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姣然抿唇冷笑,麵色雖寒,卻掩不住一抹淡淡得色,更襯得靨如桃花。

“不敢不敢,可不敢呐。”秦淵賠笑道,“微臣都有陛下了,這心裏哪還裝得進別的女人?”

“來,陛下,吃橘子,可甜了呢。”

秦淵挺身而起,剝下一片橘子,遞到了燕姣然的嘴邊。

燕姣然似乎消了氣,剛一張嘴,想吃下這橘子。

卻不想,秦淵這個混蛋,竟是將橘子塞進了自己嘴裏。

又戲耍了自己一番。

狗!

狗男人!!!

朕!!!

燕姣然的眼中,似要噴火。

秦淵急忙又從嘴裏,吐出了一部分,喃喃道:“陛下,請用膳。”

燕姣然一聲輕笑。

嗬,朕不吃了。

誰稀罕!

念及此,便把腦袋扭到一旁,不再言語。

秦淵急忙摟著她,哄道:“陛下,陛下呦。”

“微臣錯了,微臣知道錯了。”

“你就原諒微臣吧?”

“陛下呦,你就不要生氣了嘛,氣壞身子多不值當啊……”

秦淵正哄著呢,燕姣然忽然冷不丁冒出一句。

“哪兒錯了?”

秦淵急忙道:“哪都錯了,哪都不對。”

“哪都錯了?”燕姣然眉頭一挑。

“對,哪都錯了。”秦淵肯定道。

燕姣然冷笑一聲道:“那就是哪兒都沒錯咯?”

“啊?”秦淵一愣。

燕姣然突然發難,一下子撲倒了秦淵,將秦淵壓在龍榻上,按著秦淵的四肢。

同時,嬌嬌瞪著他,麵目生寒,惡狠狠說道:“你個狗男人,就知道敷衍朕!”

“朕問你,你跟銀環妹妹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朕!”

“沒有啊。”秦淵一頭霧水,一臉懵逼。

“還裝傻?”燕姣然當即揪著秦淵的耳朵,嬌叱道:“你跟銀環妹妹在洞裏的話,朕都聽見了!”

“嘶——”秦淵倒吸了一口涼氣,“哎呦,疼,疼,鬆手——”

燕姣然瞥了秦淵一眼,見他麵露難色,似是十分痛苦,心中有些不忍,便鬆開了手。

秦淵一邊揉著耳朵,一邊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兒。”

“就是知道在戰場上救了她一命而已。”

“這事朕知道,還有呢?”燕姣然麵色稍霽,又問道。

“沒了。”秦淵麵不改色,脫口道。

“沒了?”燕姣然狐疑地掃了他一眼,又問了句。

“對,沒了。”秦淵麵色不變,肯定道。

“真沒了?”燕姣然還是有些不信,追問道。

“真沒了!”秦淵一口咬定,語氣十分篤定。

燕姣然的眼中滿是懷疑。

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雖說救命是大恩,可這個狗男人已經好了,不眠不休照顧了這麼久,恩情也還差不多了,銀環妹妹還那副作態幹嘛?

而且兩人在洞裏……

雖然,很黑。

雖然,什麼都看不見。

可那氛圍,很古怪。

總有種奸夫淫婦的既視感。

她越想越不對勁,於是又多問了一嘴,“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秦淵態度十分堅決。

“少來!”燕姣然趴在秦淵的身上,凝望著秦淵,嬌嗔道。

秦淵亦微笑著看著她。

“狗男人,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哦,你可不能辜負這麼多人哦。”

燕姣然低低訴說著。

“朕本來想好好修理一頓的。”

“算了算了,就先大發慈悲,放過你啦。”

“微臣謝陛下隆恩。”秦淵調笑道。

“親我。”燕姣然眼波似醉,朱唇水潤,緩緩地俯下臉。

媚之入骨。

四瓣嘴唇終於觸著,輕輕地摩挲著,直至完全粘合在一起。

水唇悄啟,女人的香舌率先遊了過來,誘惑著,挑逗著,最後把男兒勾引了回去。

秦淵神魂顛倒,這條舌兒可比夭夭要命得多,在底下,還有一條軟軟的腿開始在他襠間似有若無地廝磨。

“你以後都陪我,人家就會讓你很快樂很快樂的。”燕姣然微微喘息,一隻手慢慢地往下尋去。

秦淵驀地睜大眼睛,低低地悶哼了一聲。

燕姣然嬌媚地望著他,一邊香肩依然在動。

秦淵喘息起來。

“咦……這麼……”燕姣然美目眯起,雪靨生暈。

秦淵的耳朵忽然動了一下。

“想不想……要我?”燕姣然噙咬著他的耳廓悄語,氣息甜燙,眼中眸底盡是誘惑。

秦淵突地坐起,伸手抱住她。

燕姣然頰畔雲鬢蓬鬆,柔絲如沾上一隻鮮滋飽水的薄皮熟桃,暈紅悄染,顯是與他想到了一處,連身子也溫熱起來,咬唇瞟他一眼。

接著勾住他的脖子就往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