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是我的人啦。”
說話間,卻是伸長了脖頸,在慕容嫣然的頸間輕輕咬了一下。
“啊……”
脖頸被秦淵偷襲,一股奇異的感覺瞬間升騰起來,身子一陣抽搐。
緊接著,嬌美的身子一陣酸軟,不由得麵頰發燒。
慕容嫣然抬眼想要瞧他,卻擰不過腦袋。
隻得羞澀滿麵道:
“你……你放手!都被關到這兒了,怎麼還敢這樣!”
“不放,你可是我的人。”
秦淵騰出嘴,在她的脖頸間吐出一陣溫熱。
而後,低下頭,熟練地在慕容嫣然地脖子上種了個草莓,打上了屬於自己的烙印。
“你……你做什麼?”慕容嫣然隻覺得耳畔一溫,脖頸間癢得厲害,身子越發的酸軟。
“沒什麼。”秦淵咬著她的耳朵道:“就是打上了印記,證明你是我的人啦!”
慕容嫣然開始掙紮,試圖看看脖子上的痕跡。
秦淵隻覺得起伏傲人的峰壑在掌臂間輕輕轉扭,隔著衣服仍覺肌膚酥滑,猶如敷粉。
“你到底做了什麼……”
慕容嫣然的話還沒說完,唇瓣已被銜住。
也不知發生了什麼,秦淵竟是來到了自己的麵前,低頭堵住了她的小嘴。
吻得慕容嫣然渾身發軟,心魂愈醉。
好不容易稍稍回神,驀覺自己被身下滾燙得怕人,凶神惡煞。
慕容嫣然豈會不知是什麼?
臉上燒得火熱,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原本酸軟無力的身子,也不知道從哪兒生出了幾分力氣,一把推開了秦淵。
拈起裙擺,踮著步子輕輕巧巧地跑了。
甚至在臨離開月門時,還將停住腳步,將腦袋扭了過來。
一抹狡黠的俏皮笑意一閃而逝,還有如月夜星海般的盈盈眼波。
分明是在挑釁!
“秦淵,你現在可是待罪之身,可不能再犯錯啦!”
說罷,轉身便跑,不敢停留,嬌膩的語聲裏似還帶著一絲笑意。
好你個小慕容,真像條泥鰍似地,滑不溜手。
一個大意就跑沒影了,可比那個蠢娘們難搞多了。
隻好憤然抄小路,企圖去攔截慕容嫣然。
等他七拐八拐,繞回了庭院正中之時,慕容嫣然已經來到了燕姣然身側。
甚至於,還衝著自己所在的方位,眨了眨眼睛。
蠢娘們似乎很認真地聽著自家嶽父說著什麼,壓根沒注意到慕容嫣然的出現。
“秦公子,你剛剛去哪兒了?”
秦淵緩緩回頭,隻見自家娘子俏立在後。
兩人四目相對,不知怎的,臉上都有點不自然起來。
“老實告訴我,你跑哪兒去了?”明棧雪道。
“尿急……去了趟茅房。”秦淵吞吞吐吐道。
“真的?”明棧雪盯著他問,“你身上似乎有著一股女人的香氣。”
“不可能,我上的茅房,怎麼可能有香氣!”
秦淵厚著臉皮,死撐著回答道:“娘子,你肯定是想多了。”
明棧雪探出腦袋,仔細瞧了瞧,不遠處。
燕姣然,在。
慕容嫣然,也在。
自家老爹,也在。
金蓮也遠遠地在屋簷上,跟自己打著招呼。
人都齊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明棧雪這才臉色回暖了些許。
秦淵看著自家娘子的神色,心中越發肯定自己沒有說謊。
明棧雪小小聲道:“陛下來了,你怎麼不去見她?”
“那個蠢娘們,有什麼好見的。”秦淵很是光棍。
“走吧,該去見見了,總歸她是陛下,你是臣子。”明棧雪燦爛一笑,咬了唇兒,目光盈盈地望著他。
明棧雪挽著秦淵的手,拉著他緩緩行去。
淡淡的怡人芬芳絲縷熏拂,著實讓秦淵甘之若飴。