑,又問道:
“你知道吐蕃人這回來的目的是什麼麼?”
“目的?”燕姣然一愣,“不就是來跟大周和談的麼?”
這個狗男人,最煩人的地方就是隻會不停的問,不問到你吐血,堅決不講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