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燕姣然下意識驚呼一聲。

隨著千萬顆水珠散落,一道邪魅而清冽,亮若星晨的眼睛浮現在她的眼前。

緊接著眉俏目秀頗顯妖冶,然又從中透出一股清爽之氣,如露純淨,似泉甘冽。

狗男人?

他怎麼會在這兒?

外麵不是有金蓮和李銀環守著嘛?

怎麼會!

“陛下,出什麼事兒了?”李銀環強忍著心中的笑意,立即出聲詢問道。

“啊……”

燕姣然驟然回神,心道不該讓李銀環知道狗男人的事情。

嬌靨緋紅,惡狠狠地瞪了秦淵一眼,回答道:“沒什麼銀環。”

“這水裏有魚。”

洗個澡的功夫,一不留神就釣起了一條色魚。

“那陛下可得抓緊些,這魚可不會老實呢。”李銀環笑吟吟地催促道。

秦淵有多壞。

她很懂。

她不信秦淵隻會老實看著呢。

燕姣然不明所以,“快了,就快了,銀環你別急——”

燕姣然的這條“好色的魚”緊緊抱在懷裏,刹那軟玉溫香紛至遝來。

她可不想這麼輕易地就遂了秦淵的願。

“驚”得幾欲暈厥,如同魚兒落入了漁網,滑溜溜的身子在男兒懷裏拚命亂掙亂蹦。

秦淵強橫的死死壓製,忽一下抱緊燕姣然的螓首,不由分說用唇罩住了櫻口。

燕姣然忽然掠見了一抹令她心悸的邪魅眼神,刹那呆住。

“狗男人,你……你怎麼……”燕姣然的驚嚇中又多了無限的羞訝。

“你怎麼會跑這兒來?”

“嗬嗬,我說陛下大人一下午不見人影,原來是躲到這兒享福來了啊。”

秦淵朝她壞壞地笑:“吃獨食,可不對啊。”

“壞蛋!

”燕姣然咬著唇兒呻吟,赤裸涼膩的肌膚貼著男兒那散透著熱力的嬌軀,繃緊的嬌軀驟然酥軟。

“陛下,擅離大軍,身臨險境,可知罪?”

秦淵低下頭,垂睨著堆擠在胸前那兩團搓酥滴粉的雪子,忽爾笑容盡收,開始興師問罪。

燕姣然噘著嘴兒道。“朕是天子,想出去轉轉還不行嘛?”

“再說了,邊上大軍環伺,又有金蓮和銀環看著,能有什麼事兒。”

“可以。”

秦淵知道外頭有人值守,壓著嗓子道:“當然可以。”

“這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自然來去自如。”

“可陛下千不該萬不該瞞著微臣,一個人偷跑出去呐。”

“得虧這回是微臣,要不然遇上了壞人,遇上了賊子怎麼辦?”

燕姣然摟著秦淵的脖子,甜甜一笑道:“別人可進不來呀。”

她好像突然明白秦淵為什麼要特意將李銀環也帶上了。

“狡辯,都是狡辯,現在,微臣要好好懲戒陛下一下了!”

秦淵情欲熾焚,無所不在的魔爪東揉西探。

一切太過突然,外頭還有旁人,燕姣然又羞又慌,手忙腳亂直把男兒推拒,盡管此刻已渾身軟綿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