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秦淵捧起她潔白的腳掌,在上麵親了一口。

燕姣然渾身一抖,險些站立不穩。

秦淵將她整條大腿都抱在懷中,然後用力一撈,燕姣然白皙的胴體像美人魚一樣被他從水中撈出,赤條條落入他懷中。

接著秦淵湊過臉,吻住她的唇瓣。

燕姣然氣息悠長,卻被這一吻仿佛吸盡體內所有空氣,等秦淵鬆開嘴,她幾乎像窒息一樣,頭腦中昏昏沉沉。

秦淵把她翻過身,正想動手,讓大周天子為自己這個失身的臣子負責呢。

燕姣然的腦袋卻忽然垂了下去。

“呃……”

秦淵一拍腦袋,差點忘了,時候到了。

……

皇宮。

燕姣然睜開眼,看著周圍的環境,握緊拳頭,錘了幾下床榻。

“哎呀,怎麼就回來了!”

“都到了泰山了,差了這麼遠了,還能換啊。”

“朕練得到底什麼破功,怎麼就自己不能控製了呢?”

“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

一想到此刻,秦淵和他的妻子估摸著在用自己的身子翻雲覆雨,就覺得好煩好煩,好氣好氣。

她摸著肚子,笑吟吟地說道:“寶寶啊寶寶,你可一定要是個男孩子哦,看朕以後每隔七天,怎麼欺負你。”

她想了想自己的崽子說不定會下不去手,還是別人的更香。

不是自己的,肯定不會心疼。

順帶著還能看狗男人的樂子。

完美,睡覺。

對了,這個狗男人會給自己孩子起什麼名字呢?

她忽然有些好奇。

以這個狗男人的文采,想必會是個驚世駭俗,曠古爍今的好名字吧?

想著想著,她緩緩進入了夢鄉。

……

泰山。

明棧雪大大的杏眼一霎間淚水盈滿,彎成兩條眉月,桃花般的小臉卻是燦然笑開,一下子撲進秦淵懷裏,撒嬌道。

“夫君,抱抱!”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妾身又來了呢。”

秦淵一把將她抱起,雙腳懸空,在池水裏原地轉了幾圈。

明明是同樣的身子,此際卻又有了種不一樣的感覺。

忽然間,隻覺得燕姣然的身子又綿又軟,熟悉的懷襟熏香融融泄泄,嗅之令人心安。

“娘子,為夫不在身邊,你還好嗎。”秦淵回答道。

“妾身好想你呢,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明棧雪膩在秦淵的懷裏,柔聲問道。

“再一個月,想來也就回去了,我好想你呢娘子。”秦淵說道。

一出來就是一個多月,雖然每隔七天就能見一次,但總覺得度日如年。

“嗯?夫君,你剛剛是想?”明棧雪餘光掃了掃周圍的環境。

很純很曖昧。

看來自己來得正是時候啊。

想來那位陛下,應該欲火焚身了吧?

秦淵沒有回答,低頭去銜那兩瓣鮮菱兒似的微噘嘴唇,兩人吻得如癡如醉,片刻才得分開。

明棧雪依依不舍地鬆開他的嘴唇,香津被拉成一條晶瑩液絲。

她回過神,不禁羞紅了臉,正要伸手來抹,秦淵又“啾”啄了櫻唇一記,將她粉嫩的唇珠含在口中。

明棧雪身子酥軟,嬌嬌偎著他胸膛,比小兔子還要乖順。

秦淵輕撫她的頸背,壞笑道:“娘子,你想我嗎?”

明棧雪自然知道他在說什麼,俏臉一紅,吐舌道:“不想,不想,一點兒都不想。”

“不想可不行啊。”

秦淵把她強行翻過身,雙手按著池邊的假山石。

而後,又將雙手伸到她胸前,隔著薄薄的浴巾,將那對豐滿的雪子抓在手中,來回揉弄。

“停……停下……停……”明棧雪顫抖著道:“太快了……我都喘不過氣了……”

“別緊張,這是正常的。你隻要乖乖地放鬆就好。”

秦淵笑嗬嗬地說著。

不多時燕姣然就潰不成軍,震顫著一泄如注。

明棧雪紅透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滿足的溫柔,她躺在光滑的白石上,半是害羞半是甜蜜地倚在自家夫君臂間,一邊被他拿起手腕,另一邊用泉水洗淨汙漬。

而原先的那條浴巾,早已不知漂到了何處去。

……

洗浴幹淨的明棧雪這時正仰身躺在石上,胴體上一絲不掛。

久別重逢,幹菜烈火。

低低的水聲在夜色中回蕩,天際的月牙淡得幾乎看不見,滿天星辰卻閃亮無比,無數星光灑落在兩人發上、身上、手邊的白石上,還有身下的泉池中。

溫暖的泉水微微翻滾著,蕩起細細的漣漪,數不盡的星光在水麵上蕩漾著,像彙聚的星河,在他們糾纏而不分彼此的身體上不住衝刷。

星光下,一男一女靜靜擁在一起,周圍水汽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