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
她當即用手肘砸了砸秦淵的胸膛,惱怒道:“狗男人,你快醒醒,朕有事跟你商量。”
“睡……睡……”秦淵困得不行,眼皮子都睜不開,咕噥道。
“哎呀!”燕姣然嬌聲道,“別睡了,要緊事,天大的事情,你快給朕醒醒。”
燕姣然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晃著秦淵。
這個狗男人,怎麼這麼能睡?
睡眠質量怎麼這麼好?
好氣人。
好氣人!
在秦淵的熏染下,燕姣然自己都困得不行,上眼皮要跟下眼皮打架了。
“什麼……什麼事啊?”秦淵迷迷糊糊道。
“哎呀,你快點清醒清醒!”燕姣然大叫道:“你這樣子,朕怎麼跟你談事情!”
“快醒醒,快醒醒。”
“要緊事,天大的事情,你快醒醒!!!”
“……”
燕姣然像隻煩人的蒼蠅一般,一隻在秦淵的耳邊念叨著。
秦淵無可奈何,隻得使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接著強行撐開,看著燕姣然,緩緩說道。
“怎麼了?”
“出什麼事兒了?”
“是哪路藩王又造反,打到泰山了?”
“腦子給驢踢了吧,早不造反,晚不造反,天下都大定才造反。”
“你安心你安心,他們成不了事兒的。”
“泰山易守難攻,又有李大妞在,支撐個十天半個月沒什麼問題。”
“估摸著到時候,就可以跟陳師兄和嫣然帶領的救駕大軍前後夾擊了。”
“不用一個月肯定就解決了。”
“……”
燕姣然愣了愣。
她沒想到秦淵竟然腦補出了這樣一出大戲。
“不,不是,不是藩王造反。”
燕姣然搖了搖頭。
“嗯?”秦淵清醒了一些,不解道:“那還能有什麼事兒?”
他實在想不出來。
如今的大周,除了藩王造反,包圍泰山,準備斬首之外,還能有什麼天大的事情。
莫非是賈師憲那個老陰逼,帶著聯合國軍來討伐大周了?
不能吧。
草原上剛剛經曆了一場嚴冬。
連匈奴人都養不活,憑什麼養活勞師遠征的幾十萬大軍?
再說了,那些國家的皇帝是腦子給驢踢了嘛,準備都不準備,就跨越了幾萬公裏的補給線勞師遠征?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秦淵已經徹底沒了睡意,注視著眼前的燕姣然。
隻見她愁眉苦臉,一臉的絕望。
秦淵深吸了一口氣,鄭重地問道。
“出什麼事兒了?”
燕姣然登時眼圈一紅,湊到秦淵的懷裏,哭訴道。
“嗚……”
“狗男人,出大事了……天大的大事……”
“嗚嗚……”
燕姣然使勁抽著氣。
秦淵摟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肩膀,柔聲道。
“別哭,你別哭。”
“有我在,不用怕。”
“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會替你頂著的。”
“快,跟我說說,出什麼事兒了?”
燕姣然抽泣了良久,艱難地開口道:
“狗……狗男人……”
“嗯,我在呢,我在這兒,你放心。”秦淵仿佛在哄小孩一般。
“你……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
哽咽的嗓音裏,忽然帶出一抹狡黠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