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

燕姣然:烤快點!

教訓完在那兒吃醋的燕姣然,秦淵這才又低頭幹活。

“我這毒啊,乃是一味奇毒,無色無味,吃下去了也不會有半點反應。”

“但是,在半個時辰發作之後,便會渾身酸軟無力,任人宰割。”

“兩個時辰之後,藥石罔顧,解藥也沒用了,你會先從身上的肉開始,慢慢的腐爛脫落,最後連骨頭也化為一灘飛灰。”

“桀桀桀——”

雖然,知道秦淵這個狗男人在嚇唬人,但聽著秦淵繪聲繪色的講訴,燕姣然還是不禁顫了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惡心死人了。

還能不能好好吃飯了。

非在吃飯的時候,講這種惡心東西是不?

燕姣然凶神惡煞地瞪了秦淵一眼,表示著自己的抗議和憤怒。

李銀環也有些懷疑,皺著眉頭道:“你怎麼會有如此奇毒?”

秦淵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你忘了藥王喊我什麼了?”

“本來是想留著防身的,沒想到卻會用到你身上。”

說話間,又有一批串完工。

秦淵當即抓起一根吃了起來,又開口道:“李大妞,你還吃不?”

看著秦淵這挑釁滿滿的舉動,李銀環自然接招。

吃!

反正都中毒了,為什麼不吃?

先過了嘴癮再說。

哼。

她並不說話,又拿起一串吃了起來。

“喂喂喂,我下毒了,你還吃啊?”秦淵微微有些不解,嚇唬道。

“我知道。”李銀環麵不改色。

難道這李大妞發現自己戲弄她了?

“知道你還吃,腦子裏再想什麼呢。”秦淵好奇地問道。

“反正都栽你這個無恥小人手裏了,還不如先吃飽肚子再說。”

李銀環忙活著吃飯,聲音都有些不清晰了。

好好好。

這麼玩是吧。

“你少吃點,吃多了解藥就沒用了。”秦淵試圖攔了攔。

李銀環輕笑一聲道:“別騙我,世上哪有這樣的毒藥,你這混蛋小人,又不安好心!”

秦淵不耐地說道:“怎麼沒有?”

“難道你就沒有聽過一句話嘛?”

“什麼話?”李銀環問。

秦淵鄭重地回答道:“撇開劑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

李銀環愣了愣,隻覺這話,似乎揣測起來,還真有點兒道理,好奇地問道:“你這毒叫什麼名字?”

秦淵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隨口胡謅道:“鎖情咒。”

此話一出。

燕姣然差點把嘴裏的肉給噴出來。

這狗男人嚇唬人連起名都不會?

起的什麼破名字?

這名字誰聽了都知道是在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