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就是“夫君,你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夫君,你現在怎麼樣,可還有哪兒不舒服?”

“……”

秦淵伸手輕輕摩挲了下自家娘子的腦袋,輕鬆一笑道:“娘子,我沒事,別聽這個蠢娘們胡說。”

“胡說?朕胡說?”燕姣然挺起身子,準備興師問罪。

夢裏的這個狗男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這破夢,不做也罷!

秦淵也急忙摸了摸燕姣然的狗頭。

“撒手,莫挨朕!離朕遠點!”

燕姣然氣呼呼道。

明棧雪用手指輕撫著秦淵的胸膛,一臉心疼地問道:“夫君,全身經脈都斷了,很痛的吧?”

“妾身光是想想,都覺得心口止不住在痛呢……”

忽然,明棧雪將淚水擠了回去,展顏一笑,貼在秦淵的胸膛上,輕聲道:“夫君,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以後,莫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你知不知道妾身有多擔心你……”

“妾身寧可自己不活了,把減去的通通都加給你,也不要你再做這種危險的事。”

“妾身的心意,你能不能明白?夫君……”

雖是輕輕呼喚,卻字字令人蕩氣回腸,難以自己。

秦淵大為感動,緊緊將明棧雪抱在懷裏,柔聲道。

“娘子,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我都明白。”

“娶了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事。”

兩人含情脈脈,眼裏隻剩下彼此。

一旁的燕姣然大為吃味,隻覺得嘴裏酸溜溜的。

忽然,她氣急敗壞,強行分開了“自己”和秦淵,惱聲道:“你也起開!”

“不要跟這個虛假的狗男人膩膩歪歪的!”

“你又不是朕,別用朕的身子做這種事情!”

“朕實在沒眼看,看著辣眼睛!”

“既然是在朕的夢裏,就該由朕說了算!”

燕姣然這一折騰,秦淵和明棧雪二人不禁搖了搖頭,相視一笑。

還真是個蠢萌蠢萌的傻娘們。

秦淵一臉寵溺地瞧著燕姣然,輕輕地捏了捏“娘子”的臉,柔聲道:

“蠢娘們,我是真的好了。”

“你沒有在做夢。”

“你瞧,臉上這個感覺對麼?”

早上還半死不活的人,晚上就跑到自己床上了?

雖然臉上傳來的觸感無比真實,但燕姣然還是不信。

使勁捏了下秦淵的大腿。

“嘶——”

秦淵忽然大腿一痛,倒吸了口涼氣,怒目而視,還沒開口,燕姣然便問道:“痛不痛?”

\"廢話!\"秦淵瞪了她一眼。

燕姣然玉手捂住胸口,“我不痛,看來是在做夢……”

秦淵真想吐她一臉血,“你擰你自己好不好!”

燕姣然低著聲,可憐兮兮道:\"朕怕疼。\"

“沒事,我幫你,不會疼的。”秦淵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報仇雪恨。

“不……不用了!”燕姣然急忙擺擺手連聲拒絕,改口道。

“難道真的不是在做夢?”

“當然不是了!”秦淵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那……那你怎麼好的?”

“明明早上還半死不活,渾身喊疼,孫老神仙都說無能為力,沒救了。”

“結果,晚上就跑到朕的床上了?”

“這隻能是夢呀……”

燕姣然自言自語道,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怪,太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