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笑嗬嗬道:“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
“他隻是見我天天混在後宮心裏煩,尋個理由把咱們攆出去而已。”
“而且,我給他留的活夠多了,畫得餅夠大了。”
“現在,他可沒功夫管咱倆的閑事呢。”
燕姣然嬌滴滴道:“那你這趟出來,不就是為了朕麼?練什麼功嘛。”
秦淵看著燕姣然,隻覺得眼前這個蠢娘們此刻格外誘人。
燕姣然妖媚嬌笑,兩手一撐朝後退去,姿態撩人地斜倚枕上,粉肩輕縮,滑下半邊紗子,露出大片白暈暈的肌膚,除了雙峰間誘人的深邃溝兒,半隻酥乳的輪廓也隱約可見。
擦!
這麼玩是吧。
秦淵眼睛發直,不由喉幹氣促,快要把持不住,當場把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給就地正法了。
這蠢娘們當皇帝真的可惜了。
此番作態,簡直有種驚心動魄的詭奇之美,美得讓人生出一種與之交歡的渴盼。
而且,這念頭是如此的強烈、赤裸與邪惡,附骨之蛆般揮之不去。
燕姣然探手向下,捉住大腿處的水藕絲褲慢慢朝上拉去,一點一點地露出凝乳似的美腿來,赤裸的白足還尖並著蔥趾,正在杏色的大花錦緞床單上驚心動魄地蹂著擰著。
不消去摸,便已知曉那條腿兒是何等滑嫩,秦淵不再忍耐,猛地向前竄出。
研究了好幾天,他對李大妞教的功法,又有了點兒新的認識,正好實操一下看看效果。
然而,燕姣然卻突然抬一腿,腳尖點在他的胸口上,笑嘻嘻道:“親它才許過來。”
在這些日子的耕耘努力下。
這個女昏君已經是徹底放飛自我,完完全全蛻變為一個妖孽了。
眼前這隻腳兒出奇誘人,線條柔美骨肉均勻,白淨得不見丁點瑕疵,趾甲上塗著淡淡的豆蔻丹紅,入手滑膩柔若無骨。
秦淵立時將她腳兒捧住,抱放到嘴邊。
當是時。
車外傳來了一道突如其來的語聲。
“陛下,泰山到了。”
燕姣然急忙一腳踢開了秦淵,嬌喘籲籲道:“哎呀,沒機會了呢。”
“是你自己沒有抓住哦,狗男人。”
“朕走啦。”
秦淵:“……”
燕姣然便喚來宮女準備沐浴更衣。
“陛下,確實是時候下車了。”秦淵忽然露出了一道意味深長的笑意。
“嗯哼?”
燕姣然愣了愣,微微有些惱火。
不對啊。
這怎麼跟她的計劃不一樣?
現在這個狗男人,不該欲火焚身,哭著喊著求朕,可是卻拿朕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隻能活活憋著嘛?
他這麼淡定是什麼情況?
還有那個笑!
為什麼感覺朕突然感覺,自己還是被這個狗男人擺了一道呢?
不對勁,大不對勁了……
燕姣然的眉頭微微一皺。
總感覺有種莫名其妙的惡意包裹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